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闪开!”毛小林抱着火舞冲进屋里后,拐了个弯进到卧室,把她放在田云淑床上,接着转过身催促道,“妈!事不宜迟,你快去喊久叔过来看看,这姑娘伤这么重,很有可能性命不保啊!”
“啊!我......我知道了。”田云淑答应一声,就急忙拿起手电筒跑了出去。
这时早已被惊醒的李广揉着懵逼眼神走了进来,又瞧见田云淑着急的身心,顿时一愣,心中隐约感到几分不安,故而向毛小林床边走去。
“这......这人是......”刚走进去,面对这种情况,李广立刻傻了眼,磕磕巴巴问了一声,见毛小林满心担忧地回过头,沮丧说道,“李叔醒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你瞧火舞她,她怎么能伤成这样,该死的凶手,真是胆大妄为。”
“这到底什么情况?白天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发生这种事,唉!”李广看似清醒不少,待在毛小林身后不敢相信的说道一番,又仔细打量下满身是血的火舞,不由心发怜悯,故而又道,“莫非是仇家太多?有人前来寻仇?那也不用挑这时候吧,才转眼功夫,就下次毒手,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隐情。”
“李叔,现在最主要的是救醒火舞,等她醒来,一切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毛小林沉着脸念叨着,然后拿起床头手巾,打湿后为她擦去脸庞血迹,见小脸干净后,才把手巾放入盆中洗了洗,顿时盆水已被血液染的通红。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没等回头观望,田云淑已经带着沈久华走了进来。“小林,你先让开。”
“久叔你可来了,快救救她吧。”说话间,毛小林已经移开屁股,站在了一边,见此沈久华急忙向前,坐在床头把头手臂抽出,倒像个医生一般诊起脉来。
“真是吓我一跳,不过还好,她的脉象也算稳定,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太过于虚弱罢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虚弱而已?我说久叔,你到底行不行啊?她这满身是血,您还是快看看肋骨有没有断,或者有没有伤口之类的吧。”毛小林听后不由一愣,满脸关心的催问道。
“傻小子,瞧把你紧张的,也不想想,她如果是被人砍伤,到现在早就血液流干,见阎王去了。”沈久华缓缓站起身,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接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表现出来,淡淡说道。
见这情况,众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这教授到底靠不靠谱,这时李广突然打破沉淀,带着疑惑不解的问,“教......教授,您的意思是,她这伤......”
“错!以我来看她身上根本不曾有半点伤痕,最多也就是磕磕碰碰地摩擦,一些小问题罢了。”听到这,没等李广说完,便被沈久华突然打断,并摆出一副从容样子细细说道。
“久叔您就别卖关子了,她分明伤的很重,你却说她没有受伤,这到底是咋回事。”毛小林满脸吃惊的转动身体,使面目对正沈久华,疑惑问道。
“呵呵,小林啊,你眼前所看到的这些,不一定是真实的,她浑身的血液,其实都是出自别人。”沈久华慈祥一笑,说道一番后,见众人还是一脸懵逼,故而又解释起来,“如果我料想不错的话,不久前她曾有过一场激烈地殊死搏斗,她浑身是血,但气息正常,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所以终归一句话,她身上的血迹,完完全全是别人身体流出的,只是染红她其身,我这么说,想必你们都了解了吧?”
“这......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这小小一个女娃,竟这么能打?久哥,她不会是什么坏人吧?”听完沈久华之言,田云淑满脸焦虑呈现出来,忍不住张口问道。
“你放心吧小林妈,她绝不会对你们造成危害的,这不,连这大名鼎鼎的李警司,都熟识她,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呢。”沈久华慈祥地笑了笑,接着就要转身离去,然而刚到门口,又回过头问了一声,“小林,这丫头怎么到这来的?她师傅缪玉铭可曾跟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来的,至于缪博士就更加不得而知了,一切还得等火舞醒来,才能追问缘由。”毛小林望着沈久华解释一番,见他微微一笑,慈祥地回道,“呵呵,那就等明天再说吧,这大半夜的把我折腾醒,哎哟,俺可要回去再补个觉咯。”
沈久华伸个懒腰,用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小林,记得用温水给她擦洗身子,对她有好处的,也可让你相信我说的话,若真是有伤,那俺可真就砸了自己招牌啦。”
“神马!我给她擦拭身体?这使不得吧,久......”毛小林听后顿时脸红耳赤,磕磕巴巴话没说完,沈久华就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妈,还是你来吧,这事我不合适,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俺怎么能乱来呢。”见沈久华走后,毛小林害羞地移过脸,可话音刚落,田云淑忽然愣住,眼神交错地望了望,像是有点害怕,见她下意识退了几步,磕磕巴巴回道,“这......这个,小林啊,且不说老妈晕血,就冲这丫头来历不明,又会武功!俺......俺可不敢,你......你自个看着办吧,今晚我去金宁那对付一宿,您也别过去了。”
“哎哎哎,你怎么这样。”毛小林望其背影急忙就喊,可并没什么卵用,见她一溜烟窜了出去,到院中还不忘叮嘱道,“说好了啊,今晚我跟金宁去睡,你可不许进来。”
“李......李叔,要么你来?这......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