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上火枪兵和aKm的联合剿杀下,尚可喜的汉奸军根本就没有组织起像样的攻势。
半个时辰后,在神机营参将林河的特殊照顾下,汉奸军的gōng nǔ手率先败退了,为了活着,这些gōng nǔ手甚至把箭羽瞄向了后方的督战队。
接着便是一边倒的溃退,任凭尚可喜再是气急败坏,汉奸军就是不动弹。
没办法,城墙上的火枪兵太biàn tài了,打的他们根本就抬不起头。
还有那从不停歇的古怪火器,威力大的惊人,汉八旗中只要是头盔颜色跟别人不一样的,都被这恐怖的火器点了名儿。
最后活下来的几个小头头,还是从尸体上换了帽子。
这简直太恐怖了!
还想让俺们去冲城,你咋不去?
“侯爷,建虏撤退了!”林河兴奋的前来汇报,他还是第一次指挥自己的火枪兵守城,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嗯,不错不错,把神机营分成两部分,去支援两侧的战事吧!”城门有惊无险,但两边还是喊杀声震天,刘鸿渐不太放心。
好在他的千户所还有两千人把火枪,外加上九十把aK,应付下一波攻势的话,起码能撑到援兵前来。
但是时间只过去不到一刻钟,城门两边的战场便没了声音。
刘鸿渐还以为自己的神机营太威猛了,结果常钰跑过来说,是dá zǐ鸣金收兵了!
清军大帐内,一个身着银色甲胄的壮汉躺在支架上,面色苍白。
这个壮汉的左胸已经一片血肉模糊,支架下方不断的滴着鲜血。
“老七,七弟!”代善猛的掀开军帐帘子冲了进来,随行跟着的还有已经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尚可喜、bù shén和色本。
尚可喜暗自庆幸着,幸亏他没贸然出去身先士卒,只不过这阿巴泰也忒倒霉了点。
嗯,比他的那个部下还倒霉!
人家起码一下子便死了,甚至没有一丢丢痛苦,这个阿巴泰倒好,被那古怪武器一下把左肩打了个通透,背后开了个碗口大的洞洞。
眼见着肯定是活不了了,除非华佗在世。
哦不,华佗、扁鹊、祖冲之一块来了估计也没用!
“二……二……哥……我……”阿巴泰想说什么,可由于失血过多根本提不上劲儿。
“七弟,汝妻子我养之,汝勿虑也,二哥会帮你报仇!”代善知道阿巴泰想说什么,握着阿巴泰的手泣不成声。
虽说阿巴泰是多尔衮一派的,但到底是有血缘的至亲,代善也很伤心。
阿巴泰瞪大着眼睛,嘴里不断的冒着血水,他挣扎着想起身,可只是不断的吐着血,片刻之后便躺倒在支架上没了动静。
他的兄弟们又死了一个,去年是多铎,如今是阿巴泰。
这大明边关有一个姓黄的都已经够让他发愁的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姓刘的,难道大明真的命不该绝?
代善不禁有些怀疑当年他老爹努尔哈赤的判断了!
“你们三个,说一说各自的损失吧!”代善心情抑郁,才攻城半天,是断然不可能有什么收获的。
“禀报殿下俺这边战死两千多人!”古尔bù shén道,他的左膝盖下方中了一箭,但还是忍着痛来了。
“俺这里也死了不少,得有一、二、三千人!,俺的兵士说的。”蒙古扎鲁特部首领色本不太识数,还掰着手指头比划,表情出奇的认真。
这俩莽夫、蠢货!尚可喜咒骂道。
“殿下,我这边遭遇到了安国候的主力火枪队,损失至少在五千上下!”尚可喜皱着眉头回复。
可恶啊,老孔、老耿死后,汉八旗仅剩的一点硕果,外加上二人给他留的遗产,也就不到两万,一场战斗便战死三成。
代善倒是也没怪三人,毕竟他七弟距离城墙足足有五百步,还遭了暗算,可以想象城墙下的战斗有多么残酷。
如今的局面几乎完全不利于他大清国,虽说他手下可战之兵仍有十余万,但此刻大清对大明就像狗咬刺猬般无从下口。
大清一向不擅长攻城战,如果明军敢出关与他们野战,代善相信,就算是伪明有安国候的火枪营,他也可以战胜!
可现在,十余万大军反而成了累赘,每日的粮草消耗简直是天文数字。
本来想着三路进军,只要有一处打开了突破口,那他们大清便赢定了。
到时候去关内抢掠,以战养战,则大事可期。
是的,不止他,几乎所有明白人都这么想。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中路军阿济格惨败,他攻山海关也有好几日,虽说没什么大的损失,但山海关也如同乌龟壳般岿然不动。
这可如何是好!代善站在老七阿巴泰尸首旁,久久不说话。
其余人也不知代善在想些什么,阿巴泰战死,这清军大营的实际统帅就只有礼亲王代善了,所有人都看着他。
“范大人,如今情势,你以为当如何?”代善突然语气和善的道。
不得不承认,真的到了节骨眼上,还是面前这个汉奴的主意更好使一点。
再看看那些个蒙古的部落首领,一个个麻麻赖赖的、干干巴巴的,一点都不沉着,甚至是蠢。
还有那智顺王尚可喜,这个家伙眼神飘忽、胆小如鼠,成不了大器。
唉,如果那降臣洪承畴、祖大寿二人在此,想必也不会打的如此难堪。
大明边关有他们不少故旧,只要他们肯出力想来定能省许多事。
特别是这个祖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