“是!”子安应道,心里却不免替他悲哀,虽伤愈之后,他回京可以收拾一切,但是,京中如今人人都知道他死了,却无人替他悲伤,只想着把他手里的权力给抢过来。
因着这股怜惜之情,她下手便轻了一些,他感受到,直勾勾地看着她,倏然笑了笑,“你竟心疼本王?”
子安脸色一红,“疼不死你算我手软。”
寒山之巅。
“宫中来了信鸽,你看看。”一名白衣妇人把信递给坐在摇摇椅上的女人,她脸上覆盖着一层细白的东西,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她接过去看了看,便把信丢掉,淡淡地道:“给她回一封就是。”
“什么?”白衣妇人也是那样淡漠的语气问道。
女人淡淡地道:“让她千方百计阻止夏婉儿嫁给太子就是,不是有个叫夏子安的人吗?好好利用,夏槐钧该掂量掂量自个的料子了。”
她剥掉脸上的东西,站起来,伸伸懒腰,“换我老人家的话,便都剁了,省得烦恼,阿蛇,给我弄几碗酸梅汤,最近热心烦,我可能更年期了。”
“呸,你更年期早过了。”白衣妇人转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