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汐点了点头。她想她本来应该抗拒蓝子鸢的,毕竟发生过那种事情,可或许是老爹的护着,让她这些日子以来和他朝夕相处,加上蓝子鸢并没有看做什么坏事,一直都很好,所以她的戒备心,稍微的放低了一点。至少能够平静的和他相处,而不是处处都是怀疑了。
货员看到蓝子鸢道:“你们两个感情真好,刚刚蓝先生一听说,有潜水的道具,就立马让我们找两套出来。一定是为了让。”
听到这个话,风浅汐有些疑惑的回望了一眼他,虽然不知道事实是不是如此,但是心里还是多了一点莫名的感激。
不得不说,这确实让她忘记了一些烦恼。
货员继续说道:“要不要看我们从海底里,收集回来的东西?”
“好呀好呀!”浅汐点着脑袋就跟着去了。
“你去吧,我去外面吹吹风。”蓝子鸢转身就朝船舱外面走去,他衣服比较单薄,一个人站在船头,被靠着一块木板,脑袋轻轻的撞在后面:“咳咳咳咳……”咳嗽了几声,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那还出来吹风?”端玥走了出来,看着他,便把一件外套丢给了他:“先穿上吧,外面冷。”
“谢了。”蓝子鸢也没有客气,拿着衣服披上:“我在这儿吹吹风,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咳咳咳咳……”
“你咳嗽的很厉害,我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你咳嗽了,这几天你是不是一直感冒了?”端玥观察入微,他倒是经常发现蓝子鸢咳嗽,但是奇怪的是,他从不在浅汐面前咳嗽。
蓝子鸢一笑:“都说身体不太好,咳嗽咳嗽正常现象。。”
“身体不太好?不太好你还要带浅汐去潜水,这种天气,水下本来就更加冰冷,你就不怕,病的更严重?”
蓝子鸢看着端玥,还是那般悠闲的摸样:“只是下个水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看他都说没事,端玥也不再追问下去:“你对浅汐,是真心的好。”
“难道还有假意的好吗?”
“很久以前,你就和浅汐走的近,那个时候我确实一度的怀疑你是另有目的,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不,你没有想到,从一开始我确实是另有目的,到现在为止,虽然我的目的改变了,但是有就有目的。”
端玥的眼睛一尖,带着好奇。
蓝子鸢道:“我的目的,是她。”
听到这个目的,本应该是让人松一口气的,但是端玥的脸色则是更加的沉重:“那你得对手可就难对付了。”
“你只是说,南宫绝吗?”
“除了他还有谁?”
“南宫绝看不透的,不代表我看不透,南宫绝,是她爱他的人无疑,但是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忘记不了的人,虽然不一是爱情,但是绝对分量很重,要占据这两个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并不容。。”
“谁?不会是我吧?”端玥开玩笑的嘟囔了一下。
“跟你有不少的关系。”
端玥一惊:“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倒是好奇了,一直以为浅汐那丫头对南宫绝死心塌地了,你却说她心里还有别人,谁?”
“你弟弟,炎诺天。”
瞬间风云变色,端玥的脸也暗沉了下去:“他?一个死了五年的人,还有什么可提起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想要超过活着的人,并不难,但是死了的人,却是永远无法跨过去的鸿沟。谁也别想超越死人的地位。或许浅汐对炎诺天的感情并不是爱,但那却是爱她的第一个男人。这种感情你懂吗?”
“我不懂呗!我又没有被男人爱过……”端玥耸了耸肩膀。
“你和浅汐一样的爱情白痴,懂了的话,就不得了了!”
“你说谁白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斤斤计较的人,连一个死人的地位都要去计算,我告诉你吧,放心,死人永远都是死人,它的位置,不会比活着的人重要。”
“感情这东西,没有不斤斤计较的,你的话,我记错了,我可以理解成,你在支持我娶你妹妹吗?”蓝子鸢道。
端玥淡淡一笑:“我没工夫支持谁。不过谁娶她,都得过我这关。”
“妹控!”蓝子鸢笑道。
端玥白了他一眼:“进去吧!”
风平浪静的夜晚,货船在海上行着,稍微有些摇摆。风浅汐也不是晕船的主,所以这会儿在船上睡得正香呢。
‘呜笛……呜笛……’
就像是火车到站的声音一样,风浅汐翻了一个身,硬是没有睡好,大半夜的在海上这是什么声音呀?
难道是就到维丽塔过了?至少还得两天吧?
风浅汐揉了揉眼睛,打开床头灯,从床上站了起身,披上了一件外套,朝外面走了去,刚开门。
只见外面脚步匆匆的,好多货员在跑来跑去。
“你怎么出来了?”蓝子鸢立马走了过来。
见外面这么乱,风浅汐的睡意早就被抛之脑外了:“怎么回事?难道是要遇上大风浪了吗?还有这呜呜呜的声音,怎么回事?”
“是鸣笛声。”
“鸣笛声?大半夜的在海上鸣笛个什么劲?发生什么事了?”
“很不幸,我们遇上海盗了!”蓝子鸢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风浅汐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了地上:“海、海盗?还,还能够遇上海盗?有没有搞错?”说着,浅汐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快步的朝外面跑去。
此时的外面,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