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语一双冰冷的手伸进沈欣的袖口里,将沈欣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着方思语雪白的脸,沈欣更是心神恍惚,胆战心惊。
方思语看着鬼片里周小慧正掐着张广荣的脖子,问道:“你也喜欢看鬼片啊?”
平时很少看鬼片的沈欣入戏了,他想把手从方思语手中抽出来,却被方思语抓得死死的,就像鬼片里周小慧掐着张广荣的脖子一样。
暗恋的对象从受害者之一变成了杀人的女鬼,这出人意料的结果,让沈欣受了惊吓,上下牙齿磕个不停。
沈欣好不容易在方思语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光辉形象瞬间崩塌,方思语不屑地看了沈欣一眼,抿着嘴咯咯直笑。
“沈欣,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吗?一个连鬼片都不敢看的男生,在女孩子心目中哪里还有安全感?每个不怀好意的男生都会请女孩看鬼片,然后,趁机占女孩子的便宜。你倒好,看鬼片把你吓成这样,就算给你介绍十个妹子,只怕你一个也留不住。”
方思语的一番话,呛的沈欣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马桶钻进去。
沈欣狡辩道:“思语,不是这样的,我以前经常看鬼片的,今天不知怎么搞的,这个片子拍的太好了,竟然能把我吓到!高!实在是高!”
方思语切了一声,道:“我不相信,有本事陪我看一晚上的鬼片,不许闭眼睛,不许上厕所,你敢不敢?”
沈欣一点都不喜欢看鬼片,但是,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沈欣再不喜欢,也得硬撑下去。
方思语一下子来了兴致,连续看了三部鬼片,一直看到转鈡,才依依不舍地关了电视机,连口脸都没有洗,反锁房门,睡觉去了。
沈欣竖着汗毛,大着胆子,好不容易陪方思语看完鬼片,证明自己还是男子汉后,却怎么数小白羊都睡不着,又同时玩了一个小时《侠盗列车手》和《鹅的世界》,把眼睛玩到实在睁不开后,才窝囊地睡去。
周日早上6:30,天色还是一片黑黢黢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美梦中的沈欣惊醒。
沈欣恼怒地穿上陈宏健的睡衣,睡眼惺忪地来到猫眼前,睁开一双猪眼,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河马脸。
......
陈宏健从出租屋回家后,李若兰和黑衣屠夫就一直盯着他,问东问西,想从他嘴里套话。而豪门出生的陈宏健也不是吃素的,从小就练就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本事,无论李若兰怎么套话,他都能滴水不漏地轻松应对。
问了好几个小时,眼看抓不到什么把柄,李若兰也就没什么耐心了。
李若兰和陈宏健一直耗到晚上十一时,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后,编了一个“不多说了,做头发去了!”的理由,就把陈宏健凉在家里,会小白脸去了。
陈宏健一直守到凌晨6点,都没有等到李若兰回家,脸都气绿了。
陈宏健看着李若兰挂在挂衣架上的一顶绿色的鸭舌帽,恨的牙痒痒,在心里问候了李若兰的小妹妹后,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湖畔小区的豪宅,在小区东躲西~藏,甩开了卫星定位系统的跟踪后,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方思语所在的小区。
陈宏健选择这个时间点偷偷溜出来,是经过了一番精心计算的,他的老婆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抱着一坨小鲜肉,在梦乡里腾云驾雾;黑衣屠夫估计是在搂着陈宏健家的保姆,在辛勤地耕田犁地;就连他家的小公狗,此刻都在打着呼噜。只有他,在守着活寡,有老婆,就跟没老婆一样。
因为走的急,陈宏健忘记了拿钥匙,在出租屋的门口叫了半个小时的门都没人回应。打方思语的手机,又没有人接。
陈宏健今天是倒霉到家了,幸好,他养了三个小三,狡兔三窟,东方不亮西方亮。
陈宏健气的不行,就在门口拨通了另一个小三的电话。
“小三吗?哦,对不起,宝贝儿!我是宏健,你醒了吗?我昨天和李若兰谈了一通宵,逼她离婚,我保证在两个月之内,将这个臭婆娘赶出家门,然后,我们在五一期间举办一场浪漫的婚礼。宝贝儿,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挂完电话,陈宏健像个三岁孩子似的,伸出了两个手指,做了一个抽烟的手势,唱着一首儿歌离开了。
“耶!——”
躲在门后,录下了陈宏健的录音,沈欣像打了狗血一样,兴奋地叫了起来。他第一时间将陈宏健和小四的通话录音发给了方思语,然后,打开手机,放出邝美云演唱的《大悲咒》,跟着歌声跳起了妖娆的佛舞。
沈欣一直跳到九点钟,方思语才慵懒地起床,梳妆打扮。
沈欣征求了方思语的意见后,下了十六个速冻饺子,沈欣十个,方思语五个。
吃水饺的时候,方思语格外的高兴,脸上扬溢着甜蜜的笑容,笑的像朵花似的。
“沈欣,谢谢你!你同意我嫁给宏健,我很高兴!”
“什么鬼?这都哪跟哪啊?”
沈欣一头雾水,道:“思语,你是不是中邪了?陈宏健跟小四结婚,你乐呵什么啊?”
方思语脸上泛着红润,道:“一定是宏健通过病毒软件,把他的求婚誓言通过你的手机转发给我的。”
沈欣这才想起早上录音的事,道:“什么病毒软件?是我亲手录的,你的河马王子叫不开门,就找另外一个小三去了,看把你美的。”
方思语不信,道:“你自己把录音打开听一遍,这些话就是他对我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