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ead”并加关注,给《芙蓉女》更多支持!“少奶奶……”一个婆子端着药碗过来,见葫芦拉着芙蓉在说话,她只叫了一声,便立在角落里不动了,她怕芙蓉心情不好,也不便轻举妄动。
“怎么了?”芙蓉故作坚强:“可是老爷那里出了什么事?”
婆子点了点头:“平时老爷尚能喝进一点儿药,从昨儿起,滴水不进,一滴药也喝不进了,我怕……还请少奶奶去看看。”
“你看,我说嘛,我姐夫真是本事大了,这回啊,非得把苏老爷气的咽气儿不可。”
“葫芦,别胡说八道。”芙蓉快步往苏老爷的卧房去。
低垂的帐子耷拉在床尾,暗淡的颜色一缕一缕的映衬在苏老爷脸上,苏老爷的脸色也暗淡起来,没有一点儿光泽。
下人们静悄悄的做着活计,或是拧了热毛巾给苏老爷擦脸,或是细心擦拭着卧房里的瓷器,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见芙蓉进来,每个人都同情的望着她,顺带的躬身行礼。
芙蓉亲自端过婆子手中的药,拿了汤勺一点点的喂给苏老爷,果然像婆子说的那样,以前喂进去一汤勺,苏老爷尚能喝半汤勺,如今喂进去的药全顺着他的脖子流下来,黑黢黢的药汁把他的脖子染成了黑色,还夹杂着浓郁的药味儿。
芙蓉只得拿来毛巾替他擦擦,一面把药碗递给婆子。
几个伺候早点的下人把热好的早点又端出去,据说苏老爷连一点粥也喝不下的。
芙蓉叫家丁套上马车去请大夫。她不知道苏老爷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像别人说的那样祸不单行?看着日渐消瘦的苏老爷。芙蓉心头更酸了,她吸了吸鼻子,抽出手帕来按了按脸颊,防止泪水掉下来。
婆子在卧房里点了能静心的檀香,檀香颤颤巍巍的冒出细细的,柔柔的烟雾,卧房里的药味被压了下去。檀香的味道很好。芙蓉的心难得静一静,就好像身处洁净的寺庙,满腹的心事都能放下了。无牵无挂。无忧无虑。
婆子小心看了看芙蓉的脸色:“少奶奶,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老爷滴水不进的,也不是毫无征兆。其实,我想着。是有原因的。”
“哦?”
“昨儿那个关月秀来了咱们府上,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找少爷的。不过咱们少爷又不在府上,她在苏府翻腾了约有小半个时辰,才罢了。后来她就来了老爷的卧房,我怕她对老爷不利。就在床前伺候着,也防备着她,那个关月秀说……”
“她说什么?”
“她说她年轻貌美。又有好嗓子,以后若是嫁进苏府啊。可以天天来给老爷唱曲儿。她说如果没有少奶奶的话,少爷是可以娶她的,毕竟她一点儿也不差。她还说,她可以给苏府传宗接代……我心下想着,给苏府传宗接代哪轮的到她呢。她一个人嘟囔了老半天,也不管老爷听不听的见,说不久后她嫁过来了,还要像伺候亲爹一样伺候老爷呢。”婆子鄙夷的道:“为了嫁进苏府,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知道害羞,横竖我老婆子是替少奶奶不值。”
芙蓉冷笑,这个关月秀,难道伺候别人家的老人有瘾?当初追在安慕白后面,想让安慕白娶她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愿意伺候安慕白那位疯疯癫癫的娘,如今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来伺候苏老爷了。…
大夫来给苏老爷诊脉,说苏老爷脉象薄弱,似乎是体虚的症状,夏季里天气炎热,人饮食受限,往往体虚,所以有了补秋膘一说,体虚得补,苏老爷如今却食不下咽,恐怕不是好兆头:“少奶奶,老爷这病……如果不进补的话,怕撑不了太久的。”
“大夫还请放心,府上倒有一些补品,人参是有的,燕窝鱼翅的也有,只是老爷吃不下去可如何是好?”
“正是这句话呢,我知道府上不缺这些,可苏老爷食不下咽,便是华佗来了也无用啊。我瞧着,苏老爷的脉象虚的很。”
“那依大夫的意思?”
“我开的这些药,不过是尽人事,行不行的,还得听天命,若苏老爷能吃下东西,或许还有的救,若这样不吃不喝的……”
大夫的话芙蓉明白,送了大夫出去后,芙蓉亲自去熬了药,又让厨房里炖了人参鸡汤备着,可惜苏老爷连药也喝不下去,更何况是人参鸡汤呢。
“爹,你好歹吃点东西,不吃东西怎么行呢?”芙蓉惆怅:“爹,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呢,先前大夫说你头上的淤血已经散了,只要肯吃东西,好好养着,会好的。爹你哪里不舒服呢?为什么会滴水不进?”
芙蓉蹲在床前默默的念叨,又觉得无用,苏老爷眼睛都睁不开,即使他真的哪里不舒服,也没法说出口的。
一个婆子来给芙蓉报信儿:“少奶奶,好消息。”
“哦?”
葫芦脱口而出:“什么好消息?关月秀死了?”
“是少爷回来了。”
“我姐夫回来了?”葫芦眼睛一亮,开始摩拳擦掌:“大姐,你且等着,我去给你报仇,我要让他知道咱们白家人不是好欺负的。”
他飞奔出去,芙蓉也赶紧跟了出去,这个白葫芦做事一向不经过大脑,她怕他惹事。
苏畅立于台阶上,穿一件深紫色袍子,风吹动他的袍角,露出白色的膝裤。他似乎有些拘谨,想进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