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觉得三弟这个病来的太蹊跷了吗?”姚奕哲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突然间瘫痪在床,不单单如此,偏偏每一个月都要饱受疼痛的折磨,这样奇怪的病事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不管再多的资深专家和多么精密高端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任何原因,这一直是姚家人疑惑的地方。
从检查的数据上来看,姚奕延全身所有的器官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儿异常,但就是这样的结果才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如果没有一点儿原因的话,一个好好的人怎么 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病来的十分突然,也十分蹊跷。
“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和那个女人分不开关系!”姚奕延接着说道。
“三弟竹千代额二十多年都一直非常健康,就是在被这个女人打了一顿之后,才会住进了医院,这之后的半个月就突然间爆发了这样匪夷所思的病症,如果说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的话,我是定然不会相信的。”
“还有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对姚家抱着一种敌视的态度,在加上这件事情发生的如此巧合,所以,我感觉三弟的事情十有八九和她有关系!”
“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证明老三的病是她下的手啊?”姚奕哲说完,姚茛杰皱着眉头问姚奕哲道。
听到姚茛杰的话,姚奕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笑意,他将眼眸移向姚茛杰所作的位置,语气带着谨慎和提示:“父亲难道忘记薛家了吗?”
姚奕哲的话让姚茛杰的心神一顿,薛家!
京城谁人不知道薛家!
作为京城的一流世家,薛家和姚、贝、丁三家并称京城的四大政治世家,近年来,薛家的子弟一直没有太大的作为,或许在外人看来,薛家这个京城四大政治世家的正在日渐走向没落。但是在他们这些知情人的眼中,薛家才是这个波云诡秘的政治圈中最不能够得罪的存在。
世界上总有一些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秘密和力量,薛家就是如此。从不理会任何派系之间的争权夺利,更加不会参与其中。向来都是以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姿态偏居一隅,不争不抢。看上去毫无威胁之力,但是这样的薛家却是一个最特别的存在。
掌握着古武力量的薛家向来是华夏的一支最隐秘的势力,多年来在暗中为华夏执行了无数艰难险阻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说是政治世家。其实用军事世家来形容薛家更加贴切。
这样一种神秘的力量,足可以让他们凌驾于任何武力之上,在为国家所用的同时,国家也给他们提供了优渥的报酬,以一种超脱的姿态存在于整个华夏。
薛家一向是十分神秘的存在,世家子弟更是从小就被家中长辈教导一定要避免和薛家的人发生冲突,对于薛家姚茛杰知道的不多,但是他所了解到的这些信息足以让他对那个看上去毫无建树的家族礼让恭敬。
少年时候的他更是有幸见识到过那种神秘的能力,那种只存在于人的幻想之中或者是只存在于武侠场景多年来他一直记忆犹新。
正是因为如此,在姚奕哲提起薛家的时候。姚茛杰的心中才会如此吃惊。
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上,姚茛杰自然不是个笨的,将姚奕哲的话仔细回想了一遍,姚茛杰的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到了极致的想法,这个念头甚至让他合拢放在膝上的双手都瑟瑟发抖。
“你……你是说,那个女孩儿她和薛家的人是一样的?”姚茛杰带着迟疑的语气问坐在下首的姚奕哲。
“如果假设这一切都跟她有关的话,那么这个结论就是成立的。”
姚奕哲的话让姚茛杰和姚奕墨两人的心中顿时一沉,如果姚奕哲刚刚的假设都成立的话,如果姚奕延的伤真的是她所为的话,那么这一切都有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解释。
同在政治系统内工作的他们。自然了解薛家人的厉害。
不过,老三的伤确实不像是常人所为。
“你之前说陷害你的人是她,这又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小小的商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姚茛杰被姚奕哲话中的意思震慑住心神,呆坐片刻。心中依旧还是一团乱麻,他十分不愿意相信姚奕哲的推断,但是又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来反驳他的话,突然想到刚才他和老大所聊的那些,顿时略带烦躁的问道。
姚奕哲冷哼一声:“小小的商人?她可不是单单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这么简单。”
姚奕哲从那天差点儿被顾云婧的车别下高架之后,回到家中就找了一家侦探公司调查顾云婧。一连跟了两个多月没有任何的发现。
倒是去s省负责调查她过去的人拿来了不少有用的资料。
说是十分有用的资料,也无非是一些早就公布于人前的消息罢了。
以顾云婧的手段,也云机无所不在的情报机构,这些人能够得到的消息自然是她愿意透漏的,想要让姚奕哲看到的,至于别的,谅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能够查得到。
“我之前派人调查过她,据得到的消息来看,她和s省当地也是现如今华夏最大的地下势力——云冲会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而且她还是一个玉石商人,每年都要往返缅甸无数次,缅甸毗邻金三角,有这样的靠山和资源,陷害我自然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姚奕哲压抑着心中勃发的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他了解到的一切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