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走了,卧室里的三位女生,躺在软软的床上,因为夜已深,她们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夏低低、易拉拉和单木原各自醒了。
夏低低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愁容问:“你们昨晚睡的怎么样?有没有梦到什么蹊跷的事?”
易拉拉微微一笑说:“昨晚睡的简直太好了,比宿舍的床不知好了多少倍!”
夏低低心想宿舍的床那么简单,除了木板就是床架而已!当然不能和这里比了。
夏低低比较完,脸上好像不开心一样,头耷拉着。
易拉拉狐疑的问:“夏低低你怎么了?怎么一早上的就有心事了?不会吧,昨晚女鬼找你了?”
夏低低小声的念了一句不是,易拉拉神色一缓:“不是鬼你还在愁什么啊?”
夏低低这时抬起头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要知道我平常很少做梦的,我梦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单木原立马问道:“那个女人是长脸女鬼吗?”
夏低低否定的摇了摇头,夏低低心有余悸的说:“一个女人在我梦里不停的哭泣,哭泣,她哭的好伤心了。还说她自己可惨了,她的魂魄被害的留在这里,不能去投胎。我在梦里问她被谁害成这样了,她什么也没说身影就幻灭了,你们有没有梦到?”
易拉拉和单木原都摇了摇头,随之单木原补充说:“在昨天晚上你们没来之前,我一个人跑到三楼听见了好像女人在呜咽!夏低低你说你做的梦和阁楼里女人的哭声会有什么联系?”
夏低低猜测着,但也没想出一个前因后果。她见状心里安慰自己不就是一个梦而已,都过去了。
夏低低又满血复活起来,她们三人下楼去忙早餐吃,因为刚搬进楼房里,所以冰箱里什么也没有。
单木原出去买了几袋方便面,又火的回来,她们很快的吃好了。
她们三个人吃完了早餐,坐在了红色沙里,易拉拉身子缩着:“一楼阴森森的。”
单木原悻悻的说:“宿舍里的女鬼都跟来了,能不阴气笼罩。”
她们从沙里起来,又上二楼了。在卧室里夏低低问:“单木原你还打算住在这里吗?这女鬼都跟来了,估计你一个人住在这儿还不被吓死,回宿舍我们几个还能相互照应一下。”
单木原指甲扣进手掌心里说:“不,你们再陪我住一个晚上,如果那长脸女鬼还是阴魂不散,我再搬回宿舍。”
易拉拉眉毛挑了一下,道了一句说:“你这倔脾气,你这叫不到黄河心不死。”
夏低低自从昨晚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第三层楼,她总觉得第三层楼怪怪的,像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低低脸上生疑着问:“单木原这第三层楼上也住人吗?是被别人租了吗?”
单木原一笑说:“你怎么对那阁楼感兴趣了?那上面不能住人,房东妇人说那上面是放着她家三代人的杂物。”
夏低低在屋里走了几步,最后做了决定说:“我们反正也没事,不如我们上去看看吧!我觉得那阁楼像隐藏着什么事情。”
单木原此时有点激动,说:“好啊,我之前就想去了,到了那里,又下来了。”
她们三个人走出卧室,她们并没有关门,她们向第三层爬去,而她们身后的卧室门突然慢慢的自个关上了。当时屋里并没有风,卧室的窗户根本没开。
向三楼迈进的时候,易拉拉突兀的叫了一声,单木原在楼梯上站住责备说:“易拉拉你叫个鬼啊?”
易拉拉委屈的说:“不是,刚刚好像有人往我脖子里吹气,酥麻酥麻的,好瘆人的。”
她们到了第三层了,夏低低看着那扇几近腐朽的门,她嫌弃的说:“这扇门怎么这么破啊?单木原这不会是你的房东妇人从垃圾场里捡回来的吧?”
单木原附和着说:“对,那小木门真的旧的不成样子了。”
夏低低推开木门,木门突然倒下了。夏低低无辜的像团棉花说:“这不怪我,我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这木门就倒了。”
易拉拉说:“你崩解释了,我们又不是没长眼。”
夏低低朝里面望过去,噗噗木门倒下惊起好多灰尘,夏低低用手在鼻子前扬了扬灰尘。
单木原注意到旁边有个开关,她惊喜的说:“这里有开关,我们不用摸黑了。”
说完就兴冲冲的按了一下,可是阁楼里的灯并没有亮。单木原失落到生气说:“哼,没想到这三楼不仅门是破的,连灯都有毛病。”
夏低低缓缓走了进去,夏低低楼里的布置。她说:“你们看,这阁楼里的窗户上的窗帘竟然拉着,像是这阁楼不能见人一样。”
易拉拉鄙视到唾弃说:“夏低低你猪脑子吗?这阁楼没人住窗户的帘子拉开干嘛?”
夏低低一时语塞,她走到阁楼前面把几扇小窗户上的窗帘拉开,拉的时候,又有灰尘往鼻子里拱,夏低低又噗噗了几下。
窗帘被拉开,阁楼里出现了几丝光亮,但还是有些昏暗的。
这阁楼里面放着婴儿车,老人躺的摇椅,一辆老自行车,家电的包装纸盒,一个铁盒子……
单木原手摸了摸阁楼里的杂物说:“真的,这里真的都是杂物,房东妇人没骗我。”
夏低低面色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这第三层楼地上没贴瓷钻,墙上就涂了一层水泥,整个阁楼算是毛坯房。
夏低低在地上现了几滴血迹,夏低低脸色更冷了说:“你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