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发看到妹妹伤心的样子自然心疼不已,也痛恨唐小七欺人太甚。
“别哭,光哭有什么用,老子现在就把那小杂种给宰了,我看他唐德政看说一个不字。”
“哥哥别白费力气了,那狗杂种不在京中,当了驸马去了平阳县。”
“不过算算日子他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早先宋氏装病,老爷信以为真,以为她快死了,便给他写信让他回来见刘氏最后一面。”
“可是前几天我才得知,刘氏根本就是在装病,博取老爷的同情,然后勾引老爷。”
“老爷还为了那个贱人,差点把我给休了。”刘氏说着又哭哭啼啼起来。
“什么?他敢!”刘顺发就是个暴脾气,再一次拍桌而起。
刘氏看着刘顺发的暴脾气,赶忙止了哭声,委屈的说道:“哥哥别气,老爷说的只是气话而已,并未真的要休了我。”
“可恨的是那个宋氏,不但装病勾引老爷,竟然想方设法算计我。”
“若不是妹妹命大,早就被她算计死了。”
“都是妹妹没用,我的一双儿女被他的儿子害的死的死残的残,我又被那个贱人步步算计。”
“有时候我就在想,若不是怕我走了以后宝儿被他们害死,我真想死了一了百了。”
刘顺发听着刘氏的话,气的都快炸了,现在正是他意气风发,分光无限的时候。
那一对下贱的母子竟然将他妹妹差点逼死,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根本不把他们刘家放在眼里,这口气就算妹妹能咽下去,他也咽不下去。
刘顺发啪的一声拍着桌上,愤怒而起:“说什么傻话,该死的是他们,你死什么死?”
“既然那个小杂种不在京城,那就先杀了那个陷害你的贱人。”
“等过些时日那个小杂种回来后,再把他也一并宰了。”
刘氏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哥哥莫要说气话了,老爷最近都快把那贱人捧在手心了,我哪里敢动她一下。”
“前几日只是说了她几句就被老爷关了禁闭,现在若是杀了她,老爷还不得让我那贱人陪葬。”
“他敢?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回去就把那个贱人给收拾了,就算把她杀了也不用怕,一切有哥哥给你撑腰。”
“你若是不敢,哥哥今晚就派人过去把她砍了。”刘顺发气的火冒三丈,好像宋氏挖了他家祖坟一样。
“哥哥莫要冲动,妹妹家里的事情只有妹妹处理,他们母子害死我的女儿,我定然不会放过他们。”
“只是出了事哥哥可要护我一二,宋氏那个儿子,冲动起来不顾后果,我怕他会做出对妹妹不利的事情。”
“放心,哥哥自然会派人贴身保护你,大内高手都近不了你的身,更何况区区一个庶子。”
刘氏起身行礼:“多谢哥哥!”
有娘家人撑腰,她自然什么都不怕了,更加没有后顾之忧。
刘氏眼中闪过一抹毒辣的光芒,宋氏你的死期马上就到。
她知道就算她亲手把刘氏杀了也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跟了唐德政二十多年她自然了解他的性格。
虽然这几天对宋氏宠爱了一些,但他绝不是个痴情的人。
即便她杀了宋氏他会恼她几天,但是绝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毕竟她才是他的夫人。
更何况现在她娘家势大,他就算看着她娘家的面子上,也不敢得罪她。
所以这一次宋氏的命她要定了!
“哥哥,妹妹还有一事相求。”
“我们兄妹俩有什么求不求的,妹妹有话直说便是,只要是哥哥能办到的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刘氏听着兄长豪爽的话,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和温暖,还是自己家人好。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妹妹只是求哥哥一会儿见了老爷,莫要对他冷脸相待。”
“我虽然生他的气,但我们二人毕竟是夫妻,这日子终究还会要过下去的,若是闹得太僵了,以后不好收拾。”
“放心,这点分寸哥哥还是有的。”
当晚,刘氏在娘家住了一晚,唐德政跟刘氏的兄弟喝酒,喝多了自然也就留宿在刘家。
第二日唐德政和刘氏早早起床,回去换了官府便匆匆进了宫。
经过昨晚的事情,府中人也都听说她哥哥封了大将军的事情,自然上赶着巴结,刘氏的气焰便更加嚣张了。
不但整个人端着架子,而且感觉腰板子都直了。
刘氏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一脸高高在上的看着过来给她请安的姨娘们,嘴角扬起不屑的笑。
只见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在屋中环视一圈,用着慢悠悠的语调说道:“银铃,你给本夫人看看,今天过来请安的少了谁?”
“本夫人怎么觉得少了一个人呢??”
银铃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了,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恭敬的回答:“回夫人的话,除了宋姨娘其他人都来给您请安了。”
“原来是宋姨娘啊,罢了,既然她重病在身,本夫人便不计较了。”
张姨娘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她自然知道故意提起宋氏是为了什么,便开口说道:“夫人,妾身觉得宋姨娘的病应该是好了。”
“不然……老爷也不会天天往她的院子跑,您说是不是呢?”
“既然病好了,却不来给夫人请安,那就是她不懂规矩了。”
“都是夫人太仁慈了,这才让宋姨娘这样不把您放在眼里,妾身觉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