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肯原谅我了吗?师傅……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师傅,我错了错了。”她还是忍不住哭了,这是喜极而泣的眼泪。
“别像个小孩子似的了。”他拿出了一张手巾递给她。
浅汐接了住,要不是看在这是师傅的手巾的份上,她早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上面抹了。
“咳咳咳咳。”墨幽轻轻咳嗽了一下。
“师傅,您身体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我没事。”他平淡的说道。
“道空大师说您吸入了有毒的瘴气,十分难解。恐有性命之危。”她只顾着自己,竟然一时忘了师傅还身中剧毒,不知道为什么会醒过来,醒过来就代表毒解了吗?
看着墨幽的容颜,远远不如以前那么精神,脸色苍白,看起来很不好,好似病还没有好一样。
“我很好,你无需担忧我,照顾好自己便好了。”墨幽说着,便要离开。
风浅汐重伤的时候,墨幽时常都睡在隔壁的房间里,或者是这禅房的大厅,浅汐看着他要走:“师傅……”
停下了脚步:“早些歇息吧……”
“师傅,如果可以的话,您愿意跟我下山去治疗吗?”她单手握紧了床单,师傅不正面回答关于毒素的问题,便是毒还没有解。这样她心里又岂能安定。
“不必了。”
果然,她问了也没有用,师傅不愿意跟她一起离开,那么他身上的毒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哎……
她只希望,这一场劫难,只是老天给他们师徒开得一个玩笑而已,希望这样的磨难,能够早些消失。
在床上趴了一天,她辗转难眠,第二天,念水儿来给她屁股上了药,还喂了她吃早饭:“我这辈子,除了军长之外,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别人。”
“谢谢,大不了你以后受伤了,我也这么伺候你行了吧?”
“你这不是诅咒我么,虽然伺候你,我有些不情愿,不过你要是能够成为军长夫人的话,那还算是我伺候的心甘情愿。”
风浅汐连连翻白眼:“行了吧,你就知道拿我找乐。”
“呵呵,我也就随口说说而已,以你的资历,想要成为我们军长夫人,还差的远呢。”
“我也不想离得太近。”
念水儿手指猛地在她屁股上一按。
“啊!杀人啦!”她嚎啕大叫了起来。
“哼,谁让你说那样的话。”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么,再说,你们家军长大人,也看不上我呀。就算我离得再近,他也会跑的更远呀。、”欲哭无泪的说道。
“也对。”念水儿点了点脑袋:“对了,听说你要闯禅月塔三层。看你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的,去不了禅月塔的第二层了吧?”
是呀,她想起了这个,自己的屁股这个样子,现在走路都困难,可怎么去禅月塔?可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只有一个多星期而已,南宫绝让她过禅月塔三层,而她如今只过了一层而已,要是被他知道了的话,估计是要被笑话死的吧。
想着风浅汐就咬了咬牙,郁闷!
念水儿站起来道:“看来我要后来居上了,这个禅月塔二层,就让我先去试试水吧,说不定,我还能够一口气上了楼顶呢。”
“哪有这么简单。不过卑鄙抢先一步,真是不爽。”鼓起单腮直言不讳说道。或许是经历了这一场劫难,念水儿的出手相救,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从竞争对手,多少多了一些心心相惜的味道。
“我这两天,就去挑战二层,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我等着呢。”
毕竟这个寺里,只有她们两个女人。
念水儿感叹,风浅汐那日没有出卖她,要不然,她还得一起受了那棍子的打。
浅汐则是感谢,她当时的帮忙,要不是他们拖延的那点时间,就算师傅后来来了,那50棍子也早就把她给打残废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在师傅的房间里,她什么都干不了,但是唯独好的就是有很多很多的书看,她也只能,无聊的时候,多希望有一台电视和电脑摆在她面前呀,手机没信号,所以她从到了禅月寺里以来就没有给手机冲过电。
无聊,无聊!
让风浅汐更加无聊郁闷的是,她虽然在师傅的屋子里养病,可是那天晚上见过师傅后,就没有怎么见过他了,也不知道师傅去干吗呢。
手指算着时间走。
一晃已经两天过去了。
屁股没有那么快好,她现在仍旧是无法坐着,偶尔尝试去坐了但是却能够走路了,虽然跑起来屁股会有些疼。
但是都好。
念水儿成了照顾她的保姆,每天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她。怨言堪多……
浅汐则是每次在她抱怨的时候,就忍不住调侃她一下。
“对了,念水儿,你挑战禅月塔了吗?”浅汐放下手里的书问道。
念水儿嘴角一抽,立马把脸甩开。
“喂?怎么了?前两天你不就嚷嚷的要去挑战禅月塔的二层吗?怎么?是还没有去吗?”她追问道。
以念水儿半个小时就过了一层的实力,过第二层,或许也没有多打难度吧。
可是见她迟迟都不给回答,风浅汐心里咚的一下,嘴角抽搐问道:“诶,不会是……输了吧?”
念水儿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额头上的黑线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她的脑袋:“呃呼……你知道就好!别说出去。”
“你……这不会吧?你都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