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鸣完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用什么方式得罪了眼前的这个人,也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个应该是勇者的家伙忽然变成这么个德行的。

而且现在的状况,很明显这家伙已经不正常了,看他原本是褐色的眼睛现在居然变成了火红的颜色,还能正常就有鬼了!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黑化,但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雷一鸣自嘲地笑起来,双手完全地被冰封起来,连感觉都感觉不到,简直就好像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双手似的。

他不担心铃兰,他出门前有跟桔梗打过招呼,自己迟迟不回去,桔梗会根据自己车里的gps找到她的。而且现在他也没有那个余裕去担心别人了……

身上应该被下过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体力完全不知道去了哪里。额头更是刺痛不已,别说使用幻术了,就连想一些复杂的东西都会头疼万分。

“那不是什么价值低劣的药剂,而是vongola的特殊子弹,死气弹的作用。”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借着洒下来的月光,看着雷一鸣有些疲累的蓝紫色眼睛,“死气弹可以提升人体活力,但是一次性提升的太多,就会像这样完全脱力。”

十八岁之后出乎意料地又往上窜了次个子的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他从来都难以理解的**,青年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曾经为了拯救家族成员,有一次连续给自己打了好多发死气弹,所以我很清楚,这种脱力是非常彻底的,包括精神力在内,你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力气来思考多余的东西,也不会有那个能力来脱离你现在的身体。”

他在说什么?雷一鸣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刚刚一下子被他击昏之后多半是这个家伙做了什么糟糕的事情,才会害的他现在完全地没有精神,只想昏昏欲睡过去。在这种该死的情况下,他发现自己连打开系统的意识都无法保持。

糟糕透顶啊……雷一鸣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听到了对方的说话声。

“所以,现在要让你记住,你是我的,我的东西,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忘记,vongola的血液里从来都不是只有包容与宽和。沢田青年看着月光下对方已经有些迷蒙了的表情,猛地低头咬了下去,重重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血液四溅,疼痛感拉回了一些雷一鸣的意识,过于虚弱的他没有办法呼痛,连□都是低不可闻的,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大型的洋娃娃,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做出细微的反应。

沢田纲吉直到现在才第一次才真正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这样的事情,在那之前的第一次他完全的意识不明,不论是做的时候还是之后回忆的时候,都只能得到好不关联的一大堆记忆片段。但是之后他有好好研究过这档子事情,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也清楚男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是专门用来做那种事情的,若是太过粗暴绝对会受伤。

如果可以,他很希望自己能够跟对方在一个充满了氛围的地方,双方彼此你情我愿地在烛光下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回忆。但是现实却很直接地在他脸上打了个巴掌,让他疼得要死的同时,却有种看清了的感觉。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就像一阵风,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他。既然抓不住,那么就把他关起来吧,把门窗封死,一丝细缝也不要留地关起来。

他这样想着,顺手就开始撕扯起对方的衣服来。白色头发的男人眯着蓝紫色的眼睛,茫然地任由对方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白色衬衣撕扯成了碎片。因为双手的位置被冻结住了,所以干脆就别脱了吧。

沢田青年看着对方袒露的胸口,满意地俯身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对方肩膀上的伤口,然后沿着锁骨一路细细地吻下去。

上一次没有机会做的事情,这一次一定要做过。

他这样想着,一手就顺着另一侧的肩膀不断地往下抚摸,雷一鸣白皙的皮肤手感非常的好,因为常年宅在屋子里的关系,皮肤比女人还要来的白皙柔嫩,一手摸过去,比从天朝进口的高级丝绸感觉还要好。胸口的两个凸起摸起来非常的柔韧,让他有些流连忘返地不断揉掐着,然后啃咬了起来。

玩了一会胸口,沢田纲吉觉得有些不满足地伸手下去,解开雷一鸣的皮带,直接地就将他的西装裤跟里面的内裤一起拉扯了下来,一直将裤子拉到他的腿弯处。

月光并不清晰,但是足够让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色了,他有些惊讶地发现,对方白皙的身体上,竟然连体毛都是白色的。这样的发现让他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容跟他那双过于邪气的眼睛已经完全合不起来,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这个事情。

他动作迅速而直接地将雷一鸣的双腿抬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腰身折叠过去,将双腿的膝盖一直折到对方的肩膀为止,然后伸手分开禁闭的臀瓣,粗暴地将手指朝着完全合拢的部位戳了过去。

“唔……”雷一鸣忍不住地痛呼出生,只是他的声音非常的轻,加上意识的模糊,实际上他并没有感到多么的痛苦,只是那种糟糕的感觉让他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

“我会恨你的……”他艰难地开口,被躺平放在破旧的桌子上的他勉力睁开眼睛,看到天空中那一轮银色的月亮逐渐地染上鲜血的颜色。对方的脑袋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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