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闷闷应了声:“好啊。”她说:“你这回住久点,别乱跑了。我看风老大提心吊胆地担心你,都跟着担心起来了。”
莫卿卿问:“你不担心我吗?”
吴闷闷说:“你那么厉害,又不傻,没什么好让人担心的呀。”
莫卿卿觉得这话有道理,颇为认同地说:“还是你懂我。”
柳子澈听到这两人的对话,翻了个白眼,走了。
吴闷闷走了两步,才想起什么,回头冲大帐里的风倾然喊了句:“风老大,我把莫莫带去我那了。”
风倾然叹了句:“去吧,记得待会儿过来吃饭。”
吴闷闷应了声:“好的。”跟莫卿卿手牵着手往她的住处去。她说:“之前我把帐篷搭在风老大的隔壁,不过我每天都得到武警营,来回跑挺麻烦的,就搬到了武警营。”
莫卿卿问:“就是那个什么向队?”
吴闷闷说:“向阳。武警有三个营,他是总队长。”
莫卿卿“呃?”了声,问:“营长上面不是团长吗?什么时候变是总队长了?”
吴闷闷说:“现在的编制乱,叫什么的都有,爱叫什么叫什么,反正没有人管。”
莫卿卿“哦”了声,扭头打量四周的帐篷。见到整个风部大营把地上的草都铲了,地也平过,然后就搭起了帐篷,还用兽皮和兽骨弄了围墙。这种围墙估计就是挡个视线隔个区域什么的,真要有野兽过来,一撞就倒。她以前住的山洞比兽皮墙结实多了,遇到异兽也跟豆腐渣似的。
她跟着吴闷闷到了武警营,见到武警营也是住的帐篷,还有围墙。
她愣了愣,问吴闷闷:“你们不怕遭到野兽袭击呀?”
吴闷闷说:“怕呀,所以天天清理周围的野兽,时时刻刻都得警戒。”
莫卿卿说:“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扎营,肯定有野兽从地底下钻到营里来。”
吴闷闷说:“对呀,得风老大亲自镇守大营,她都不敢离开。每次地下有声响时,她把异能释放出来,地下就安静了。不过也不是长久的办法,但一时没有什么好解决的良策。风老大正在头疼呢。”她说完就见到莫卿卿皱着眉头一脸无语地看着她。她问:“你有办法?”
莫卿卿指指头上的参天大树,说:“上树呀。”
吴闷闷说:“这么多人,而且树这么高,人在树上很不灵活,树上还有异鸟和异蛇。”
莫卿卿说:“树上可安全了。我刚到原始森林的时候,完全不敢下树,全靠在树上躲过危险。住在树上的鸟窝里,鸟钻进鸟窝后展开不了翅膀,连转身都困难,想怎么打它就怎么打它。我带你上树去看看。”她说完,走到参天大树前,攀着那粗糙凹凸不平的树皮,脚尖在树干上轻轻一点,一蹿十几米高,两三下便爬到了离地面足有四五十米高的一根粗树干上,说:“闷闷,我跟你说,住树上……”她一回头,见到吴闷闷没跟上来,再回头,就见到吴闷闷正背着枪,慢腾腾地往上一点一点挪。她喊:“你怎么这么慢呀?”
吴闷闷回:“是你爬太快了。”
莫卿卿“哦”了声,又说:“你这样爬不对。”
吴闷闷说:“那你下来教我。”
莫卿卿说了声:“好吧。”又蹭蹭蹭地爬到树下去,教吴闷闷爬树。
她俩的对话声把武警营驻守的人惊动,很多人都从帐篷中出来,站在旁边围观。
吴闷闷说:“都学着点。”以前军事训练的时候,是专程训练过攀爬的,但比起莫卿卿这度,差远了。
莫卿卿说:“很简单的,现在力气变大了,手指有劲了,能够承受得住很大的重量,还有脚尖也要用好。就是用脚尖点在树干上往上蹬。树有点滑的,就往那种有凹槽的地方蹬。不过有时候是蹬不住的,大部分时候爬树还是靠手指上的力气。就这样,把异能用在指尖上,遇到没有受力点的地方,手指戳进悬崖的崖壁或树干中,就上去了,跟动物的爪子一样好用。”她说着上上下下来回演示,每次上下用的姿势造型都不一样,一副随便爬随便上下的模样。
吴闷闷却是看懂了。她说:“手指配合腰、腿一起用力,手指为着力点,在移动和停下来时,都要配合腰和腿的动作。”她按照自己理解领悟到的试着往树上爬,现果然省力得多。
以前都是钻草丛,如今到了丛林里,也遍地是草,习惯使然,让他们依然选择在地面生活。至于上树,树很高,中间足有好几十米的树干没有枝叶遮掩,人的身上又没有保护色,很容易受到来自天上地下的攻击。
吴闷闷是特种兵出身,爬树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如今爬树的方向改良过后,那爬树的度更是蹭蹭地就上去了。她很快便蹿到了树枝上,与莫卿卿并排坐下。她说:“柳子澈和风老大也考虑过盖树屋和树梯,让大家住树上。不过不管是盖树屋还是修树梯,工程量都挺大,要耗费很多人力。再有就是物资搬运也是一个问题,这么高的距离,要把那些巨大的野兽骨架皮肉扛上来,太费劲了。住树上,目标也大,异兽抬头就能看见,很多异兽会爬树,也会远程攻击。人住在树屋里,反倒不好跑也不好战斗。”
她俩说话间,地上已经有武警营的战士蹭蹭地爬到树上,开始琢磨莫卿卿的爬树方法。
莫卿卿说:“以前我一个人带着心机鸟住,目标那么小,都成天有野兽过来,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