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咬牙,似要将纪由乃揉入骨髓般,极尽全力的拥着她,才能减缓浑身上下每一个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的剧痛。
宫司屿终于知道,这神经毒素的痛有多剧烈了。
就似有人拿无数铁钉榔头不断敲打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
这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该死的!偏偏纪由乃还挨了两针?
那得多痛?
“宫司屿……你是不是也很疼?”
“疼。”倒吸一口冷气,迫使自己强压下剧痛,不想让纪由乃担心,宫司屿沙哑戏谑道,“心肝,亲我,亲我我就不疼了……”
下一秒,纪由乃仰头,将自己染血殷红的小嘴附到了宫司屿的唇上。
痛到极致难克制,情到深处难自制。
四肢交缠,两个同时都在承受神经末梢带来的剧痛的人,死死抱在了一起。
宫司屿自认忍耐力过人,意志力更是极为坚韧。
欺身,透着痛楚的凤眸却噙着邪魅动人的笑光。
“听说转移注意就可以缓解疼痛,心肝,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
在纪由乃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
她就觉身上一重。
然后……
伴随着身体的剧痛。
整个昏暗的卧室,弥漫着血腥,却又充斥着令人浮想连篇的旖旎。
嘴上说爱,太过苍白。
那如果陪你一起承受这份蚀骨噬心的痛呢?
是不是就足够表达我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