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5小说>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1 张长詈骂府门外
状,骇然至极,掉头就跑。张长滚在地上,大叫大嚷,骂道:“荀公达,你这老狗!不敢见乃公,便指使你的狗腿子仗人多势众欺负人么?荀公达,我入你老母!……哎哟,哎哟,谁踢乃公裆处?”

他越是骂,吏卒们打得越狠。

郡府临着城中的通衢大路,这场动静很快就引来了不少的百姓围观。

门吏脱下步履,拽下布袜,塞入到张长的嘴里,一叠声地命令吏卒:“抬去远远地扔了!”

荀攸在府内,得了禀报,遣吏出来询问情况。

那张长骂的实在太过难听,门吏怕荀攸见怒,牵连於他,支支吾吾的,不敢把实情说出。出来探问情况的那吏员认得张长,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经过,就也不再问那门吏,回去说与荀攸。

荀攸问道:“你确定是张长?”

那吏员很有把握地答道:“那日他在明公的宴席上大闹,最后叉他出去的几个吏员中,就有下吏是其一。确是张长无疑。”

荀攸也是头疼,心道:“这个狂生,上回我阿父饶了他一命,他不知悔改,却怎么又来闹事?”挥了挥手,说道,“此子虽是个狂徒,在州内薄有虚名,不要打伤了他,赶出城就是!”顿了下,补充说道,“传令给城门的戍卒,不许再放此人入城!”

那吏员接令,又去到府门口,看到围观的百姓比刚才更多了,几个吏卒正在拽着张长,把他往他的那辆轺车上拖。

吏员交代门吏,说道:“府君命不得将之打伤,赶出城就行了。”

“他要再来呢?”

“府君已有命令,不许戍卒再放他入城。”

门吏应诺,待吏卒把张长按在了轺车上,亲自驾车,把张长送出到了城外。

那吏员与他一道,把荀攸的命令,传达给了守御城门的兵卒。

张长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他费劲地从车上下来,扶着车辕,弯着腰,夹着腿,有气无力地,兀自指着城门,痛骂不休:“鼠辈!敢打乃公,等着吧,乃公饶不了你们!荀公达,你个没卵子的,见都不敢见我!你以为乃公会就这么算了么?你也等着吧!乃公和你没完!”

城门下的戍卒们,好奇地远瞧着他,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长的眼被打肿了,他眯着一条窄窄的线,视线不太清楚,隐约看到了门卒们在说话,他心道:“今日出师不利,没能见着荀攸,先挨了一顿揍!我见从府里出来的那吏,刚才似对门卒做了些吩咐,料是交代不许我再进城,今天,估摸着是进不了城了。也罢,那帮狗东西下手真狠,打得老子骨头都快裂了,这般模样,即使见着了荀攸,未免显不出老子的英雄气概,县南的乡中,有我朋友在那里住,今夜我且投住一宿,权养养伤,明天再做计较!”

想好了,这才发觉驾车的那奴仆不见了。

张长怒道:“我虽雄主,却有怯仆!”

没得办法,他只能眯缝着眼,自己驾车,前去县南乡里投友。

行不多远,迎面来了一群人。

两边快到碰头了,张长才勉强看清,是十余个吏卒押着一辆囚车。

那囚车中站着一个三旬上下的士人。

张长不认识他是谁,但不影响他立刻生起愤慨。

他忿忿地想道:“此必是我兖州的秀士,不肯附从荀攸的淫威,故而获罪被抓!按理说,我路见不平,应当拔刀相助,奈何剑已丢矣!而我若被这几个吏卒所害,就无法达成我死於荀攸之手的目的,是枉死此身而已。罢了,罢了,我且暂作忍耐!”

与那囚车交错而过之际,张长庄重地站起,冲那士人,抛了一个鼓励和勉慰的眼神。

张长自己瞧不着自己现在的模样,他眼皮青肿,鼻血未干,脸上全是在地上划拉出的血条,少了几个牙齿,嘴唇亦是肿的,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胳臂、半截大腿悉露在外,端得令人不忍目睹,偏他还一本正经地从窄如竹篾的眼缝间朝外抛投情意,那士人倒是被吓了一跳。

这个士人却不是像张长想的那样,压根不是什么兖州“秀士”,也不是因为“不肯附从荀攸的淫威”,因被抓的。这个士人与张长同姓,也姓张,叫本,是刘岱主兖时期的州府主簿张观的族人。他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乡中近月发生的几起毒杀耕牛的案子,背后乃悉是由他主使的。

却是说了,张本为何会主使毒杀耕牛?且毒杀的不是一头?

莫非是因那些牛得罪了他不成?

还真是那些牛得罪了他。

被张本主使毒杀的那几头牛,都是州府分到他乡中的。

这几头牛一到乡中,荀攸“每亩每年只收税粮四升”等等的政措一经公布,便引致了他乡中原本一贫如洗、不得不依附於他家的徒附们,就有百数人不肯再给他家干活了,而是去到乡里,愿意领牛等物、接受分田,重做编户齐民,改而给州府纳税、服劳役。

这就等於是张本家中的劳力,如今被州府给夺了去。这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张本大怒之下,便就生了毒计,主使门客,前前后后的,把分给他们乡中的那几头牛全给毒死了。

此案报到州府以后,荀攸高度重视,派了得力的亲近吏员,前往调查。

经常小半个月的排查、侦讯,先是抓到了那几个毒杀耕牛的张本家中门客,五木之下,何有不招?紧跟着,就把幕后主使的张本给揪了出来。遂乃捕下,送去州府,请荀攸发落。

这就有了张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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