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得逞,火|辣女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只是,下一刻,她的表情僵住了。
“小姑娘,动手动脚的不好。”
吕毅霍地弯下身子,颈肩到背部的线条崩成弓形,待火|辣女的长腿踢空,他猛地打开身子,向上拱起。
火|辣女收腿不及,小腿肚正正落在吕毅左肩。爪子一样的五指犹如捕猎的苍鹰,一路迅疾而上,扣住最为纤细的地方。
疼……吕毅的指力异于常人,就好像钢爪样,直接钉进了骨头里。
“你……无耻,放开!”
火|辣女又羞又恼,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难堪,几次收腿却未能如愿,人差点失去平衡,倒下去。
吕毅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笑说:“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儿,穿得这么少,不怕蚊子咬吗?”
注意到吕毅的目光不断在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巡睃,就像盯着一个多汁的水蜜桃,垂涎不已。脑极之下,以腰腹为轴心,将自己的另一条腿也送了出去!
眼看阻止已经来不及——郦沫跟火|辣女霍然然有“不浅”的交情,自然知道身为柔道八段的她有着怎样恐怖的实力。
而且,她尤其擅长腿部功夫,上次还生生将一个成年男人的肋骨踹断了。
这要是招呼在吕毅脖子上……郦沫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劲风从脸侧袭来,吕毅身形未动,一条手臂迅速抓住霍然然腰线处那点可怜的布料,一提,一扔。
看似轻松随意,霍然然虽然预判到他的动作,却一点反击的余力都没有。
就听撕拉一声响,人也像垃圾一样,被重重丢在地砖上。
“嘶……疼。”
霍然然摔懵了了。
她四岁习武,家中经营柔道馆,即便跟同等实力的成年男性较量,都未曾吃过这种亏。
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其摆布。
怎么样会这样?
就连郦沫都大吃一惊,撑大美眸盯着吕毅。
“对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由于被人打搅,她甚至都忘记喂了吕毅迷|药。
他没有软倒不说,还轻而易举就搞定了胡闹的霍然然。
要知道,得知魏老的徒弟身手不一般,她还特意加大了药量。
那从容的身手,加之动作时,因一身长马褂而显得格外飘逸的身姿,深深地刻印在郦沫的脑海里。
她忽然明白了。
明白为何魏老会将唯一的徒弟卖给郦家。
不仅是为了能够跟她结婚,还因为他的身手。
不过,再好的身手又能怎么样?她面对的敌人,非一般的强大——就好比神仙一指,就可以让人世众生灰飞烟灭。
仅凭吕毅一个人,又能做什么?
地上,霍然然注意到因吕毅的拉扯,自己早已衣不蔽体,被这个臭男人基本看光,更是恨得怒火中烧。
艰难起身,胡乱扯过地毯,盖在身上的重要部位。
“死男人,就凭你,还妄想跟郦沫结婚。出门左转,给我滚!”她喊得撕心裂肺,面目狰狞。
耳垂烧得厉害,被男人触碰的感受挥之不去,尤其是近身时属于男人的强烈气息,就好像在她身上点了一团火。
霍然然不断暗示自己,离奇的身体感受只是因为自己太愤怒,太生气了。
吕毅的目光冷下来。
地上的女人不由一个激灵,竟生生将话吞回去。
反应过来,自尊心受到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挞伐,她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郦沫可是郦歌盛世集团的总裁,在燕北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再看看你自己,穿着寒酸,都什么年代了,还假装高人,套着长马褂,脚上的布鞋露着半截脚趾头,都可以直接报废了。就你,真要跟郦沫结婚,就会让整个郦家蒙羞,被人耻笑!”
歇口气,可能是觉得还不够,继续嚷道:“你那什么师父,明显就是跟你里应外合,两个无耻骗子,你们要是真的贪图郦家的财产,还是早点死了这份心!”
吕毅忽然笑了,他的笑容带着几分邪气。
明明天气已经入伏,郦沫跟霍然然都感觉到一股寒意,穿心透肺。
飒!
马褂下摆猛地向后一撩,吕毅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结婚?我吕毅可没想过委身于一个喜欢女人的蛇蝎女。”
他猛地回头,钩子一样的目光盯住霍然然,“是不是觉得腿有些麻?”
男人侵略性的目光扫过来,霍然然刚想破口开骂,麻酥酥的感觉忽然从大腿一直窜到脊梁骨。
她惊了!
视线落在腿上,震惊地发现,凡是被吕毅触碰过的地方,都好像淤血一样紫红一片。
渐渐地,身体整个都没了知觉。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吕毅背着手,眯着眼,灯光下,神色狡黠的很,“打自己一巴掌。”
“你是不是有病?燕北有家著名的精神病疗养院,我可以介绍你过去接受治疗。”
霍然然刚刚讽刺完,却猛地发现,右臂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啪!
响亮的巴掌落在她嫩白的小脸上,登时就肿起来老高。
吕毅笑说:“我不打女人,可不代表不会让你自己惩罚自己。”
脸上火|辣辣地疼,霍然然自己完全懵了——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失去控制,对自己下手。
连郦沫都是满脸愕然,不敢置信。
奇怪……见鬼了!
“你不是喜欢耍腿上功夫吗,那就尽情耍个够吧。”
话落,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