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是由赢子璎意志所化,要恢复也简单,只是耗费法力罢了,赢子璎抽了那些个罪魁祸首的法源来重建,十分不客气,庭院不仅恢复,还比之前更加恢弘大气。
那些个小子们,以殷霸下这个大秦太子为首,全都没有形象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这就是耗尽法力透支的后遗症。
殷霸下低咒道:“我这个太子当的,也没谁了,下面的人连我这个太子也敢揍,我说大表妹,你也这么不给我面子,好歹我还是你封的太子,你能手下留情给我留点颜面不,你罚我和罚他们一样。”
“在这个小世界,人人平等,尔等砸坏了我的庭院,就该赔。”赢子璎伙同芙莲在凉亭里品茶,沈星凝冲泡的茶,确实固本培元,让人精神凝实,喝起来又清心,自然会让人感到松快愉悦。
小桃抱着孩子,被那三个女人轮流逗弄,一时间,就听到女子的娇笑声了。
殷霸下不满道:“这不公平,祸是随云闯的,我们其他人是被殃及的池鱼,你不能连坐。”
其他家伙同声附和,这个时候,他们可都不想跟着随云受罚。
赢子璎轻抚小儿粉嫩的脸蛋儿,看着就极为喜欢,嘴上却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随云娶了个能干的夫人,又添了这么一个灵巧的孩儿逗我开心,你们要是也娶妻生子,自然有夫人管束,哪儿还用得着我来罚你们。”
说完,就听到一帮小子们的哀嚎声。
随云这个时候,已经从沈星凝的解释里知道了大帅不过是拿她在外人面前做挡箭牌,迷惑沈阀罢了,她只是大帅的兵,大帅待她止于礼乎。而那位拥有女王气质的女人,在兄弟们的话语里他也猜到了赢子璎的身份,依照大帅对秦王的爱护,秦王的肚子还能同头儿脱得了关系。
以一对十一,随云打得好不痛快,他的那些兄弟,知道他憋屈,所以也让他发泄,都是些软肠子的家伙。
随云从地上爬起来跪好:“陛下,属下办事不周,还请责罚。”
“你呀!确实错得离谱。”赢子璎毕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立场:“你若无情倒也罢了,你明明喜欢,却要隐忍,你就不怕把自己憋死。星凝是我看重的人才,这个小世界的财政,我还指着她来替我打理,你委屈星凝,就是不让我好过。而且在外界时,你也没有保护好星凝,让她受伤差点儿丢了性命,我告诉你随云,你夫人现在就是财神爷,谁都得供着,伤了她,别说我不饶你,你家大帅第一个跳八丈高。”
秦王的话,分明就是在挖大帅墙角,众人听得明白,但却不敢多话,随云也只能埋着头,听候秦王发落。
“我就罚你,照顾好夫人和孩子,你若负她,绝不轻恕。不过星凝现在成为众矢之的,外面世界对她而言过于危险,就先留在小世界我的身边做事,你可有怨言?”
秦王的话,随云哪儿敢有怨言,只叩拜道:“谢陛下照拂。”
赢子璎给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会意,将孩子给她家小姐抱,自己跑到随云跟前,笑眯眯道:“起来吧,姑爷。”她一把将随云从地上搀扶起来,“快去看看小姐和孩子,孩子还没取名字,小姐可等着的。”
见随云起来,地上那些小子们也个个爬了起来,随云添子是喜事,又是他们这伙人里头一个有儿子的,大家自然要凑热闹,说起随云儿子的名字,人人都开始绞尽脑汁。
随云只道:“孩子叫什么都可以,跟着夫人姓沈。”
众人诧异但也觉得不意外,只有沈星凝,她不在乎这么多人的眼光注视,直接抱住随云,紧紧的抱住,她懂他的心思,他是孤儿,不知自己的来历,但他把她看得极重,可以说她现在是他的一切,他不需要自己留下什么,只要留在她心里就好。
沈星凝埋首在随云颈项间,情意绵绵地道:“叫恋云,沈恋云。”
“哎哟我呿!这狗粮撒得,太过分了诶!”闻言第一个叫嚷出来的就是殷霸下,这两口子,太没羞没臊,如此直接。
众人正哄笑间,一股威压赫然而至,大家都是武将,自然可凭自身抵御,只有沈星凝体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但她毕竟是成人,还能忍受,但刚出生的婴孩儿就不行了,直接哇一声大哭起来,想来极是难受。
赢子璎起手便用空间隔绝术将沈星凝母子包裹起来,这才让母子两免受威压。
唐谙站在屋外廊下,他醒来听到屋外笑闹声,也想来凑个热闹,岂知一出门就见到所有人看着他都是脸色大变,他低头瞅了眼自己双手掌心,尽是乌黑的血纹以及黑气,他撇过头,转身就走。
“站住!”赢子璎大步走向唐谙,“你这个混蛋,你是想对我始乱终弃。”
“你别过来。”唐谙停步,背对着赢子璎,“我会伤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那你就不怕伤了我的心。”赢子璎一个虚闪将身挡在了唐谙身前,她手上给其他人一个快闪的动作,小子们自然识趣,纷纷退避开来,偌大的庭院,只剩唐谙和赢子璎两人。
唐谙默然站立,良久,赢子璎才道:“你看,我一点儿事都没有。”她说着抬手,唐谙立马条件反射般地避开。
此刻的唐谙,他几乎把自己的本源封在了内识之中,一心用在压抑自己的暴戾之气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通过血炼精金的方法是让自己重新摸到君主级的边,但杀戮让他开始迷失,他渐渐忘了感情是何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