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完事情后守卫全数退下,地牢外的空院只剩下我们几人,幻命玉笛下去安排人员全力调查古韵派之事,左枫闻讯也赶了过来。
“我感觉公主惹到了一个了不起的敌人。”沉鱼缓缓抬头望向天空,很神棍的淡定道:“这天,要变了!”再缓缓转头直直看着我道。
“敌人在暗我在明,公主以后出门把二哥带在身边吧!不如现在就传信让二哥来边关呗!哎哟,人家好想他!不知道二哥音律功有多厉害?
反正古韵派绝对是一个十分难缠的敌人,曾经全武林一起绞杀他们前后都将近花了一年的时间,像这种被打压过后出来报复社会的危险份子发起疯来可是很残暴的,更何况人家现在背后有人啊!在巨大的保护伞下面,行事就更加嚣张了!为了公主的安全身边最好多几个会音律功的高手保护!小笛再厉害也会有双拳难敌四手的时候。”
我微微蹙眉分别与幻跟左枫对望一眼,沉鱼忽然淡定的大呼一声,拍了下手道:“哎呀!公主不如请“须弥云镜”的当家血魅来当保镖吧!把一切不属于古韵派会音律功的人都揽过来。”
我额头滑下几条黑线,嘴角抽了抽:“血魅?“须弥云镜”的当家呢!是说请就请得动的么?再说“须弥云镜”只接杀的任务,不像“登极重乐”还接保镖任务吧?再说人家武林上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的当家可能会肯来给我当保镖?”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肯呢?”沉鱼淡定的伸出右手装模作样的掐指算了起来:“公主,我跟你说,你跟血魅吧可是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的。”沉鱼说完浑身似僵了下淡定改口:“呃……不对,是一段想逃都逃不掉的美满的姻缘。”
幻不着痕迹的往周围瞟了瞟,轻轻笑了笑。
“姻缘?”我好笑的摇摇头:“和尚你敢再扯一点不?”
“公主不相信我?”沉鱼凑到我面前,指着他淡定到有些呆木的大眼睛道:“看到没?我眼中深深的伤痕,都是公主你刮的,让我的心哪一阵又一阵的钝痛。”
“噗!”我喷笑,抬手将沉鱼的脸推开。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我相信你好了吧!既然是你提出请血魅来当保镖,那么就由你去请好了,你就说,喂。小子,你将来是闭月公主的夫君,现在你未来的妻主遇到大麻烦,你快去保护她,不然你丫以后就没人嫁了!”
“嘿!这说法真好!”沉鱼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左枫跟幻相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跟沉鱼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着,我们回到了暂住的院子。
小果已经起来,坐在放杂货的偏房门口捣鼓着木炭,见到我们立即迎了上来与所有人打过招呼后道:“公主。徐将军来了,已在里面等候公主多时。”
“徐籽呈?”我有些诧异:“他怎么来了?伤好了?”
“看样子似乎是有事。”小果微微蹙眉。
“嗯。”我点点头看着手上拿着火钳,衣着单薄的小果不满的拧了拧眉道:“天冷,多穿点衣服,你还受着伤那些杂事叫人去做就行。自己就不要去忙活了。”
小果浅浅一笑道:“公主房里的木炭要用完了,反正我无事可做,便出来装一些,伤也已无大碍,公主不必担心。”
“内伤不好治愈,自己要多上点心。”我拿过小果手上的火钳叫来个小厮,把小果还未做完的事交代了下去。抓着小果冰凉的手捂了捂:“手怎么这么冰。”边拉着他往房里走:“好好在房里休息,昨晚才受的内伤,就算幽羽医术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让你痊愈,受了内伤抵抗力差,要注意好保暖别着凉了。”
“嗯。”小果浅浅的微笑着,眼神柔软。看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腼腆的垂下眼去。
徐籽呈面色有些凝重的坐在房间外间的茶桌旁,见我们来站起身朝我行了一礼:“公主。”看到幻时愣了愣微微垂下眼去。
“坐吧!”我走向主位坐下:“你伤怎么样了?”
“还好,多谢公主挂心。”徐籽呈并未坐回去,站着又朝我行了一礼:“下官本该早些来感谢公主救命之恩的。”
“不必客气。”我微微摆了摆手:“你是我月国军中将领,且是我本次出征的副帅。身为主帅自然有必要搭救自己的副帅。”
“嗯。”徐籽呈感激的看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的坐下,仿佛带着难以启齿的踌躇。
幻跟左枫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小果回耳间加了件外套去准备茶水,看着往外走的小果我默默叹息一声,适当的活动一下也好,便也随他去了。小厮送来木炭,沉鱼将木炭添上,又蹲在火炉旁准备烤红薯。
“你来找我应该不止是跟我道谢的吧?”我接过幻剥好皮的桔子吃了一瓣看向徐籽呈问。
“有一件事我思考再三,觉得应该跟公主说一下。”徐籽呈拧紧了眉,似是终于鼓足了勇气,看了左枫跟幻一眼才转向我道:“李亚因公主下令受军法处置而怀恨在心,向二公主传书信时故意将那件事跟下官与公主的事扭曲后添油加醋的上报,二公主看了她的书信后大怒,已快马加鞭的赶来,估计再三天便能抵达边关,说与公主势不两立,要将我们……二公主怒气上来说到做到。”徐籽呈抿了抿唇,歉然的看着我:“对不起公主,是我连累了公主。”
“我们之间本就什么都没有,名声于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此事其实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二公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