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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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其实很无辜,因为它们也不过是人类为了掩盖自身邪念与恶行而构造出的替罪羔羊罢了,罪业一旦有了开端,就很难终结。 。
“夜煞,我们又见面了。”从颓圮的篱墙信步而出,一身牡丹红的衫裙美‘艳’‘女’子站在废墟中央握着油纸伞,对着夜煞兀自端详着,眼神是如此的专注,专注而又‘迷’茫。
‘女’人的美从来就不是一件固定的东西,红缨的妖治,薇莉的可爱,宋婉莹的温驯,可是这个在‘女’人身上却充斥着含着媚,怨,狠,三样不同的摄人的魔力,却又有俊爽英勇的气概,因此无论用什么挑剔的眼光来看她都是如此美好。
“2nd宫羽曦暮。”和白昼的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比起来,夜煞从来都是讷于言的,所以即便是被这样的绝世美‘女’盯着看,也只是握着刀默默的回视。
若单说美人,每个人脑海中跳出的影像或许都不同,但‘美人万千,难抵曦暮一个’却是须弥界大多fēng_liú之士所公认的。
这个世界对于美人大多都是宽容的,大抵是曦暮的美就连天都无法抵御,所以除了相貌,上苍还赐予了她非凡的力量。
古代以来,人都十分相信语言的力量。他们认为在上古时,几乎人人可以以语言作为一种“咒”来控制自己以外的生物。据说能够唤出妖怪真正名字的人便能有控制并将其用之为仆役的能力,即所谓‘言灵’。
由于能量的消耗,真正能使用言灵的人也越发的少。而在须弥界,唯有流淌着守护者宫羽家血统的人,才拥有让发出的语言转化为现实的‘言灵’能力。
但可惜这种能力并不是什么祝福,而是诅咒!
在生命之树被伐断之时,宫羽一族的言灵师能够使用的言灵。便从‘守护之言’转变为‘只是让对方不幸的语言’。语言越是邪恶,效果就越是出众,而说出语言的言灵师就会遭受越大的反作用伤害,就和蜇人的蜜蜂一般,在伤人之后自身亦要殒命。
“你知道吗?自从那一天后,我会用整个晚上凝视你的照片,隔着镜框不断的抚‘摸’你。如果不把你的照片装进玻璃镜框的话,我的指纹会将你的身影‘弄’皱,会‘弄’脏你的脸庞。这么多妞了,我跨过千山万水。穿过‘春’夏秋冬,我唯一想要做的找到你,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杀死你!”
宫羽曦暮眼帘低垂,浓密的睫‘毛’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的一般。
“你现在就可以就可以动手,不过相应的,我也会竭尽全力杀死你。”静静握紧手里凭空多出来的长刀,夜煞依然面无表情。
真是无情的家伙,宫羽曦暮勾‘唇’冷笑:“镰鼬。”
就在宫羽曦暮话音刚落之际。布满了倒塌建筑物的废墟上突然出现了巨大旋风带,而夜煞则被包裹于旋风中心地带形成的所的真空中,只要稍不留意就会肌‘肉’撕裂。
“我能理解你的仇恨,但我不能死在这里。”金‘色’的执能缠绕上剑端。耀眼的光芒中夜煞黑发飞扬。
即使是生活在泥潭里的人,也向往着美好的明天,正如黑暗中的向日葵始终能够辨别阳光的方向。
自己还不能死在这里,最后有一句话不说不行
“老板。作为神不是不用吃东西的吗?”严肃的盯着真不亦乐乎吞食自己余量的衣冠qín_shòu,宋婉莹目光包含谴责!
笑眯眯的将罪恶之手伸向盘子中为数不多的几个糖果,白昼笑得恬不知耻:“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性’也,我不过是依照了自己的本心罢了。况且真正的神是因果殿堂中的零,而我不过是个分身罢了,有何不可?”
“老板,能见贪吃说的如此高尚,您也是无敌了。”三观再一次受到刷新的宋婉莹由衷对白昼的‘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无耻行为表示叹服。
图印上的15个数字只剩下‘2’‘6’‘13’还坚定不移的亮着,宋婉莹撑着头看向远方,现在夜煞应该在和2nd对决吧,好慢啊。不过自己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最思念的地球,应该是算赚了吧
爱情旅店的那一场战斗后,宋婉莹曾无数次想过如果有一天是自己站在夜煞面前,他会不会手下留情,可惜她始终没有找到答案,或许有些东西原本就不存在答案,有或许有些东西从头到尾不论答案如何,接受起来总是很麻烦。
“现在才过来,看来你的本事退化了。”笑嘻嘻的对着远方挥挥手,白昼的样子就像看见了个几十年不见的好友般熟络。
待到满身血痕的夜煞走进,白昼脸上的笑容更是幸灾乐祸般的灿烂:“居然连脸上都带了上,看来你退化的不止有能力,还有魅力。”
“刷——”
对于白昼的热切询问,夜煞简单粗暴的回之一道执刃。
“你怎么能够搞定夜煞那个糟糕的‘性’子的?”吐着舌头避开攻击,白昼咧嘴一笑,若不是世间的能量已经接近于枯竭养不起再多的生物,只怕从狐狸眼中的溢出的光亮又要晃‘花’不少人的眼睛。
如果有一天白昼都会看人脸‘色’了,或许就真的离世界和平不远了
望着天空打了一个哈欠,宋婉莹惬意的眯起眼睛:“不用搞定,习惯就好,之后你就会发现那个‘性’子也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