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古月琳与金芯凡莹跟着獒犬找到了封离轩,正想法设法解救封离轩时却被无名用藤蔓捆绑到密林中。只有千年树宝能解封离轩身上的花毒,到底无名能否拿到千年树宝?
言归正传~
无名从水域离开,便回到了密林深处那一堵木墙前。无名与木墙交谈了许久,木墙才打开木门冲着无名说了几句。
而无名脸上更加的愁楚,想必是又没有成功。无名站在木门前,许久许久终于开口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木门随即关上,门内并没有传出什么话来。
只见无名拽着树上的藤蔓,悠荡着朝沼泽方向荡去。
无名站在沼泽地前方,冲着沼泽地的方向叫喊了几句,片刻,沼泽地内的淤泥开始上下攒动,突然从淤泥下面慢慢浮现一只长的像蛇的猛兽。
此兽正是生活在荒渊唯一不是植物的生物,名为鳅龙。
(鳅龙,上古时期龙族中的一种,身长八尺有余,粗约一丈,头身一体,头上长有两只龙角,无牙,身子无鳞,且身子有光滑的粘液,此龙长居淤泥或沙石内,又唤作泥龙。世间以无此龙的存在,只有这荒渊才有这么一只,此龙生性温顺,不主动攻击,但因树王与山神当年的约定,在此接受出渊人的挑战,或是树王的赌约。难道树王懂破阵之法?)
显然此次树王应该是拿树宝作为赌注,赌无名与鳅龙的胜负。
但鳅龙虽性情温顺,但若攻击起来十分的凶猛,多少植物人葬身在这沼泽地,至今为止来挑战的无一人生还。
但无名为了能拿到树王的千年树宝,看来是豁出去了,真不知道他这是为何?为一个素不相识之人,另外还不是同类,就能舍身去救,看来无名也是已然通过传输梵文时对封离轩有了了解,也许他不想让他死,也许他是为了救活他,让他带他出去见识一下从未见过的世界。
至于无名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鳅龙翘首立身,注视着眼前荒渊唯一剩下的植物人说了几句。
无名也冲着它说了几句,那表情意为坚定,鳅龙身上的淤泥顺着它那光滑的龙身滴下,落入沼泽中。
此时的泥龙看着不再像起初全身沾满淤泥时候那般巨大。
话说狂地兽能通过封离轩身上的混天铃感知到他的吉凶,可如今封离轩命悬一线危在旦夕,而狂地兽为何没有前来搭救,只因狂地兽已经惨遭不测,元神具毁,此等法力高强之人究竟是谁下的毒手?而梦琪现在又身在何处,究竟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暂且不提。
无极山,紫虚宫,逍遥殿内仙尊宫骏叫来了逍遥六仙中的浮缇上仙,樊胤上仙,谷乙上仙。
众仙围在普罗镜旁,仙尊宫俊,道:“此次找你们来是有要事详谈!”
谷乙上仙,道:“何事如此急着召见?”
仙尊宫俊仰天叹道:“哎!想我逍遥六仙当年是何等的逍遥自在,可如今段厄失踪,我又迫于无奈掌管仙宫,而穹岸他又...他又...”
仙尊宫俊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双手背于身后,背对着众仙眼望着金蕴洞方向的云端,思绪万千,悲感心生。
浮缇上仙焦急问道:“穹岸他怎么了?你快说呀?”
“他...他...他元神已毁。”
“什么?”众仙听后如雷贯耳,神情呆懈。樊胤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宫俊转过身来眼圈有些红润,深沉道:“我也不知,待我去金蕴洞找他时,他已经...唉!肉身全无,只留的白骨,真叫是...”宫俊止言,谷乙气愤道:“岂有此理!穹岸生平从不与人结怨,广善好施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待我查出凶手,必让他消失于世,不得轮回。”
浮缇道:“谷乙冷静,能杀得了穹岸的岂非等闲之辈,我看此事非同小可!”
仙尊宫俊走到普罗镜前面,道:“浮缇所言极是,穹岸的法力远在你我之上,世间还有谁能杀得了他,我看定是内有乾坤,不可草率而定!”
“什么叫草率?元神已毁可想那人何许歹毒,居然连给穹岸重生的机会都不给。”
“凶手是一定要查出来,但我们总要弄清楚原尾吧!据我所知穹岸一直跟一个凡间女子在一起,名曰梦琪,我去之时并没看见她的尸首,想必此人现在还存活于世,若能找到她,那此事就水落石出了!”
浮缇道:“女子?穹岸不近女色怎会有女子跟他在一起?”
“此女乃是被穹岸囚禁,她与封离轩有着密切的关系!”
樊胤道:“封离轩不就是那个凭空而降的婴孩吗?”
“没错!当初玉鼎山中的旱魃之魂逃脱,我还以为他就是旱魃之魂,可没想到的是他并非旱魃之魂,但此人并非常人,六界气息全无,实在让人费解!”
谷乙问道:“这是从何得知?消息准确吗?”
“是穹岸告诉我的,穹岸说他知道他的身世,可却没有告知我,说天机不可泄露,时机成熟自然知晓,让我不要为难他,而如今穹岸不在,他的身世便无人知晓了!”
樊胤倒吸口凉气道:“咝!居然无六界气息,穹岸知道他的身世而又竭力保护,以穹岸的为人看来,此人必大有来头!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谷乙似乎想到了什么,灵光一闪道:“莫非他是来...”随即看了看各位,众仙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随即连连点头道:“很有可能!”
谷乙接着道:“那我们要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