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归真也倒是爽快,笑说着。
“不瞒将军,我们几人正是奉家族长辈的命令在墨公子身旁当护卫的,墨公子既然是奉师命下山辅助将军的,我们自然也是跟随将军了!”
闻言,熊很是高兴,狠狠地吃了几口,随后几人就离开了。
熊把地上的火用泥土盖灭,这才安心。
最近,熊越来越警惕了。
既然墨钧已经答应了,很快就投入计划中,一路上都在和诸葛挽魂商量诸多要事,倒是把夏靡等人给冷落了。
不过,夏靡等人现在是吃撑着了,想说也说不出来。
几人回营后,马上就叫人把墨钧等人安排在一个营棚内休息。
接着熊也让侍卫找了,屈臣和梁方两人,询问了一些事情怎么样了。
他们也都表示任务完成,只差下一步计划的实施。
熊又交代了屈臣密切注意沙县和临溪,百口两县以及霹雳堂的动作,如果一方有异动就要立即汇报等等。
交代完后,两人就回去自己的营帐休息了。
熊走了几步,扒开主帐内的帘布,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月亮,惆怅道:“哎,不知道师傅那里怎么样了?”
在看了李逍遥的伤势,已无大碍后,熊就去和赵云打伙睡了。
县城朱府内院!
小楼风铃发出叮铃铃的声音,清风吹起小楼里的粉色窗帘,外面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流水的潺潺声,显得有些寂寥无声。
这栋两层的小阁楼里就只有两个人,一个便是嫣儿,一个便是音儿。
这时的两人已经睡下了,阁楼里显得特别冷清。
飕!
倏然间,一道白衣身影出现在楼阁外面,一身白衣素裹,腰间别有一把带鞘的长剑,头戴白色玉冠,面白唇红,眼睛犹如鹰眸般锐利,眉毛也如开峰的剑,剑意纵横。
来人一双鹰眸盯着房间的某一处,嘴角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就已经到了第二层楼阁。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少女精致的脸,眼中却没有任何的想法,脸上露出了笑容,坐在她的身边。
嫣儿似乎有所感应,立即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发现有个男人正端坐在自己的床榻边。
“啊!”
顿时,嫣儿脑袋一片空白,茫然的惊叫一声。
但是被白衣男子的一挥手,声音就消失不见了。
嫣儿把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蜷曲在床的角落里,眼中泪花打转,显然很害怕。
白衣男子见状,立刻就明白她在害怕什么了,于是笑说着:“我有问题想问你,问完我就离开。”
嫣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巴不得眼前这人快点离开。
“你是朱天贵的亲生女儿?”
嫣儿点了点头,马上又改为摇头。
白衣男子一皱眉,追问道:“是或不是?”
这时嫣儿摇头,脑中暗忖道:“这也许是那个人的仇人。”
嫣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啜泣道:“公子,你是那朱老狗的仇人?”
白衣男子毫不避讳地说道:“正是,不过此番前来只是查探的。”
嫣儿脑中一阵失望,脑中思绪万千,定格在自己十岁前的样子,随后用自己的银牙咬着朱唇,说道:“我能帮助你什么吗?”
“没错,能!”白衣男子衣袂无风自动,脸上始终洋溢着怪异的微笑道:“我问,你答既可。”
嫣儿点了点头,白衣男子也不耽搁,娓娓道来:“我记得朱天贵膝下无女,而今看你年岁也有双九了,怎会在朱府的内院呢?”
“嗯,我是被朱天贵在十二年前抓进来的。当年,我母亲被朱天贵污辱至死,我就一直呆在朱府内,有一次逃了出去,四年后又被抓了回来。”
嫣儿很坚强,只是微微哭泣,并无太大的情绪波动。
而白衣男子的心中却卷起了滔天巨浪,嫣儿所说的时间太吻合了,让他不得不惊讶,但是自己却不曾记得那个人有个女儿。
白衣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攥紧拳头,说道:“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他想试探试探嫣儿所说的是真是假,这件事让他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杀手该有的沉着冷静,不管嫣儿答不答应,一手搂着嫣儿的素腰,从窗口飞上了空中。
嫣儿只感觉腰间一片温热,脸上不由得爬满了红润的光泽,她长这么大,也就只有自己的哥哥和母亲搂过自己的腰,现在她只感觉自己的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些许时候,白衣男子把嫣儿带到一处地处荒凉的小村子外的荒郊。
这里杂草丛生。虽然有的早已枯黄,但有的则是青翠欲滴。
嫣儿借着月光可以清楚的看见,有一处的枯草已经明显被火烧光了,到处是烧焦的样子,中间是一所简陋的坟墓。
也可以说是一个土堆磊起的稍微凸出地面的土丘罢了,上面也都是一样杂无一草。
为什么说它是坟墓,是因为这个土坡前有一个木牌,或许是年久的样子,上面已经裂开了。
上面还有几个大大的墨染字,看起来是刚刚写上去没多久,都还能闻到墨香味儿。
而最重要不是木牌怎么样,而是上面的字人嫣儿的美眸一缩,便发了疯似的把跑到木牌的面前,失声痛哭,啜泣道:“娘!”
她这一喊不要紧,来人心中悸动,险些喘不过气了,喉咙里发出如兽吼一般的声音:“你,你认得君儿。”
君儿是逍遥子对尹君儿的爱称,当年男儿意气风发,剑指苍穹,却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