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皱了皱眉,“这位欧阳主任,怎么越听越玄乎?”
“不是玄乎。你想想,她不结婚,一个人,除了工作就是研究文物,这还动手烧窑了,只要稍微有点儿悟性,眼力肯定低不到哪里去啊!”杨锐摸了摸下巴,“有次她在一学术会议上碰到了史老,交流过一些,史老对她都刮目相看呢!”
“你是说那个史老?”
“还有哪个史老?”杨锐抬了抬手,“史老可不是那些学院派伪专家能比的,小时候古玩铺子里当学徒,后来考上燕京大学考古系,又在考古一线工作多年,这才是真正的专家!”
余耀看了看杨锐,又点了一支烟,“你给我说这么多,到底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呢?还是有所准备?”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