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应该问,眉山知道吗?”
苏溪叹口气,她看自己老友,“老谢,我忍了很久了,我其实真的很想说句你们都不爱听的,即使陆长安抱走孩子非常自私,可眉山呢,她竟然真的从来不去看孩子,且不论她和陆长安之间如何不妥,但她对罗斯托夫这种不闻不问不听不看,是她做妈妈的失职。”
谢洛夫低头,抿嘴,“是的,我也劝过眉山应该多考虑孩子,眉山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执拗,非要一意孤行。”
“老谢,爱情它虽然轰轰烈烈,非常伟大,但我们已经组建家庭,家庭成员也很重要,孩子也很重要,对不对?”
苏溪提着尿湿的床单,“这么小的孩子没有妈妈是不行的,你别管陆长安是不是一个好爸爸,从根本上说,眉山也不是一个好妈妈。等她好一点,你劝劝她,嗯?”
“你的意思是?”谢洛夫问:“你是说?”
苏溪摇头,叹气,“我没什么意思,我个人绝不会干涉眉山择偶心理。我只想说,无论眉山最终和萧启庆萧先生好,和陆长安好,还是和你好,我都希望你们其中无论哪一位,作为父亲,将来都能善待孩子,因为孩子是最无辜的。”
谢洛夫扶着喉咙,转眼就瞧见罗斯托夫光着脚站在门口,他穿格子衬衫,这小小孩童头发微卷,肤色很白,他还有一双好大的眼睛,瞳仁又黑又亮,似极了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