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咱们火炮工坊的掌班张峰,除了在下,便是他最懂制炮。”宋应星似乎被呛着了,边说边咳嗽了一声。
“威力如何?给本国公说道说道。”刘鸿渐没打过炮,还是对这翻了车的意大利炮耿耿于怀。
“大人,咱们这炮,炮身是用您提供的平炉炼钢法,炼出的那个叫钢的东西铸成,比咱们的青铜、黄铜以及铁质炮都要耐用。
青铜炮过于软,发射多了炮管容易变形,铁质炮则炮管容易炸裂,而咱们这种叫钢的原料,不仅不炸裂,也不会软化,是好东西呀,大人!”
“就这些吗?”刘鸿渐不满意,因为他这些他本来就知道。
“哦还有,咱们的加农炮弹道低平,炮弹膛口速度高,打的比佛郎机炮要远至少一倍!可能还要更远……
只不过准头就不好了……”
“你就说能打多少码吧!”佛郎机炮型号那么多,老子哪里知道你说的哪种。
“大人,刚才那一炮打了八百余码,直接撞断了八百五十码的一棵大树……
但根据装药量的多少,还可以再进行调节,就是不知咱们的这种钢究竟能承受多少药量……”
言下之意,只要这钢够硬,八百里开外打死dá zǐ刀斧手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