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跑了多久,她只知道她们的鞋子丢了,脚流血了,好累,冬天的雨好冻,她知道只有沿着火车轨道就可以逃出去,妈妈说一定要逃,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在那里喝好睡好除了不见天日外。
那晚,才两岁的妹妹发着烧,由哭着到乖乖地不再哭,她知道妹妹是晕了。
“妈……妈妈……他们吃了药,追不来了,妹妹也……也不舒服,那里有个桥洞我们歇歇……歇歇吧……”
那是的安心经常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可累死也不要在那个桥洞停下。
桥洞下妈妈打理妹妹,安心则因为肚子不舒服在一旁蹲着拉肚子。而梦魇又一次开始。
七八个男人走进了桥洞,那些男人都是毒瘾子,
“兄弟兄弟,你们看那里有个妞,你奶奶的刚磕了药就送女人给老子。”沙哑的伴随着猥琐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黑夜,一个一头黄发的男人出现在林俐也就是前世的安心的眼前,安心现在尤记得那一头黄发在夜色中那么的刺眼。
“在这地方有这货色的女人,不会是女窑的毒子吧”一个清瘦的男人疑惑地说着,他的眼睛却不断地看着,被雨水打湿了全身,而白色的连衣裙紧紧地粘在身上的女人。
诱人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急促的呼吸声。
“你妈的在家做你媳妇做傻了,她傻你也傻,带着孩子一定是在家里逃出来的”一个光头的肥硕男人,推了那个清瘦男人一把接着说:”女窑里有这货色早就被卖到大城里,挣大票子去了,那还轮到我们吃。”
其它男人也跟着那个光头吆喝着”兄弟,你不会是怕得病吧,要不你做那个女孩”他们指了指安心。
清瘦男人看看跌坐在一团黄黄的排泄物上的安心,撇撇嘴说道;”臭死了,你妈你连她也不放过啊!你女儿也那么大啊”清瘦男用手比划着安心的高度
“管他的,又不是我女儿,你爱做不做,这娘们兄弟我们一定做”
一记闪电划过夜空,带来无数的恐惧,无数的绝望。
接下来就是妈妈的哭喊挣扎,几个男人狠狠地往妈妈脸上、身上打去,而当时的安心依然在她的排泄物上坐着,呆呆地看着,看着妈妈的衣服被撕开。
最后,所有的衣服成了碎片,散落在空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七八个男人的裤子有半脱到全脱,妈妈由挣扎到任命地默默垂泪,一个满头黄发的男人看见她不叫了就狠狠地踢了几脚在妈妈的脑袋上,这一下妈妈彻底晕了。
回想到这里,安心的心揪着疼。
她记得当时的妈吗就是绝望无助的眼神,也是那一夜之后,她再也看不到妈妈这样有明确的神情,她疯了,再也没有之前的文雅聪慧。
领路的土匪对于自己嫂嫂的悲哀无动于衷,他白了一眼那个土匪:“让你kāi_bāo,你还嫌这嫌那,赶紧出来这是客房……”
“出来!”那个土匪轻哼了一声“你可别忘了,是谁让大寨主往三寨主身上的刺了一个窟窿的,哼,你是要我出来呢还是要你的魂离躯壳呢?”
领路土匪:“不……不出就不出,这可是大寨主吩咐的人,让这几个小娘子住在这里,你们要是这般,大寨主怪罪下,你们自己负担。”
“等等”一个高瘦的土匪叫住了领路的土匪“什么小娘子啊!来来来,过来让爷看看!”说着两手叉腰,典着肚子,也不在乎身下的脏物依然高挺。
那名土匪已经走到了门口,一丝不过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当然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意呢。
安花儿看到这一幕,惊呼一声,恼怒的底下头去。安擎则是挡在两位姐姐的身前,安花儿看到安擎这般,想着自己是几人中最大的有义务站在前面保护他们,于是安花儿一手抱着安然一手把安擎拉到身后。
那那名赤身luǒ_tǐ的土匪看到这般情形,有意调侃道:“呦呦,这小娘子真是护犊情深啊,这两个小孩是经过谁人之手啊,过来老子让你试试,棒槌捣黄龙洞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