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凌,炎不离侧身躲了过去,灵气打在了她对立的假山石上,顿时砰的一声,假山石碎裂。
韩筠昔被吓了一跳,随即警觉了起来,拉过炎不离护在了身后,环视着四周,“什么人?出来!”
这条小径幽静蜿蜒,算是一处偏僻地,若是有人想欲行什么不轨的事也可谓是个绝佳之地。
刚才的那道灵气明显是针对她的,炎不离皱着眉头四处查看了起来,别说人连个影子也没有看见,可就在这时又是一道灵气打来,韩筠昔连忙推开了炎不离,自个运起灵气防御了起来,却是不敌,灵气打在身上,腾空而起韩筠昔被摔在了地上。
“韩筠昔,你没事吧?”炎不离连忙向她迎了上去,心中有些愠怒,她最见不得就是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受伤,蹲下身便要将韩筠昔扶起,又是一道灵气打来,炎不离这下是彻底怒了。
目视着那道绿色的灵气,炎不离的眸子冰冷了下来,手上就要运气灵气一道人影向她扑来,顺势几个打滚,三人滚在了一旁躲过了灵气。
吁了口气,寂恒一骨碌站了起来,他不喜欢什么宴会的,找了个借口就溜了出来,听见这边有动响怀着一丝好奇过来了,没想到……
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炎不离和韩筠昔,寂恒的目光却是不经意的瞥过一处隐蔽的树丛,眼神深幽了一下,转身一道灵气从手上打向了树丛,“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宫中行刺宏瑞世子,不要命了。”
树丛中躲着一名身着宫女的服的女子,躲过了寂恒的灵气,看着炎不离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飞身离去了。
抚着韩筠昔站了起来,炎不离看向了寂恒,“你怎么会在这?”
“我当然是来参加皇上寿宴的,”寂恒看着炎不离说道从怀中拿出了一粒药丸,递给了韩筠昔,“吃下吧!疗伤的。”
“谢谢,”韩筠昔看着寂恒道谢了一声,接过便咽下了,没一会儿,身上的疼痛消散了不少。
“韩筠昔,没事吧?要不要给你宣医师?”炎不离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问着。
韩筠昔摇了摇头,“没事,用不着给我宣医师,咳。”
“你真没事?你可别忍着不说,那是傻子的行为,你不傻吧!”
“真没事,你才傻呢!”韩筠昔有些哭笑不得,再次强调着。
“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寂恒说着就拉过了炎不离,便是走到了一旁,瞥了眼远处的韩筠昔,看着她小声道,“你做了什么事?我爹怀疑你不是废物了,刚才的那人应该就是来试探你的,所以韩筠昔才没伤多重。”
炎不离看着他眨了眨眼,有些无辜,“我能做什么事啊?不是,是你爹闲得蛋疼吧!”
他爹从来就不闲得蛋疼,寂恒抽了抽嘴角,“你没做什么事?自从你在南城后关于你的绯言就没停过,以前那些绯言几乎都是关于我的,现在,呵,压根就没人聊我了,还有,前日你当街欲杀夜阑国使者的热议现在都还没有消停下去,我说炎不离你胆子也忒大了吧!我以前虽然也是闹腾可也没像你这么闹腾啊!”
见着寂恒有些不满的模样,炎不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小得瑟的调侃了起来:“就是因为你没胆所以你没绯言了,绯言这玩意是要靠自己创造的,你努力加油啊!”
“切,”寂恒哼哧了一声,突然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炎不离,我爹这次没有成功也许还会有下次,你要小心。”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就不怕破坏你爹的计划,”炎不离也正色了起来,问着。
寂恒嗤笑了一声,眼神有些惆怅,“身为臣子就该有臣子的样子,我不赞同他的做法,所以我一直在外面破坏他的名声,但是我还是阻止不了他,可我也不想与他同流合污。”
俊俏的脸上还略有些青稚,但他的说话做事却是早已超出了他的年龄,或许这种封建社会之下孩子一般都早熟得快,也不知是好还是坏。
炎不离看着他眼睛闪烁了一下,唤道:“寂恒。”
“嗯,”寂恒看着轻轻的应着,“我没事,你……”
“刚才我汤喝多了,这次我是真的想上厕,如厕,你知道茅厕在哪么?”
寂恒顿时嘴角一抽,他还以为他要安慰自己!结果是他自作多情了!顿时有种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感觉。
一处偏僻的地处,一簇翠竹幽幽掩映之下一间小巧的瓦房,房正中的匾额上写着出恭房,两侧分了男女也分别挂牌子注明了。
韩筠昔似乎也有上茅厕之意,有些羞涩的看了寂恒一眼,走向了女厕,炎不离看着她抬脚就跟了上去。
见着炎不离往女厕的方向去,寂恒赶紧上前拉住了她,轻轻的敲了下她的脑袋,“炎不离,你跟着去女厕作甚?人不大倒还有些色心,去,这边是男厕。”
“我没有去男厕的习惯,你别拉着我,我快尿出来了,”似乎是有点急了,炎不离说着就一把甩开了寂恒的手便冲进了女厕。
“炎不离,”寂恒大喊了一声追了上去就要拦下她却见她已经跑进了女厕,脚步一顿驻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一旁。
见到进来的炎不离,韩筠昔也是一惊,刚要开口跟她说这是女厕便见炎不离已经在她身旁的一个坑槽蹲了下来,然后她惊奇的发现……
怔愣着跟着炎不离走出了出恭房,韩筠昔看着她眨了眨眼,像是反应了过来,大呼了一声,“炎不离,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