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听了周日的吩咐后,全身青肿发黑,脸上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的周六立刻凶神恶煞的对着身后的王掌柜以及一众伙计大喝起来:“你们聋了吗?没听到我家少爷要清修吗?都还楞着干嘛,还不给我滚!”
周六这一吼,一众半看热闹半忙活的王掌柜以及一众伙计们立刻松了一口大气,一个个逃难似的抬盆挑桶的离开了周日的这层饭楼,王掌柜发誓,今天绝对是开业以来最累的一天,这周日从上午到现在晚上,硬是把小竹镇几家大大小小的酒楼饭馆的存粮都吃了个精光,弄得自己吃得香和其他几个酒楼的伙夫伙计忙得累死累活的不算,还差点亏本,算算,差不多数千斤的大米,数百坛的好酒,还有上百个鸡鸭,十多头牛羊...哎!还好这周日没有继续吃下去,不然自己上哪找这么多米粮。
王掌柜下到楼下之后边吩咐着吃得香的十来个伙计收拾家当,边拿出账本算着今天的乱账,算着算着,忽然吃得香刚关上不久的大门啪啪啪的响了起来。
“谁啊?没看到外面已经挂着打烊的牌号了吗?”此时已经接近半夜凌晨,吃得香早已过来营业的时间,要不是为了照顾周日这个恶少大吃货,说不定自己早就回家抱着娇妻躺在床上做梦去了。
“啪啪啪...”
吃得香门外仍然传来一声声猛烈的拍门声。
“都说已经打烊了,谁还在外面敲门啊?”一众伙计正在厨房忙活,王掌柜只好自己去开吃得香的大门。
“吱嘎!”一声,大门打开后,王掌柜的小舅子李三突然满天大汗,一脸惊恐的扑了进来。
“快,关门...姐夫...关门...呼呼...”一进来后,李三就像逃难似得累趴在一张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喂!我说李三,你小子大半夜的不在家里睡觉,满天大汗的跑在我这里来干嘛,蹭饭吃也得看时候啊?”王掌柜还有一大笔账款等着他去算,但自己这小舅子突然深夜来访也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有些不耐烦的皱眉说道。
“呼呼...”一口气喘顺了一点之后,李三马上转过身有点心悸对着王掌柜说:“姐夫,你猜,我刚才去哪了?”
王掌柜撇了撇嘴,自己这小舅子,整天游手好闲的不干一点正事,除了一天到晚的叫嚷着练习那家传的劳什子神行术和肚子饿了来自己这里蹭吃蹭喝之外,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他其他时间干嘛去了。
“呼...就猜你猜不出来,姐夫,我告诉你啊,傍晚的时候,隔壁屋王樵夫的老婆急急慌慌找到了我,说王樵夫去扁竹山里一天了都没有回来,就给了我四文钱跑腿费,让我去扁竹山上看看是不是摔到脚了回不来了,你也知道我这人除了双脚有些能耐外就没别的本事了,所以看在大家又是邻居又是钱的份上我就去了,谁知道,我一进山就觉得不对劲,以往鸟鸣虫叫的扁竹山上一片静悄悄的,刚开始我以为是有大虫,所以就故意等天黑了才偷偷的摸进了山里,但一上到半山我就听见了几声叽叽嘎嘎的说话声,当时我就奇怪到底是谁在说话呢?于是就偷偷的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天啊...”说到这里,李三一脸惊恐的握拳紧眉说道:“在月光下,我看到浑身血肉模糊的王樵夫被两个佩刀背弓,穿着一身黄色铠甲的人给抬着扔进了一处地沟里,妈呀!当时我就吓尿了,可我又不敢动,原想着等着那些人走了之后再走,可是左等右等那些人不但没走,反而还走过来十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叽叽呱呱的说起话来,我除了能模模糊糊的听懂小竹镇三个字之外我就啥也听不明白了,好不容易等他们都散了之后,我才慢慢的退了回来,我回到家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也没把这事去告诉王樵夫的老婆,这不,我左思右想的不得劲,只好跑来你这里跟你说了,姐夫,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其他地方流蹿过来的土匪,要来打劫我们小竹镇?”李三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的姐夫王掌柜心有余悸的说道。
“李三,你说的這些话可是真的?”王掌柜此时有些不淡定了,穿黄色铠甲?佩刀背弓?这不就是传闻中暗日国士兵的装束吗,难道這些暗日国的士兵绕到我们小竹镇来了?
“姐夫,我怎么可能会骗你,要不是大晚上的月光暗淡,山上树多草密好藏身,我又熟悉扁竹山,估计我就和那王樵夫一样回不来了,姐夫,你说会不会是那些暗日国的杂碎们渗透到我们小竹镇了,我可是看到他们的头盔上都印有一个红色的太阳的。”李三看王掌柜怀疑自己,急得差点跳起来,虽说这事比较突然,但自己确实是看见了啊。
“李三,如果这事是真的,那我们小竹镇就有难了,不行,你赶紧去通知你姐,叫她们把钱都带上马上找地方躲起来,我去衙门敲响警钟,让大伙集合,不然大家这一睡,估计就是一场真正的噩梦了。”事情虽说过于突然,但王掌柜还是选择相信了李三,不过就自己两人可不够啊,王掌柜眼珠转了转,立刻吩咐厨房忙活的伙计拿棍提锅回家,顺便在路上敲打大喊起来。
“当当当!不好啦!不好啦,暗日国的杂碎们打到我们小竹镇了,大伙快起来啊...”
大半夜的小竹镇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敲锅大喊声,为了活命,那些伙计也是拼了,拖着个累的半死的身体使劲的敲着锅,边跑边拉开嗓子喊了起来...
“八嘎呀路!这是怎么回事?”小竹镇外,兵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