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说:“应该是个村落吧。”
朱其斌说:“如果是村落,也是个死村落。没有路,没有庄稼,怎么生活呀?”
蔡利民接过午阳的工具,“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了一阵。脚下是一个陡崖,不是太高,有藤蔓悬着,几个人顺着藤蔓滑下,落脚点是一块小坪,是在石头上面凿出来的,没有树木,只是被藤蔓盖住了。
蔡利民说:“师傅,这里好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应该有石洞了。我找找看。”
拿工具在陡崖的藤蔓上砍了一阵,秦正元又接着砍。砍去了一大片,终于露出了一条缝,“师傅,真有石洞呢。”
再砍一会,一个拱形的石洞就露出来了。石洞不深,一眼就能看到底。洞门口长了一些苔藓,里面就比较干燥了。石洞的里面是一间长方形的石屋,中间有几块石头垒成的灶台,灶台上面还架着铁锅,灶膛里残留着灰烬。最靠里面的柴草上,斜靠着一具干尸,干尸的手边有一把大刀,大刀连刀柄有120厘米长,刀背有两厘米厚,午阳估计这把刀应该有30多斤重。能够舞动大刀,还能杀敌,肯定是神力了。
秦正元拿出药水往手掌、手臂上面涂,午阳问:“正元,准备干什么?”
&傅,我们把这老者遗体抬开,再去割些草来,我们就可以睡这里了。”
&刀还没有长锈,应该还能用,我们去找块地方挖坑,将老人埋了吧,可惜没有带战备铲。”
朱其斌说:“大哥,你带他们埋人,我去找找旁边还有没有石洞,如果还能找到工具,干起来就快多了。”
&利民,你跟师叔去吧。正元,我们找地方去。”
秦正元过去提了大刀,跟着午阳走,在石头坪外边,长了树木的地方,挥刀就砍起来。大刀本来就重,秦正元用力也很大,一棵直径10多厘米的小树应声而倒。看到大刀这么锋利,秦正元的劲头也更足了。不一会,就砍出了一块长两米、宽一米的地方。
午阳接着干,砍掉树兜,就开始用大刀铲土。蔡利民和朱其斌在那边喊,又找到石洞了,又找到石洞了。等他们挖了一个60厘米的坑,那边已经找到了4个石洞,原来这里一字排开开凿了5个石洞。
&面有什么?”秦正元问。
&不到,里面被石头封住了。”蔡利民答。
午阳说:“我们去抬老人吧。”
走近了,脚踩在铺的草上面,草都变成碎渣了,午阳以为老人身上的衣服也会成碎渣,伸手去抬,根本就没碎,原来是穿的铠甲。铠甲既薄又软,午阳想,自己的博物馆还缺这么一件东西呢,老人既然入土为安了,就不必要带走了吧。
&元,你扶住老人,我来解开铠甲,我要带回去收藏到博物馆。”
&您解吧。”
老人的遗体没有腐,但很僵硬了,费了很大劲,总算解开了。将遗体抬到土坑里,扯了一些小树枝盖住,就开始填土。遗体成7字形,没办法,只好强压进去,骨头肯定断了。
弄好了以后,秦正元开了瓶酒,两人洗了手,剩下的撒在老人的坟头,就去摆弄大刀和铠甲了。
秦正元拿出擦拭装备的油,用抹布涂在刀上,开始慢慢擦拭。午阳将铠甲上面的灰尘抖落,却掉下一张纸来。纸跟宣纸差不多,但显得比较粗糙。捡起来看,原来上面还有字。字写得很好,午阳隔三岔五练了一段时间书法了,还写不出这样的字呢。纸上面的文字还挺清晰,是这样写的:
敬启者:某乃平西王麾下武者,追随王爷从山海关荡寇至滇镜,此乃作异族之鹰犬耳。后起兵北伐至衡州,兵败王陨,某率余部南进,无以立足,家眷尽丧,以卅骑入此地,初以野果兽类裹腹,后潜至四邻州府,带回蔬果谷物种子,即平安度日。然世事无常。常有兄弟凋零。某今为最末一个。已无人葬某矣。惟乞来者,使某入土。某坐卧处下有暗门,可达密室,某等所携之物,悉数收于此,可尽取之。叩首。
&傅,看看这刀。”秦正元在喊。
午阳转身看过去,刀身锃光瓦亮。寒气逼人。“是好刀。正元,你在部队,应该可以带着它。”
&都送到博物馆收藏吧。师傅,纸上写的啥?”
&人的遗书。他是吴三桂的部下,起兵反清失败后逃到这里的。他是最后一个死的,没人来安葬他了,只好躺在这里,求来人安葬他。还告诉说,地下有密室。东西都收藏在那里。”
&们下去找找看吧。”
&我穿上这铠甲。怕有机关暗器呢。”
秦正元说:“我来穿铠甲,我下去。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嘛。”说着接过了铠甲穿起来。
午阳不放心,拿大刀砍了几根树干来,以防万一。
秦正元扒开枯草,看到一个石头盖子,搬开盖子,里面是个黑黝黝的洞口。拿了手电筒,秦正元就要往下跳,午阳拉住了他。“下面缺氧,你运转真气,我拿木头试试。”
拿木头在里面搅了搅,又乱捅一气,没有异常。秦正元下去了一会,只拿了一本刀谱上来了。“师傅,都是一些玉器和黄白之物,没意思,只有刀谱有大用。”
&民带了编织袋,去装了带走吧。”
&傅,我们搬走黄金可能都搬不动,白银就不要了吧。时间不早了,我去找找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