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羞赧的解释说,“克数太大了,有些沉,而且我怕弄丢了,还是放在家里放心”
主要是她每天还要上班,戴着那么大一颗罕见的粉钻,也会太过于张扬。
秦淮年手臂缠上她的细腰。
灼热的气息,从耳廓拂面而来。
秦淮年咬着她的耳垂问,“未来的秦太太,想我了吗”
那低低沉沉的声音,就像是陈年发酵数十年的红酒,醉了郝燕的心。
她原本是挣扎的想推开他,但听到他的话,瞬间就软了下来。
短差的关系,秦淮年很想她。
他有些克制不住,敲开了她的唇齿。
郝燕温顺的嘤咛。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出现一团小身影,嘴巴震惊的张成了“o”型“你们两个是在亲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