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镜片后的眼神也能越发深邃,似深不见底的古井,“郝燕,其他的就算了,但这对耳钉留着!”
“……”郝燕抿起嘴角。
心潮似海水,一阵阵的翻涌。
“这是生日礼物,意义不同,它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你,而且你当初不是说很喜欢它,天天戴着它吗?”秦淮年的嗓音低沉。
他将她的小手执起。
打开后,那对耳钉就转到了她的手心上。
郝燕屏息。
她喉咙里像是被塞了团棉花,梗住了呼吸。
秦淮年见状,神色阴郁了几分,唇边扬起一道冷弧,“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要,那就再拿去典当,算我自作多情!”
是她自作多情才对……
郝燕眼底有些发涨。
铂金的耳钉沉甸甸的在手心里,让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其实从典当行出来的时候,郝燕就后悔了。她真的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