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就行,看来上次你派来挑墨条那个挺会挑,明儿让他再过来挑些吧,下面又供上来不少。”
“哎,谢父王了,明儿我让他过来,说起来还是父王你给的人呢,忘了?”
“嗯,孤给你的东西太多了,哪能一样一样的记住。”延成帝说谎都不带眨眼的,“怎么?人用的还合心意?”
“合,非常合,简直全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煮茶,可香了,不过他说他之前伺候泥土好几年,我打算让他管管我宫里的花草,小夜子也说他挺有才的。”
延成帝忽而相起自己那日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底下给一个合适的人选,气的自己满皇宫找起来,这一找就找到了一个挂着破烂锁的破烂院子,打开门后,那个蹲在菜地边,眉清目秀一身补丁挡不住难言清华气质的青年,被惊动转过头来时一刹那的懵懂表情,让自己突生一种愧疚心思,不该惊动这个如莲男子的平静生活。
接着那回过神的青年表情有些复杂,有果然如此的认命,有无声的悲愤,更有一丝绝望,最终拜下来时,只是一片隐忍的平和。
那个躲了所有人的青年啊,会种田倒没说谎,就是宁愿种田也不愿见到他这个帝王搏一搏富贵什么的,有些气人啊。
“既然不错就用着吧,得了,天不早了,再不回去你的夜总管就要亲自来接你了。”
浮生提到夜九就又走神了,的确要回去了,吃了晚饭小夜子还要看折子,他多耽搁会儿,到时候小夜子就要晚睡一会儿。
他父王让他回他就麻溜站起来挥挥手跑了。
延成帝磨牙,越来越没规矩了,走了都不知道要给他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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