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得有一刻钟功夫,刘鸿渐终于缝合完毕,看着仍然是被缝合的七扭八拐的伤口,刘鸿渐微微摇头。
又白瞎了一只小白鼠呀!
在缝合后的伤口上撒了一些止血药,又用医用纱布缠了两圈算是大功告成。
老二的伤口相比老大便轻多了,只是左肩被战刀划了一下,刘鸿渐简单的止了血,包扎了一下了事。
“告诉他们,五日内不得用力,不得挤压伤口,不得沾水。”一个亲卫端过来一盆水,刘鸿渐边清洗双手边说道。
阔端不知道自家大人为啥对这俩鞑子奴隶这般好,他有些嫉妒,为啥受伤的不是自己呢?
如果自己受伤了,只要自己说几句好话,大人肯定也会给咱如此这般的细心治疗吧!
“¥#………#amp;”扑通一声,老大老二跪倒在地口吐怪语给刘鸿渐磕头。
“阔端,他俩这是咋的?说的什么鬼话?”刘鸿渐还当是这俩奴隶疼傻了。
“大人,他们在感谢你,他们在向你效忠!”阔端动容。
盟古人重情义,即便是原主人对他们再是不好再是打骂,依然是给他们饭吃,特别是这些打小便是奴隶的鞑子。
子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说句难听的,这奴隶便如那被送人的狗,想让已经长大的狗去信任新的主人,是件很难的事。
但自家大人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