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眼里已经快冒出了火花,愤恨的看着蹇子修。
“你不是说你没拿么,那这是什么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玉佩啊。”
把玉佩拿在手里把玩着,蹇子修很确信这就是自己那一枚玉佩。
“哼,反正你给我记住,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清这时也不再狡辩了,她倒是紧紧盯着蹇子修刚才猥亵她的事情不松。
“你这人也真是的,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自己乖乖拿出来不久好了,非得弄得我们大家彼此尴尬,怪我咯”
“哼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已经猥亵了老娘,别想老娘会轻易放过你。”
既然已经从慕容清身上搜出了玉佩,那就不会在这么简单地放过她了,顾轻云对她当然也没有好脸色。
“你是忘了妾身的手正放在你的后脑勺吧信不信,你再乱动,妾身马上让你脖子搬家”
顾轻云一说话,慕容清马上不吭声了,但是她的眼神还是狠狠地看着蹇子修。
“呐,轻云,你说她要怎么处理”
对于慕容清的最终处置办法,蹇子修也拿不准,老实说,他没想把这慕容清怎么样的,虽然偷了自己的东西,但是现在也找回来了,可是就这么放了她的话,看她那宛如弑父之仇一般的目光,蹇子修也很害怕万一哪天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脑袋不在他脖子上了。
“云儿都听公子的,公子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顾轻云一向都是以蹇子修为中心的,所以又把事情的决定权交给了蹇子修。
“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问你的啊。”
倩倩这时说道:
“依我看来,还是杀了省事,反正蹇公子你已经把她得罪死了,留着也只是个祸害,她说的没错,即便有小姐在你身边,也不可能时刻都护着你的。”
杀了啊,蹇子修还真做不到,倒不是说慕容清是个女人才让他下不了手,而是身为后世的他不像这个时代里的人一样把人命看得那么淡。
“太残忍了,算了,保险起见,还是把那个什么十香软骨散给她吃了吧。”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就委屈一下你了,过敏那就当是你偷我东西的报应好了。
“不要我不要吃那个东西,绝对不要”
听到蹇子修说又要给自己吃十香软骨散,慕容清马上又挣扎了起来。
“你不同意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们现在是不可能放了你的,可是我又不忍心就这样把你杀了,保险起见,你就忍忍吧。”
“你说的轻巧你是不知道我对那个药到底有多么反感,我不找你麻烦了,求你别给我吃那玩意好不好。”
慕容清眼里含着泪花乞求着。
“这”
还别说,看着那泪眼汪汪的慕容清,蹇子修又犹豫了。啊,他现在有些烦自己的性格了,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来呢。
“公子,云儿这里倒是还有一个办法。”
顾轻云这时说道。
“嗯什么办法”
顾轻云想了想给蹇子修说着:
“在农家,有一种生死印的法门可以让被施术者完全臣服于施术者,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奴隶和主人一般的性质。不过,这个生死印必须要在被施术者完全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才能成功,所以,这个办法应该用处不大。”
还有这种高大上,啊不,下三滥的功法蹇子秀修看着慕容清的脸颊,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奴隶啊,说起奴隶在蹇子修脑海里浮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
全身不着片缕的女奴,脖子上带着一个醒目的项圈,嘴里含着一个口吞球,被绳索结结实实地捆了一个龟甲缚龟甲缚,不知道的自行百度,一根黑色的小皮鞭在奴隶的身上奋力地抽着,那画面
不能再想下去了,好邪恶的感觉。
“你你想要干什么”
似乎是被蹇子修那灼热异样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舒服,慕容清颤颤巍巍地说道,第一次,她感觉到眼前这个没有丝毫武艺的男人眼神居然那么可怕。
“啊,你问我想干什么嘛,你猜我想干什么”
“谁谁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蹇子修干脆在慕容清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她说道:
“你也听到了,现在就两个办法,一个嘛,你吃药,当然,我们你也不会放你离开,为了保证安全,这药嘛,以后应该会是你的必备品了。另一个办法就是轻云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生死印了,不过我估计你也不会同意,所以我们还是商量商量第一个办法吧,你乖乖的配合下,让倩倩来喂你的话,估计你也不会好受的对不对”
蹇子修感觉现在他自己就是一个诱拐少女的大反派,还是威逼的那种,而不是利诱。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天天吃那玩意”
慕容清吓得脸都白了,十香软骨散根据分量不同,药效时间也不一定,但是一般而言,再大的量也就最长持续一天的时间,那不就是说她慕容清要天天吃令她反感到恶心的十香软骨散
不行,不行,绝对做不到。
“不行,我绝对不要吃那玩意,吃一次我都受不了了,更何况天天吃,我们还是来商量第二个办法吧。”
为了自己不受那种痛苦,慕容清只能选择第二个办法了,奴隶就奴隶吧。
“第二个办法啊,这个你得问问轻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弄。”
蹇子修站起来摆了摆手说道。
“生死印的契约仪式很简单,但是公子你没有内力,所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