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有必要重新考虑张毅这个人的安置问题。”
“嗯,附议。”
“虽然这个人物武力值高了点,危险程度也很大,但他没犯现行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一竿子把人打下船,还是再观察看看吧。”
圣光看其他国家代表都有松动的意思,唯有始终坚持的m国代表韦伯还有不太甘心的e国代表弗拉基米尔态度模棱两可,看着是在犹疑不定的关头,不禁再跟着添把火,让他们好好考虑清楚。
“别的不说,张毅作为全身完成度百分百的改造人,他若是孤注一掷全力出手,恐怕在场的某些政要及时身边再多人保护也挡不住他轻轻一击。”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拉仇恨的嫌疑,可不得不承认张毅的实力摆在那儿,饶是对自家海豹突击队的精英很有信心的韦伯都心里犯起嘀咕,别说其他国家代表。
此刻就见他们面面相觑,有些修炼不到家的甚至在脸上都不由自主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圣光看这把火烧得差不多了,也知道不好一直把张毅架在火上烤的道理,是时候浇灭这股火,让张毅重归低调,处境也放宽松些。
“另外我还得就张毅的情况向大家宣布,因为张毅在对付暴徒和终结者r号期间被沙暴卷走,经我手救治也不免受重伤得好好修养一阵,目前的他几番奔波导致伤势过于沉重,很有可能记忆出现断层。
这方面只要诸位小心不要让任何不该外传的言论传入到张毅耳朵里,相信他是不会忽然暴起伤害人的。至于在场各国代表秘密派自己国家的人针对战斧和闲人的主张和行为,我也是发自内心地劝说你们不要再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圣光说了这么多,韦伯眉头一皱,车闻仲尽管心下害怕还是不禁挺身站出来发声质疑。
“你现在既是东洲各国的代表,又是教皇亲自任命的领衔主教,却甘做张毅台面上的代言人,这么为他开脱说话,难道不是收了张毅和战斧的好处?亦或是两者皆无,有的国家厚颜无耻,花费大价钱令你在这种场合开口,好为一些事情遮羞给他们解围?”
圣光不喜欢跟油滑世故的政客打交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遑论车闻仲从刚才起不断在蹦跶,心向哪边,又属于哪家养的狗,这点在场各国代表都心知肚明。
韦伯面上没有丝毫动容,看起来也在等圣光的答案。
圣光便直白道:“冲张毅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怕我们一起身陷敌营做俘虏,他始终没有丢下我自己逃命,这个恩人我就认下了!救命之恩,理应涌泉相报,现在我认为就是我该回报的时候了,还有什么问题?h国代表你与其遮遮掩掩故意指桑骂槐,还不如直接指出你真正猜忌的人。”
车闻仲哪想到圣光是这么一号愣头青,本身仗着教皇的宠信,背靠全世界大量基督徒的支持,民心所向,他说的话还真没人敢当面打脸质疑。
他不过是替m国做出头鸟蹦跶两下,挑挑刺,却不料碰上圣光这么个软硬不吃的主儿,这下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现在也不敢看韦伯的脸色,只脸色差劲地悻悻一笑回到自己座位,接下来议程中再没发一言。
“圣光先生本来就是医者仁心,他说的话我觉得有极大的可信性。况且张毅现在人在波斯医院里,身受重伤又随时有记忆断层的危险,说明他已经无力再掀起任何波澜,成为所谓的第二个‘暴徒’。既如此,我们为什么不张开广阔的胸襟好好接纳我们的反恐英雄,反而要让人家寒心呢?”
倘若韩一这会儿在此,听到蔡琰大义凛然的发言铁定会忍不住啐一口,没好气地骂道:“假惺惺,马后炮。”
刚刚跟m方俄方扯皮那么久,针锋相对的也没见他摆出个端正的态度,旗帜鲜明帮张毅说话,结果现在一看圣光出面,有庞大民心的基督教支持打底,他又敢悠然站出来替张毅说句公道话了。
但不管怎样这回在圣光和蔡琰双方一起公开表态的份上,主要以m方俄方联合发起的反恐联盟总结会议还是没能拿出对张毅的安置章程。
就这样在某些人的心照不宣下,他们有默契地放纵张毅从波斯转院,连夜赶回战斧总部,他自己的地盘上。
张毅直到真正回家才彻底放下那颗悬着的心,与他一样的还有洛玥。
天知道当他们得知圣光如此威风帅气地在各国代表前舌战群雄,硬是靠教皇的默许支持帮他们求得生存之机,两人心中对圣光顿时充满感激。
而好不容易盼到张毅回来主持大局的托尔斯夫斯基他也没闲着,一看张毅脱离反恐联盟的争端漩涡,立马再度公开面朝国际正式宣称战斧是独立于每个国家之外的私人武装势力组织,组织内一切大小事务都由张毅本人做主。
再者出于共抗暴徒恐怖组织积攒的情谊,战斧决定和闲人展开无限期的合作,只要张毅还在,两方将结成永远的战略同盟。
除此之外托尔斯夫斯基还没放弃挖掘圣光做他们战斧的绑定医生的打算,几经招揽无果,他不死心通过张毅,软磨硬泡到底让圣光点头同意做了战斧的客卿。
有圣光这条真正的金大腿在,战斧一时风光无两,令国际瞩目。
国际刑警恰也在此时发出官方宣言,表面是冲着洛玥和华夏军方代表蔡琰的关系,开设对战斧的专线联系部门,这表示国际刑警组织也变相承认了战斧作为一个无威胁的武装势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