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两坛子好酒了,要是等着酒行了,这头畜生不认账可如何是好?暗自啐了一口,歪着嘴骂道,“什么玩意儿啊,吃饱喝足了就睡觉。”
闷闷不乐的走到栅门口。阿娜伸着头好奇道,“殿下,怎么回事,那畜生怎么没踢你?”
“它踢个屁,喝酒喝多了,睡得正香呢!”嘟囔一句,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吩咐道,“德昭,着人看好这畜生。等它醒了,立刻弄到客栈去。这畜生要是不认账,本王就宰了它,也给大家打打牙祭。”
杨志点头应是,不过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殿下显然极喜欢这畜生的,哪舍得真杀?
再次回到龙门客栈时,果然看到东方瑾正心急火燎的跟范六娘叨叨着什么,看他脸色甚是郁闷,可面对着范六娘,偏偏不敢发脾气。东方大官人为何会如此,赵有恭心中一清二楚,赶紧拉着两个丫头闪身进了屋。东方瑾虽然跟范六娘唠叨着,却也看到了赵有恭回来,他抽口气,哼哼道,“六娘,求你了,把酒还我成不?殿下好不容易来一趟,喝点好酒不算过吧?不少字”…
范六娘一甩袖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东方瑾,老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那破酒,我根本没兴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娘藏它作甚?”
“六娘,你说实话,真不是你藏起来的?”东方瑾缩缩脖子,有些哆哆嗦嗦的问了句,范六娘扭过身朝自己屋里走去,“爱信不信,我还懒得说了。”
范六娘不似作假,东方瑾可就有些犯糊涂了,在这龙门古镇,除了六娘敢动他的东西,还有别人吗?这么一琢磨,东方瑾不由自主的朝赵有恭的屋子看去,该不会是殿下把酒偷走了吧?不少字
捏着鹅毛扇,东方瑾快步下了楼,也没敲门,竟直走了进去,这一进门就看到屋中三人正笑得开心呢,眉头一皱,东方瑾倚着门板,有些可怜巴巴地问道,“殿下,那两坛子酒是你弄去的?”
“先生说什么呢,本王可没拿你的酒”赵小郡王表情真的很,饶是东方瑾这样的人精,也看不出半点破绽,东方大官人正纳闷呢,谁曾想赵有恭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拍着额头问道,“你们两个丫头,刚那两坛酒是从哪里弄来的?”
阿娜很认真的回道,“后边土坑里啊,你急着要酒,那会儿六姐儿又不在,我们就把那两坛酒挖出来了。”
东方大官人手一哆嗦,鹅毛扇差点掉地上,门也不管,气呼呼走了过来,“你们你们怎么知道那儿埋着酒的?酒呢,快还给某家。”
“东方先生,你怎地这般小气?不就是两坛酒么?还是还不了了,那两坛酒可都喂马了。”
听着阿娜轻巧的话,东方瑾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你你那可是某家费劲千辛万苦从别处弄来的上等原液,你竟然拿去喂马。”
东方瑾甚是生气,要不是看她是个小女子,真想一刀劈了她。当然,最重要的是这蛮女会功夫。
看东方瑾心疼不已,如丧考妣的模样,赵有恭也觉得有点对不住大官人,于是他出声安慰道,“先生,别生气了,以后本王想办法帮你弄些好酒还不成?保准比你的原液还好喝?”
“当真?”东方瑾显然有点不信的,这世上还有比原液劲头更足,味道更香的佳酿?
瞧东方瑾这眼神,赵有恭就在心里暗自嘀咕了句没见识,还原液呢,刚可是喝过的,就那酒还算得上原液,顶多是纯度高点的白酒而已。等着以后有空了把后世蒸馏提纯的改良下,弄出高度酒来,还不得馋死东方瑾?不过这种事还得往后放放才行,这两年手里的粮食都存起来以作军粮了,哪有余量酿酒?更何况大宋朝这些年粮食减产,也经不起酿酒的挥霍,不过倒可以少量酿制些,争取走走高端路线。
“先生,你这是什么眼神?本王何时骗过你?”
赵小郡王有些正义凛然的瞪了一眼,东方大官人脸皮一抽,心里就有些郁闷了,殿下骗人的时候还少么?不过想归想,东方大官人还真没胆子说出来,要真说出来,赵殿下还不晓得怎么整他呢。努力挤出点笑容,东方瑾收拢心情,谈起了正事。
“殿下,刚才属下琢磨过了,这兵甲一事所需大量毛皮,咱们上次抢的那些显然是不够用的,所以啊,这事还得继续做下去才行?”说着说着,东方瑾双眼放光,又有些兴奋了。每每看到东方瑾这个表情,赵有恭就一阵头疼,心中想着,翻着白眼问道,“先生,你到底想干嘛?”…
“干嘛?抢啊,殿下,你想啊,最近毛皮生意可是赚的很呢,你要是跟柴郡主提一句,柴郡主定然会动心的,倒是郡主收了毛皮,等她运回京城时,咱们就在半路上嘿嘿”
论起抢东西,还真没人比得上东方大官人主意多,赵有恭嘴角直抽抽,这不知道大官人的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咋损人的招数一个个往外冒呢?用柴郡主的钱,给晋陵王府买东西,这主意得有多损,不过赵小郡王表示很喜欢,拍拍东方瑾的肩膀,大为赞赏道,“先生,果然好主意啊,你放心,本王定会说服郡主大量收购毛皮的。”
“呵呵,属下只是想个招,具体怎么做还得看殿下的,不过,属下想出这个好招数,你是不是该赏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