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见神秘人已在菜地凉棚旁等候,赶紧快跑几步来到神秘人身旁,笑问道:“师叔,我以为还早,昨天见面的时辰还未到呀,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我?”不等烈马继续说完,神秘人便抬手阻止,他依旧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讲道:“不必多言,把你身上所有物品都拿出来,衣服也全部脱掉?”
“啊!”
烈马闻言抓耳挠腮不知所措,吃惊的问道:“师叔,你不是说真的吧?你在开玩笑吗?”
“记住,我从不开玩笑?以后我话只说一遍,做与不做在你?立刻脱掉衣服?”神秘人依然冰冷的讲道。
烈马心想:‘此人说话如此冰冷,到底是不是我师叔呀?可他昨日说的话确实有理句句吻合,不像是说谎话诓我?或许他天生便这德行,既然昨日已经答应于他,且就听他安排,看看他到底要我干啥?’烈马思忖片刻不敢违拗神秘人,依然嬉皮笑脸道:“师叔,我脱便是,你能告诉我为何你也有一枚银戒指?”烈马一边问一边便开始脱衣服。
神秘人见烈马很听话开始脱衣服,才开口回答道:“戒指原本有两枚,你父亲一枚,你母亲一枚,你手中这枚戒指是你父亲的,我手中这枚戒指是你母亲的。”
烈马很快便把衣服tuō_guāng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然后急迫的追问道:“师叔,我父亲和母亲到底是谁?”
神秘人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把背上的包袱扔在地上,命令道:“把包袱里的衣服穿上?”
烈马赶紧躬身打开包袱,取出包袱内的粗布麻衣,便将其穿上,他仍不死心继续追问道:“师叔,还未告诉我父母的事情?”
“哼!”
神秘人似乎有点发怒,呵斥道:“你父母的事情该告诉你时,自然会告诉你,不该告诉你时便不会告诉你?记住,日后不要多话,不要问这问那?总之,你只要记住我是唯一知道你身世之谜的人就行了?日后照我说的做就好,我一定会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事情,但不是现在?”
烈马迅疾穿好衣服,心中不服气的追问:“那是何时?”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烈马脸上。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不该问的不问,记不住吗?若是不想知道自己身世,趁现在你还可以转身回去,做回你的‘烈马’?”神秘人给了烈马一记耳光,依旧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训斥道。
烈马没有用手去捂住被抽的脸,而是怒目圆睁眼中冒火,为了知道自己身世之谜,他强压了心中愤怒,向神秘人点头认错道:“师叔,我错了,以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
“哼!这样就好嘛?”
神秘人见烈马已认错也点头称赞,劝慰道:“不是师叔无情,只因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故而不得不如此,日后你会知道师叔的一片苦心?”神秘人说完便指着凉棚中的一具尸体命令道:“把你脱下来的衣服给他穿上?”
烈马扭头望去发现凉棚中果然有一具尸体躺在蒿草之中,来了这么久竟然没有注意到,此尸体不仅让烈马吃惊,更让其疑惑,忙问道:“师叔,他是谁?”
“他以前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就是‘烈马’,快帮他把衣服穿上?”神秘人毫无妥协与怜悯之心,继续命令道。
“师叔?这?”
烈马面对神秘人近乎精神崩溃般的问道:“他是‘烈马’?那我呢?”
“啪!”神秘人再给烈马一记耳光!
“他就是‘烈马’,你是谁?我自然会告诉你,但你永远也不再能叫‘烈马’这个名字了,烈马已经死了?快给‘烈马’穿上他的衣服?”神秘人此刻的话语不仅是冷酷,而且是残忍。
烈马已不再追问,眼睛中流露的也不再是期盼与感激之情,而是深深的恨意,两记耳光让他彻底‘清醒’了,他方才明白放弃十八年的‘烈马’称呼是个什么滋味?
烈马拾起刚才脱掉的衣服,走到凉棚尸体旁给‘烈马’套上,这才发现尸体年纪与他相仿,不知为何却命丧黄泉?此人命真是不好,死了一次不算,此刻还要为另一个不相干的人再死一次,或许这便是他的宿命吧?
“把你脖子上**的东西也给他戴上?”神秘人继续命令道。
烈马无可奈何只得取下吊坠给尸体戴上,随后便回到神秘人面前,神秘人再次命令道:“把包袱和刀都放在‘烈马’怀里,快!”
“师叔,这断魂刀可是四伯送给我的名刀呀?”烈马极力辩驳希望能留下断魂刀。
“呵呵!”
神秘人冷笑道:“名刀,在你手里不过是把烧火棍而已,照我的吩咐办,立刻?”
烈马不敢再辩驳只得照办,他再次走到尸体旁边,把包袱和断魂刀放在他胸前,刚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来,身后又传来喊话声。
“看见凉棚角落处放的一坛子火油吗?把火油倒在尸体上?”神秘人继续命令道。
烈马随即扭头找寻果然在角落处发现一坛子火油,心想:‘神秘人还想的真周到,看来自己是一步步上了神秘人的套,不管怎样也只能信他一回,否侧永远也找不回真正的自己?’烈马把心一横拿起坛子将火油浇在尸体身上,犹如在给自己浇火油一样心情沉重。
“刚才放火油坛子的地方有火折子,去捡起来点燃尸体?”神秘人继续命令道。
烈马倒完火油,再去凉棚角落捡起火折子,随即点燃火折子,再回头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