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叔一听说要他帮忙挑牲口,拍拍胸口应承下来。
第二天一早,荷衣三郎先送了黄金豆腐到一品阁,荷衣身上揣着八十两银子,觉得底气甚足。
等兄妹俩赶到跟赵大叔约好的西市口时,赵大叔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
“三郎、荷丫头!”赵大叔远远就看到他们了,连忙挥手叫到。
于是三人便一起去挑牲口去了。一路上荷衣跟赵大叔商量:“大叔,我们想买两头骡子。”
赵大叔点点头,牛比骡子还贵上许多,骡子也能干不少活。
还没到牲口市场,荷衣就闻到了牲口粪便的味道。
牲口市场里的人没有集市上这么多,荷衣紧跟在赵大叔身后,一边还要注意脚下,生怕踩到牲口的粪便。
赵大叔转了一圈,最后在一个中年汉子的牲口栏前停下。
细细观察圈里的骡子,赵大叔满意地点点头,问那汉子:“你这骡子怎么卖?”
那汉子常年做牲口生意,也是能说会道的:“这位大哥一看就识货,我这批骡子都是刚成年的,正是能干活的时候呢!”说罢又捏着一只骡子的牙口给他看:“您看这牙口,多好!”
见赵大叔满意地点点头,汉子道:“我看您也是真心想买,给您个实惠价,八两银子!”
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赵大叔还是猛吸一口冷气。
荷衣虽然不懂这些,但是赵大叔说好应该是不错的,便开口到:“大叔,我们家要买两头呢,你能算便宜点不?”
那汉子听她这么说,皱着眉头想了下,说:“你们要是买两头,十五两怎么样?”
荷衣看了看骡子,拉着赵大叔走了两步,问到:“大叔您觉得呢?这两头骡子十五两值不值?”
赵大叔抽了口旱烟,张口:“这骡子牙口身板都不错,是能干活的,只是十五两不是小数目,你们家还有这么多银子吗?”
原来赵大叔是担心自己没有银子。“您放心,买骡子的钱还是有的。”说罢,荷衣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给他。
赵大叔拿了银子,便回到那汉子处,挑了两头骡子,付了钱。
那汉子找了钱,笑着说:“一看大哥就是识货的,挑的两头骡子都是好的!”
三郎跟赵大叔各牵着一头骡子,三人一同离开牲口市场。又到西市木匠处买了两架带棚的车架。
赵大叔牵着骡车,三郎牵着骡子跟荷衣并肩走着到了粮店买了三百斤黄豆三人才赶车回了临水村。
三人赶着骡车回到临水村,又引起了村民的震动,这林家二房到底是赚了多少钱啊!盖了那么宽敞气派的新房不说,还一口气买了两头骡子!要知道村里有牲口的人家不过两三户啊!
荷衣并不管这些,坐着骡车从后门就进了新宅。当时盖新房的时候荷衣特意在后院也开了个大门,方便运送货物,也方便吴氏柳氏到菜地去。
正在后院劈柴的柳氏听到动静,便看到两头健壮的骡子进了家门。“这骡子!”柳氏眼中充满了喜悦。
吴氏小五听到后院有动静,也赶忙过来。
小五见自家有了两头大骡子,兴奋地围着它们转。
吴氏细细观察两头骡子,又冲了些糠水给它们吃,见骡子吃得欢快,心里更是高兴得不行。
赵大叔帮忙将黄豆搬到仓房里去,提着荷衣给的猪肉,便告辞回去了。
“大骡子大骡子!”小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厨房拿了把青菜来逗骡子。
骡子见到青菜,张开大嘴便咬了吃,把小五激动得哇哇大叫。逗得四人笑呵呵。
“小五,那以后骡子的口粮就靠你了啊!”荷衣故意逗他。
小五严肃地点点头,“我会照顾好它们的!”
骡子就放到之前荷衣规划的牲口处,荷衣原先规划的牲口圈起码能放十头骡子,现在只住了这俩,自然是绰绰有余。
归置好骡子,柳氏跟女儿说今天请人砍柴的事:“已经跟赵大娘说好了,她跟你赵大哥、赵大嫂已经到山上砍松木了。”赵家大郎是赵大娘的独生子。雇了赵家一家四口砍松木,燃料的问题自然也不用担心了。
果然,这天上午,赵家就背了三趟松木回来。后来荷衣干脆把骡车给赵大叔拿去拉柴,速度提升得不是一点点。这一天下来,林家的柴房已经整整齐齐地码满了干燥的松木,院子里还晾晒着许多。
荷衣对赵家人的干活速度十分满意,对柳氏说:“娘,要不今晚咱们家请赵大叔一家吃顿晚饭?”
柳氏自然同意,赵家一直对自家颇多照顾,现在自家条件好了自然也要报答一番。
晚上,柳氏将荷衣从县里买回的猪肉红烧,又杀了只老母鸡炖了满满一锅汤。赵家人送完最后一车柴,归还了骡子,正欲告辞就被柳氏强留吃饭了。
“赵大哥赵大嫂,你们一家对我们家一直多有照顾,我们请你们吃一顿饭也是应当的!”柳氏紧紧地拉着赵大娘的手,“还有大郎跟大郎媳妇,一起吃,这么晚了你们家里还没做饭,回去还得生火做饭,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大郎媳妇刚想说两个孩子,却听到两个孩子跟小五在玩闹的声音。
“嫂子放心,你们狗蛋跟二妮在跟小五玩呢!”荷衣知晓她的疑虑。
赵家人见两个小的都在,便不再推脱,欢欢喜喜地留下用饭了。
饭桌上,荷衣特意添了两道黄金豆腐。赵家人没吃过这个,自然觉得新奇。
荷衣笑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