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说:“来劲了你, 天天在外面骚.浪.贱, 你来劲了你。”
“陆长安!”
“你闭嘴!”陆长安解开自己衬衫扣子, 又解自己腰带,他脱宋眉山裙子, 说:“你天天的,嗲声嗲气, 勾三搭四, 你当我死了, 你是当我死了是吧?”
宋眉山回:“我就是当你死了, 你和死人有什么两样, 你就是死了, 你死在我心里了!”
“宋眉山, 你个不守妇道的东西!”
陆长安将宋眉山推到在床, 欺身压了上来。
“我呸!你才不守夫道, 昨天容素素,今天林觅雅,你没完没了你。”
陆长安道:“宋眉山, 你就抵赖吧, 你死活不承认,你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宋眉山掐男人脖子,“陆长安, 我掐死你,你要死都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两人滚在床上,热吻、激吻, 宋眉山也不知是个什么吻,总之等到她吻不动了的时候,陆长安就抱着她,他说:“请问美丽的宋眉山小姐,愿不愿意试试这件婚纱?”
宋眉山轻声道:“陆长安,你要死——只能死在我怀里。”
陆长安抱着宋眉山,两人静静地,躺在同一个方向,弯成了一个勺子。
宋眉山背对着陆长安,男人手放在女人小腹上,说起罗斯托夫,男人道:“梁与君儿子钢琴弹得很不错,我去听了,很有些天分。咱们家罗斯托夫,完全没天分,两个孩子之间对比强烈,罗斯托夫没有乐感,这点随你。”
“狗屁!”
宋眉山皱眉,“陆长安,你就是喜欢屁话连篇!”
男人轻声细语,“眉山,你现在很暴躁,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
女人略微侧身,稍微压低声音,说:“人家梁心心会弹钢琴,我们家的不会弹琴,这明明是你教育失职,你忙着赚钱,你不去教他,他当然不会弹琴。你去看看梁与君,他基本天天守着他儿子,不是教绘画就是教音乐,你呢?你在干什么?你在和林觅雅玩心眼,你在和林又璋耍手段。陆长安,你少胡说八道了,你自己不用心栽培,你能养出来灿烂的玫瑰花?”
陆长安挑眉,回道:“栽培也未必需要我亲自去教,罗斯托夫该学的一样也不少,他只是少一点乐感,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需要这么激动。”
女人抿嘴,“我怎么不激动?陆长安,你莫名其妙,分明是你养不好孩子,现在你口能生花,转头就变成了我的基因缺陷。你神经病啊,那苏溪呢,苏溪也不会弹琴,她和我有什么两样?我看梁心心这么优秀,都是人家梁与君的基因好。”
陆长安道:“绝不是我的问题,我教了罗斯托夫和梁心心弹钢琴,我将两个小孩同样对待,都尽心尽力教了,但人家梁心心听一遍就懂,咱们家儿子死活不懂,你听他弹琴,基本完全不在调上。”
女人将头埋在自己臂弯里,不吭声了。
陆长安叹气,“我跟你讲,咱们家儿子学不了高雅艺术,他不仅不通音乐,他似乎连基本审美也不具备,从目前状况看,他将来只能挖土。”
宋眉山翻身过来,她正面对着男人,大声呼喝:“陆长安,你骄傲啊,你生儿子,人家也生儿子,你生个儿子就只能挖土,你是想气死我吗?”
宋眉山这一转过来,陆长安就盯着女人的胸,男人看了半天,最后给出中肯评价:“你稍微长胖了点,胸也开始波澜壮阔了。”
“滚!”
陆长安笑,他搂紧宋眉山,在她耳边低语:“罗斯托夫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喜欢挖土有什么所谓,搞不好他以后是个工程师呢?”
宋眉山抿嘴,不肯搭腔。
男人将宋眉山又抱紧一点,说:“眉山,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咱们儿子挖土,那我们再生一个,生一个像我的,聪明点。”
女人将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你还是别找我生了,你去找林觅雅生吧,她会弹钢琴,你们两个生下来的孩子,肯定十项全能,将来绝对不会是个挖土儿童。”
陆长安握着宋眉山背部一缕头发,放在指尖上缠绕转圈,他叹口气,“人家都生不出来了,你这不是非要膈应人家吗?”
“怎么生不出来了,她上回那个是代孕?”宋眉山道。
“是真的,她伤了根本,难以治愈了。”
宋眉山离开枕头,微微侧目,“陆长安,你不喜欢人家,也别咒人家啊。”
陆长安低头,“谢洛夫没跟你汇报,林觅雅和傅家的那位一样,生不出孩子,你不知道?”
“咳,”宋眉山仰头,“萧启庆老婆?”
陆长安笑,“一言难尽,你怎么不去问你老友,他没告诉你?”
“没有,你说。”
男人挑眉,“还是要来问我,现在才知道我好?”
“少废话,快说!”
“傅女士是盛香茗杀的,经济纠葛,傅女士拿萧启庆的钱和林又璋做生意,林又璋赚的盆满钵满,傅女士觉得自己亏了,分赃不均。”
宋眉山停一刻,道:“林觅雅是盛香茗的妻子,她一早知道自己哥哥和盛香茗的小舅妈有一腿,她原先不说,她要观望情况。但她后头肯定告诉自己丈夫了,对不对?盛香茗自以为是,他以为自己捏住了傅明.慧婚外情的秘密,他想坐地分赃,结果林又璋根本不买这两人的账对不对?”
陆长安道:“眉山,你对你林家哥哥了解颇深啊,看来他自己亲妹妹都不如你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