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微词你他妈……”
他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毫无廉耻的话,眼眸骤然猩红。
我淡漠扫他一眼,视线像在怜悯着现在在动手术的那个女人。
“慕微词,你给我站住!”
江时洲在我背后正要追上来,护士长碰巧快步走来,一份文件递到江时洲面前,“柳小姐的家属是吧?来签个字,去前台交个费再来。”
趁着江时洲被拦住,我加快速度往前走,随手将长发扎起来。
拐角处转弯,折进自己的办公室,“咔哒”一声上锁。
深吸气,我将自己往沙发上一抛,刚准备倒一杯水喝。
突然,视线死死定格在烟灰缸里,那枚烧尽的烟蒂。
看着它,脑袋中忽然呈现出一个男人。
他慵然靠着沙发,”嚓“一声点烟,送入薄唇深沉地吸食着,每抽一口,黑眸便沉凝几分性感。
西装革履的表面下,一颗性感张狂的内心,他淡淡看向我时,能让我发疯发狂。
呼吸像在一瞬间凝结,连同着血液的速度也放缓了般。
“陆北焰?”
我颤抖着的声音在空挡房间里回回荡荡。
我知道,他就在房间里。
那一瞬间,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觉得无比寒凉。
刚才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没让我胆寒,江时洲骂我辱我,我也没颤抖。
可当发觉,陆北焰就在房间某处时,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左右环顾着四周,天色还没完全亮起,雾蒙蒙地笼罩着整个榕城。
才刚一转身,从天而降的身躯冰冷如铁,猝不及防将我的身体狠狠抵压在沙发上,唇瓣带着惯然冰冷的力道,胁迫着我屈服在他的威慑之下。
“……”
我身子一软,他顺势揽住我的腰,宽厚的手掌狠狠桎梏着。
“嗯。”他慵懒地从嗓子里应一声,沙哑咬着我的名字,密密麻麻地吻着我的前额、脸颊、脖颈,独不肯碰我的唇。
“你、你不是出差了吗?”
我咬牙,脸上泛起一阵热潮,又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低喘连连。
“想你了,提早回来。”
他压低嗓子,力道微微加重,咬住我的锁骨。
“等下,我等下还要出去值班……”
我发颤着声音,双手轻抵压在男人的胸膛口,将他离自己远一些,“我不想。”
“不想?”
他恶劣地在我耳边笑一声,轻轻落吻在鬓发间。
我颤抖着,下意识闭上眼。
那温柔感未持续多久,男人的手骤然加重力道。
猝不及防地,我整个人被狠狠摁压在窗户上,紧密相贴。
他从后面撕扯我的衣服,毫无预兆撞入。
我手指一点点抓紧窗户叶片,痛苦与愉悦的情绪在反复斗争着,几乎吞噬掉最后那点理智。
百叶窗外人影浮动,我用力捂住嘴唇,不让靡靡声让外人听见。
他折磨得我又绵长又痛苦。许久,才从倾身从后面抱住我,轻吻我颤抖的后颈。
我双腿一软,倒进他怀中,回应着他情动的细吻。
“口是心非。”
男人那得到餍足的嗓音,沙哑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