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经有多么钟爱那副画,一旦它变了『色』,你就不想要了。要么你就去重新画一幅,要么你就会挂起来,盖上白布,等你不想见到了,也就慢慢淡忘了。我担心眉山想用白布把陆长安盖起来,她不想见他。”
梁与君『摸』方向盘,回:“人可不是画,陆长安于眉山也不仅仅是一幅画而已,他是她哥哥,是她的情人,她的丈夫,是她爱过的人,也是爱着她的人。”
“既然眼前所见都是黑『色』的,那哪里还有爱,妄想罢了。”容素素说:“我最近老想起眉山刚来时候的样子,她话非常少,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安,我觉得那时候的她才是最爱陆长安的。”
“是的,”梁与君点头,“那时候的眉山,是最爱陆长安的,也是最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