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唐谙还觉得头疼,母舰上王储的房间还算舒适,他的头疼绝对不是床铺或者枕头的原因,这是做的时候没个节制,做完后就是这德行,当然他失血过多才是主要原因。
“差不多三天。”唐谙眼光扫向赢子璎,她正在擦头发,看来刚洗过澡。
“这么久?”唐谙倏然坐起身来,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在给你扎恢复药剂时,我加了一针**剂,你需要多休息。”她坐到床边,给了他一个早安之吻。
唐谙有些诧异她的主动,她这是心情有多好的节奏,才会主动来吻他?
这主动送来的吻哪儿有拒绝的道理,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贪要了更多,末了,唐谙几乎咬着她的唇瓣儿追问道:“这些天我错过了些什么?”同时他的眼光扫到褪在一旁还未擦洗的甲胄,隐隐还有血腥及硝烟味入鼻,他心下了然。
“我出去活动了一下。”铁证就在当场,赢子璎也懒得狡辩,只能避重就轻的回他话。
“说真话!”他正色道,隐隐含怒。
“在战场上威了一把。”她回的挺小声,她知道他这是担心她,因为在乎,所以她挺怵他那张臭脸。
“有多威风?”唐谙拿手指卷起她的黑色长发,玩味道,他可以想象君主级的她,在战场上是何等英姿煞爽。
见他不生气,她才像个小女生一般得意地笑道:“接受了无数膝盖。”
她骄声未平就是一声惊呼,本来她半依在他身上,这会儿乾坤颠倒,却被他压趴在床上,他跪在她双腿间,照着她屁股就是一巴掌,还别说,挺疼,绝对打出五指印那种痛。
这一手下去,才发现她刚洗完澡,浑身就面上一件衬衣,意识到她下面什么都没有,唐谙当即就上来一股冲动,他伸手勾起她小腹,她却娇羞般回头,惊叫道:“别,这种姿势,我……”
“我想要。”在这种事上,唐谙一向强硬又霸道。
“才给过你。”她扭腰摆臀的动作哪儿像拒绝,更像邀请,让唐谙不禁在内里低咒,她绝对是属妖精的。
“那是三天前的事。”他的语气,活像好几个世纪一般遥远。
“你怎么这样……”面对他的攻势,她无力还口。
“我哪样?不就是让你多接受一个膝盖而已。”他就说这女人干嘛等他一醒来就主动凑过来一个吻,感情是背着他出去浪了一圈回来还知道错了讨好于他,但要让她长记性,他就得来狠的,打不得,骂不得,就只剩一个抽了。
闻言,赢子璎要疯了,唐谙那张嘴,只要在床上,总有各种借口找她解锁姿势……
事实上,他们没能顺利滚到天亮,倒不是唐谙的肾不行,而是正当性致高处,一连数个军情急电,他们不得不从被窝里爬出来,迅速穿衣提裤,回归各自的岗位。
唐谙回去时正碰到值夜的殷世子和赵天爵,对方眼睛挺尖,就瞅着唐谙的裤裆那顶支起的帐篷,他当即揶揄道:“怎么,大半夜的兄弟闹寂寞了?”
“可不是。”唐谙哼道,关键时候硬生生被拔出来,怎能不闹情绪。
“再忍几天就能回帝都,殷世子说了,国色天香,他包场。”赵天爵笑道,却被唐谙一脚踹到屁股,只听后者道:“你成年了没,毛都没长齐,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打完了?这么快就回帝都?”唐谙转头问殷世子,他睡着的三天,都发生了什么。
殷世子点头道:“你之前去哪儿了?你是没看到我表弟那个爆表的战斗力,之前不是把联军部队全都抓了做俘虏不是,奥斯曼帝国的苏莱曼国王、普鲁士的腓特烈国王以及大卫王国卡尔陛下三国国王御驾亲征至此,说是来要俘虏,结果被我表弟胖揍一顿,之前的俘虏不要了,改口说是送给大秦开发北冰原,其他国家凡听闻那一战之后纷纷呈来和解函,要同大秦重修双边关系,还大国,和婊*子无异,见到大秦马上有君主级的君王坐镇,一个个都来巴结,就不列颠那个女王,人家直接说私生女不用还回去,要给我表弟暖床,还不止这一个国家送女人,我下午时从随云那儿瞅到了名单,挺长,我表弟要是不要的话,我们就有艳福可享。”
唐谙几乎可以想象他的子璎看到名单时的脸色,他只干笑道:“那些女人谁敢要,百分之两百都是细作。”
“细作都是小事,人家要的就是我表弟一个酒后乱性,人家打主意在秦王血脉上。”殷世子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发觉唐谙脸色有异,他真的很想告诉殷世子,如果其他国家把主意打在这上面的话那就注定悲催,子璎的秘密,任谁都只能欲说还休。
虽然说殷世子对子璎那场战斗非常轻描淡写,但唐谙结合在子璎房里看到的那身伤痕累累的甲胄,便能猜到那场战斗有多么惊心动魄,而他突然觉得,那女人放出信号找他滚床单的时机以及给他打安眠剂,都是有预谋的。
该死!难怪她今夜不反抗他的需求……唐谙肺都快气炸了。
唐谙冲进子璎的中军帐时,赵天化也在场,让唐谙满腔怒火全都憋在腹里无处发泄。
赢子璎看到唐谙,只道:“你来的正好,露西亚答应由大秦扶持其建国,具体条约回帝都后他们派特使来谈,你和天化君,一个留守北冰原,一个跟我回帝都,你两商量一下,谁走谁留。”
“我留下。”唐谙道,他得让自己冷静一下,在北冰原吹暴风雪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