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忱说:“马王。都是什么赌注呀?”
马合木提说:“这四个都是我的孙女,都没有婚配,你们谁还没有结婚的,可以任意挑选谁来赛马,两匹同样的马,也让客人先挑选。客人赢了,孙女可以带走,还有丰厚的嫁妆;客人输了。留下来当上门女婿。我想问,你们谁没有结婚?谁又能留下来?”
谭州长说:“马王,我们商量一下,能不能改一下规矩?”
&么改?”
午阳说:“马王,我们改赌马和钱好不好?”
他心里喜欢犁良马和汗血宝马,开口不知道马王会不会同意卖,如果能够赢到,当然就更好了。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事情是谭州长挑起来的。凭他的年龄和体重,肯定是要输的。四个人里面,只有自己能出马了。
&书记,你提出来赌马,就是赌马好了。是这样好不好,我们以1公两母3匹3岁的犁良马、汗血宝马为赌注,你赢了,将6匹马带走,我们还可以帮你送到家,如果你输了,付给我480万,你们吃饭走人。”
午阳犹豫了一下。他不能让谭州长知道自己有钱呢。
张立忱马上说:“黎书记,你答应好了。万一输了,钱由我付,500万马上转账。”
&马王,我答应了。”
&黎书记,我看你也是懂马、爱马的人,敢赌这么大赌注,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我同意了。下面我们还是按老规矩,先进行俄罗斯速步马的表演吧。”
这时,一个女孩翻身上马,就在场地里表演起来。速步马不跟普通的马那样,走起来是左边出前腿,右边出后腿,而是两边的前后腿同时出,这样步伐就显得很悠扬,身体也很平稳。马儿或慢走,或快跑,或原地踏步,简直是漂亮极了。表演了20分钟,几个人都情不自禁鼓掌了。
将两匹汗血宝马牵出来,午阳去挑选,看了一下,应该都差不多。马王的孙女也走出来一个,在旁边等午阳先挑选。午阳随便选了一匹,就垫上毛毯,装上了马鞍。在等女孩装马鞍时,手掌中的真气就输入到马儿体内了。以前隔着物体没有做过输入真气的事情,担心穿了皮鞋,没办法用脚输入真气,就问:“马王,我可以脱了鞋子吗?”
马王说:“黎书记,马镫是铁的,只要你脚受得了就没问题。”
牵马到了外面,商定距离是10千米,马王就派人开车去5千米的地方去当裁判了,午阳这边,张立忱上车去了。
女孩不先上马,说了句:“黎书记请。”
午阳笑笑说:“女士优先,姑娘请。”
女孩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飞身上马了。午阳看那女孩,身高有170厘米以上,体重可能只有40千克左右,身上平平的,可能只有眼球有弧度。
午阳跟着上马,然后蹬掉了皮鞋,“马王,准备好了。”
马王举起右手,“预备,开始。”
两匹马箭一样飞出去了,估计跑了三千米时,女孩已经领先一个马身了,午阳赶紧用手掌输入真气,马儿立即就加快了速度。可人家姑娘每天就是这个事,可不是白给的,到了拐点,午阳一不留神,弯没有拐好,又拉开了距离,起码3个马身了。
看看不行了,只好用绝招了,脚尖也开始输入真气,而且很强大,马儿加速就厉害了,看着看着就近了,然后是齐头并进了,马上又超越了。到终点时,堪堪领先了一个马身。并没有下马,而是让马儿慢跑,拐了个弯,侧身捡起了一只鞋子。小雅看到他捡鞋,马上将另一只捡了递给他。穿好鞋子跳下马,女孩过来抱住了他。“大哥,我是伊孜古丽,我是你的了。”
午阳也轻声说:“我跟你爷爷没有定你作为赌注。”
伊孜古丽说:“我自己把自己作为赌注了,不行啊?”
&行。听你爷爷怎么说。”
松开后,马合木提说:“黎书记。6匹马儿是你的了。不过马儿还在草场放牧。暂时不能给你。我们约个时间吧。”
午阳笑笑说:“马王,我确实喜欢犁良马和汗血宝马,但是这个赌注取消,您卖6匹马儿给我。我过几天就回家了,到时候让这位张老板付钱提马走吧。”
马合木提说:“那怎么行,咱们说好了的,不能随意更改。黎书记,是不是伊孜古丽跟你说了什么?”
伊孜古丽说:“爷爷。我跟他说,祝贺他赢了马,如果他没人会养马,我可以去帮他的。”
马合木提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你才16岁,哪天谁真把你赢走了,爷爷还舍不得呢。黎书记,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午阳说:“马王,您收钱我就要马,不收钱吃了饭我们走人,就当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行。要你就拿走,交钱不卖。”
午阳说:“马王。我去年从蒙国大草原弄回去一些野马,是不是可以跟你换?”
马合木提笑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你送一公五母6匹野马来,带走这>
&行啊,我那些野马是一群呢。”
&就是说只有一匹公马了?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你那些马儿,即使生了小马驹后,种群会严重退化的,必须去寻找新的种马。”
&是不懂这些的,只能以后想办法了。”
进屋后,马上有人端来了洗手的水,很快又上来了手抓饭。午阳看到米饭黄黄的,里面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