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琰的言语鼓动下,不信邪的关银屏用了整整一个月不眠不休愣是将这花给培育了出来,一直都珍为至宝
“是舍不得,但为了给娘赔罪,我愿意”,关银屏咬了咬嘴唇,道
“笨蛋,明知道娘不会要你的,还给娘耍心眼”,胡定金将花精灵给关银屏塞了回去,笑着捏着关银屏的俏脸笑道
“就知道瞒不过娘,可是这次真的很丢人啊,可是我又不服气”,关银屏很是老实的将花朵都收了起来,笑着扑进了胡定金的怀抱,道
“吧,又和你爹赌什么东西了,你可没这么乖,天天呆在平原里”,知女莫若母,自幼和关银屏相依为命的胡定金怎么不知道女儿的九九,她虽然不会经常看着女儿,但对女儿的事情很多都很关心的,而关银屏也很骄傲,从来没有求过她,她也和好奇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对于关银屏父女的关系,她向来都不想掺合,时间可以慢慢磨合亲情,急切只会适得其反,她深信,这有着相同血脉,相同性格的父女终究会走向和谐
关银屏一向都很骄傲,从就从不服人,没有在胡定金面前叫过一次冤枉,更没吃过一次亏,就像在的时候,邻居的孩子因为从来见过关羽,也听长辈得多,都嘲笑关银屏是没父亲的,关银屏却是咧嘴一笑,掀起衣袖直接粉拳迎击,而且还是见一次揍一次,就算是他人的投诉或者什么闲言蜚语的,一贯不理,结果被揍多了,关银屏出的胡定金对关羽的深信定理,也就成为了关银屏的父亲传,再也没有人敢她是没有父亲的,十一二岁已经是村子里的一霸
“乔跟我江东又要大战了,徐州也要和兖州大战,我本来想着两处都溜达一下的,可是关老头却临时给我下了三个目标,让我在娜澜,笨丫头和女鬼的擅长方面击败她们,是以后我们也会有大战,培养我的独当一面,本来我都不怕的,她们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可是,后来出现了点状况,我,我不服”,关银屏兴高采烈的着,垂头丧气的结尾,道
“武艺,道术,飞行,看来还是发生了”,胡定金叹了口气,笑道“你三场都输了,不过你应该输的不冤啊,娜澜日复一日的苦修,香凝和甄宓也很努力,只有你经常到处跑不修炼”
“娘,我是不是你捡回来的,怎么你都帮娜澜她们的”,关银屏顿时嘟着嘴不高兴的道
“好好好,那你跟娘你为什么不服”,胡定金好笑的掩着嘴,忍住笑意道
“原本娜澜就是个疯子,打起架来不要命,而她这次竟然还拿出了她爹的方天画戟,我的烂铁枪都借给乔了,自然不是对手”,关银屏很是不满的着,但却发现胡定金美眸中不但闪现着笑意,还闪现着调侃,随即改口道,“好吧,我承认娜澜的内力是进步了很多,而且她的戟法越来越凌厉了”
“笨丫头和女鬼也不是好人,她们也不给我手下留情,道术和飞行我本来就不熟悉嘛,她们是摆明了欺负我”,关银屏张牙舞爪的着事情的过程,愤愤不平的道
“那既然你都答应你爹不通过他的考验你就不离开平原,那你拿我的花儿出气也无济于事啊”,胡定金笑了笑,一副那这样我也没办法的样子,道
“打架上我还可以补回来,可是道术飞行可不能速成,我有好一阵子不能出去玩了,娘,你可要帮帮我,我想以你的名义出去,关老头一定不敢阻拦”,关银屏满脸委屈的看着胡定金,拉着她的衣袖撒娇道
“好吧,不管你想去哪里,记得要心”,胡定金自然深知女儿的性格,和蔼的摸着她的脑门,道
“没事的,我只是护送环环去徐州,据陶老伯病重,大伯也会过去的,娘你不用担心”,关银屏满脸欢喜的道
公元一九四年,陶谦病重,徐州陷入了死寂和恐慌当中,无数百姓和奇人异士纷纷出手,以灵丹妙药大补之品相赠,以挽留这个人人爱戴的好州牧,但效果甚微,而陶家二子在徐州城内更是闹得天翻地覆,让人为之叹息,陶家二子为何会在父亲病危时显露本心,原因无他,陶谦连发了五次求见令去平原,意图可想而知
陶谦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按这个时代来,已经是风烛残年,可以,该度过的日子都度过了,该经历的事情也都经历了,也同样的,该看化的事情也都看化了,陶谦一生为徐州鞠躬尽瘁,深受百姓的爱戴,为了百姓他不惜厚着老脸,年年不交税不单止还向着朝廷要钱,给灵帝一个感觉,徐州穷爆了,而且还蚂蚁众多,经常受到黄巾,水妖的骚扰,而他爱人早逝,孤苦伶仃的他多年未娶,对生活早已看透,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子女和徐州百姓,虎牢关之战是他的希望之战,也是他绝望的来源,如今徐州疲惫,属下人心背离,他的雄心魄力不再,心态也不如以前的坚强,沛的失败经营宣告了平原的别具一格,也覆灭了陶谦的梦想,以刘备平原之主的身份,要请他南下估计是非常难的,徐州易攻难守,是兵家必争之地,若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