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崩开了,你酒喝得太多麻木了没感觉,我刚刚才把院子里的血迹弄干净,你再不喝药,待会儿就得硬挺着手术了。”
杜和认命一般,将药碗端了起来,吹了吹,送了一勺给杨美雪,“放心,是消炎和局部麻醉的,你不会昏睡。”
杨美雪狐疑的看了杜和半天,才将那口药汁咽了下去,几分钟后,杜和在杨美雪的口中塞了一片话梅肉,杨美雪满意的将紧皱的脸舒展开来,吐了口酒气,一偏头就睡了过去。
杜和叹了口气,喃喃道:“局部麻醉怎么可能从口中送药,也不知道是我太会骗人了,还是你太相信我。”
杨美雪无知无觉,美梦正酣,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才吞了杜和的药。
杜和也不想深究,从箱子底下拿出了一套精致的工具来,烈酒浸泡火烤之后,热毛巾将板结的裤子敷软,随后就切开了杨美雪大腿上的一块布料。
一块混合着烧灼痕迹和皮肉撕裂伤的伤口,就在那一处肌肤上,丑陋的张着嘴,丝丝血迹不时的流淌出来,将那一块的裤子润湿。
“拖着这么大的伤口走这么久,你可真不是凡人。”杜和喃喃说了一句,便将刀子探了进去。
梦中的杨美雪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适的哼了哼,杜和轻声安抚:“没事了,一会儿就会好。”
杨美雪似乎听到了,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肌肉也松开了,叫杜和顺利的找到了撕裂肌肉的罪魁祸首,轻轻一挑,一颗浅灰色的铅珠就落在了盘子里。
“当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