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里沙发还是原来的样子,红红的,带着一丝张扬。
易拉拉有些激动地说:“你们快过来,这沙发是真的沙发,没问题。”
说完易拉拉就一屁股坐了上去,一脸的享受。夏低低和宋洁也走过去,夏低低看着红色鲜亮的沙发,夏低低心里突然不安起来。
她心想事情会这么简单?易拉拉看见夏低低磨磨唧唧的样子,她说:“夏低低你又在瞎想什么呢?刚刚我不是冒着生命危险用铜镜看过了吗,一点问题也没有。你站着干嘛?就你那身高,高挑的戳我眼。”
夏低低哦了一声坐了下来,单木原和宋洁也坐了一下。
夏低低一坐,这沙发的质感简直比人肉抱枕都舒服。
夏低低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她在享受着这沙发带来的舒服感。
易拉拉瞥见脸上立马大括号小括号,表情贼丰富了。
她捅了捅单木原说:“你瞧小夏哦!”
单木原看过后不由自主的抽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夏低低闭着眼睛,突然她感觉哪里不对劲。她感觉这沙发好像在哭泣,哭的她心里难受心里发慌。
夏低低赶紧睁开眼睛,哭声又没有了。
易拉拉和单木原见夏低低睁开眼睛,她们俩立马移开视线。夏低低觉得她们俩有古怪,肯定背着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于是悄悄问宋洁她们俩刚刚在干什么,宋洁趴在夏低低耳朵旁把刚刚易拉拉和单木原盯着她看的事情告诉了夏低低。
夏低低听完也没有勃然大怒,要是她们俩不那样了那她们还是她们吗?如果是那样,真得考虑考虑她们会不会是鬼变的。
易拉拉拍了一下沙发,又蹦哒了一下说:“瞧瞧这沙发的弹性,这沙发的质感我发现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哪像那个死单木原发现一桌的臭肉。”
单木原碧蓝的眸子一转,单木原带了美瞳所以她今天眸子是碧蓝色的。
她说:“易拉拉请你把那个死字去掉,不然我跟你翻脸。”
易拉拉说:“哟,你今天不止带了美瞳,你还带了自尊节操呢,真是看不出来啊!不过你带了那么多东西你嫌不嫌重啊?如你嫌重的话,把你手上的金手圈给我戴戴。”
宋洁听完直想笑,所以她干咳了几声以防自己笑。
夏低低的手摸在沙发上说:“这沙发的确是一个好沙发,只不过我觉得这沙发太好了,有点好过了。俗话说太美好的东西里面必定藏着腐败。”
夏低低坐着坐着就感觉头发晕,夏低低的表情带着疑惑问:“你们坐这沙发有没有头晕的感觉?”
宋洁说:“没有啊,一切正常。”
夏低低听到这里心想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自己一人头晕?这时夏低低头又一晕,这时她视线里多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这妇女珠光宝气的。难道这位妇女就是这城堡里的主人?应该差不多,只可惜这里的墙上只有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对了这妇女和小女孩挺像的,这妇女肯定是这里的女主人。夏低低头实在晕的厉害,她只好用手扶住了额头,这时这个妇女的影像在不断的变幻。
她身上多出好多条口子,然后皮一块一块的往下掉。夏低低喊了一声不,那位本来一身华丽的珠宝的妇女消失了,但她好像不想消失一样眼里竟是留恋。
那位妇女走了,夏低低的头好多了。夏低低的手感觉出了一阵粘腻感,夏低低拿起手一看是血。
夏低低想到刚刚那妇女身上的血,和掉在地上的皮,夏低低从沙发上跳起来。
她说:“这沙发里有人皮。”
易拉拉嘴里嚼着自己带来的薯片,说:“夏低低你干嘛呢?这沙发好死了,你在说什么呢?”
夏低低发现只有她一个人手上沾上了血,和看见那个女人。
夏低低这时了然为什么之前听到沙发在呜咽,原来这沙发不是普通的沙发,这沙发里估计有那位妇女的血和妇女掉下来的块皮。
这沙发果真没那么简单,这沙发简直可以称作为血沙发了。
夏低低被易拉拉给拉坐下来了,易拉拉得意的说:“看我和单木原多有先见之明,我们俩为了对付今晚留在这里,我们可是带了干娘的。现在乘着夜色几个人团在一块吃东西,太有感觉了!感觉像是在打麻将。”
夏低低从易拉拉的薯片袋里捏了几片番茄味薯条,说:“提到打麻将我这里有一个鬼故事,据说在一个村子里,一个老头夜里走夜路。当时的冬天夜里还是比较冷的和干燥的,那晚冬天一点风也没有。老人走到一个坟墓地,走了不远,突然眼前出现一个小屋子,里面有一个黄电灯泡在那上着。这时老人看见屋里还有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以前农村里的老头都挺邋遢的,但眼前这三个老人穿的整整齐齐的,所以走夜路的这个老人就对他们三个付之一笑。这时没想到那三个老人中有一个老人还回笑了,走夜路的老人准备继续赶路。但屋子里刚才对他笑的那个老人喊了一声,喂,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别赶路了,不知道夜里忌讳赶路吗?而且还在这农村的,来我家玩吧!我们几个人刚好能凑一桌打麻将。赶夜路的老人的脚步停下了,摸着口袋里几张二十块钱说好,打就打吧,反正夜里赶路的确不好。赶路的老人进了那个小屋,他坐下和他们搓着麻将,赶路的那个老人不知为何老是输,老是输,他口袋里的钱都输没了。这时其中一个老人给了一张钞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