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女鬼在夏低低们身后,表情怪异着,一副蠢蠢欲动的趋势。
宿管老师恶寒的盯着女鬼,女鬼她身子一移就和宿管老师站在一起。
宿舍里几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一哄而散。
夏低低嘴里叫着:“还真有鬼!”
易拉拉像愤青一样说:“别上了宿管老师和女鬼的当了,很有可能是她们两个合作的一场戏。”
女鬼听到这里,本来她没打算要对夏低低们怎样的,见易拉拉这样说她决定要好好的“伺候”她们几个,然后把这盆子扣在宿管老师的头上,让她们以为自己和宿管老师真的有一腿。
宿舍女鬼突然到夏低低面前,夏低低被吓的直往后退,这时宿管老师冲到夏低低面前,保护着她。
夏低低不留情面的说:“不用你假好心,你不是好人,你做给谁看呢?”
女鬼见宿管老师挡在夏低低面前,她两眼冒着火,眼里都出现火星了。
宿管老师盯着女鬼的眼睛看了看,她突然身子朝地上一坐,“好疼,我的眼睛,好疼,我的眼睛。”
易拉拉以为宿管老师在装,她说:“继续装,肯定是你和鬼串通的把戏,你压根什么事也没有。”
夏低低看了几眼宿管老师,她的眼皮都红了,夏低低蹲下来问:“老师你没事吧?”
宿管老师慢慢的睁开眼睛,眼里还是有些疼,像是被辣椒水喷过一样。
刚睁开宿管老师就看见女鬼手里多出一把刀,那刀面散着寒光,上面还有血,不是宿舍里人的血,应该是女鬼在之前用过这把刀。
那女鬼想要割伤夏低低,刀尖渐渐逼来,在那危急时刻,宿管老师推开了夏低低。
夏低低没事了,但宿管老师的手臂被女鬼手中的刀划伤了,立马鲜血直流。
女鬼消失了,灯又古怪的亮了起来。
单木原心心念着:灯暗了又亮了,肯定是鬼做的,无聊。
夏低低看着宿管老师受伤的手臂,她问:“宿管老师你还好吧,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宿管老师从地上起来,手臂还在那流血,夏低低离开向柜子那里走去,她打开自己的柜子,她从里面拿出临时急救医药箱。
宿管老师明显一惊,“没想到你还在生活中备着这个。”
夏低低边开小医药箱,边说:“这都是我老妈叫我这么做的,她说我一人出门在外难免会磕磕碰碰的。”
易拉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说了一句:“就是在演苦肉计,以为我们是傻瓜吗?”
单木原拉了一下易拉拉的袖子,低声的嘟囔着说:“别说了,好歹她是我们的生活老师,以后经常碰到的。”
易拉拉翻了一个白眼,哼了一声,心里想她这种人当自己的生活老师简直是自己的不幸!
夏低低帮宿舍老师包扎好了,宿舍老师准备出去,老师临走时关切的说:“都这么晚了,你们睡觉吧!”
可是夏低低叫住了宿管老师,她说:“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宿管老师停下了脚步,说:“好啊,正好看你们好像对我误会挺深的。”
夏低低面容一副认真说:“好,我问你,你刚刚为什么不穿鞋?你光着脚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干嘛?”
宿管老师平静如水的说:“因为我在感应着,我想要触摸她。”
夏低低不解的问:“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宿管老师看了一眼暗沉的大理石地面,她说:“你们谁能帮我准备一杯热水吗?这段事有点长。”
易拉拉推搡着单木原,叫她去,还说反正自己不会去。
单木原来到水池一角,拿了一个杯子,然后从热水壶倒水到杯子里,那是一个玻璃杯。
单木原把倒好的开水放在桌子上冷却着,夏低低看着宿管老师的眼睛,说:“你说呢。”
宿管老师开口道:“其实这个宿舍,曾经住着一个我非常非常亲的人,但很不幸在有一年她死在了这间宿舍。哦,她原来就睡在冯艳那张床上。”
夏低低回过味来说:“怪不得你摸冯艳那张床和睡她那张床呢,那你干嘛光着脚啊?”
宿管老师说:“因为我的那个亲人曾经住在这间宿舍,所以这地面上都是她的足迹,我光着脚去触摸她以前的足迹,这有问题吗?”
夏低低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让您能缅怀到这种程度那个人是你的谁啊?”
宿管老师迎着众人的眼光,说:“这好像不关你们的事吧!好了,你们睡觉吧!估计现在已经深夜了。”
说完理了理自己身上起了褶皱的衣服,准备走。
夏低低又叫:“您等一下,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此时宿管老师已经走到门口了,她头都没回说:“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请打住,我没有义务或者责任深更半夜的为你答疑解惑。”
说完便关上宿舍门,扬长而去。易拉拉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宿管老师的背影,她戏嘲着说:“我看她就是心虚,不敢再回答你的问题,她这是叫不敢面对。”
单木原也站在易拉拉这边,因为她还在对宿管老师制造恐怖电话和之前说不帮她调宿舍耿耿于怀。她说:“就是,如果她没有问题为什么要急急的走?我看刚刚她就是编了一个故事搪塞我们,这间宿舍怎么会住她的亲人,她会把她的亲人安排在这间宿舍吗?”
易拉拉说:“就是。夏低低你信吗?”
夏低低表情有些差说:“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