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扛着一路飞驰,出了云松山,向着旁边更深的山里去,头朝下的我被晃得头晕眼花,被压着肚子胃里不断翻滚,好不容易绑匪的速度缓了下来,一个大的向上飞身落在了木制地板上。
木地板很旧上面布满厚厚的灰尘,绑匪落地时一层灰向我扑来,我立马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哪知我的动作让还抗着我的绑匪有所察觉,我还没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绑匪快速放下,只觉得后脖子一痛,彻底失去意识。
在脖子后传来疼痛时,我在心里悲愤的爆了句粗口,真是,我熬过了开头,却没想到败在了结尾。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幽幽醒来,双手被绑到了背后,双脚也同时被绑个结实,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于破败的木屋中,夕阳橘色的光从屋顶照了进来。
屋子不大,对面是一个缺角的木门,这屋子像是深山里猎户废弃的小木屋。
“老大,这么久了,他不会不来吧?”门外传来一个男子小心又略带焦虑的声音。
“他那么有钱,一百万金币跟他女儿一条命,他会选择哪个?肯定会来的。”另一个男声鄙夷反驳。
“别忘了,老板提到的地图跟钥匙。”之前的男声弱弱道。
“地图?钥匙?到底是什么地图跟钥匙呀?老大你知道吗?”第二个男声疑惑问。
“会不会是宝藏呀?要是那样我们不如……”
“都闭嘴。”冷漠的男声过后,便是一片安静。
一百万金币,地图,钥匙,看来对方是受托只是绑架,不知道他们嘴里的幕后老板是谁。
神器是传说中的东西,如今普通名众已经并不知晓,说书的人偶有说到千年前的故事提到神器,大家也只是当故事听,并不会去当真。
我拥有神器地图与钥匙的事现在只有各国皇室之间尚有流传。且已经有很多人持了怀疑态度,当然一些武林中身居高位的人或许对神器也有兴致。
如此一想,便无法确定到底是何人为神器而买人绑架我,不过胆敢绑架一国公主,那背后的老板其实力定不容小觑。
我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很不舒服的挪动了下,模糊的有就一种感觉,我似乎是被人一把丢到屋里来的。
“老大,里面的人好像醒了。”
“不必管她。”
不管我,好嘛。有种!不怕我醒了逃跑吗?自信过头可不太好。从他们的对话中可猜出他们等的人该是花瑾。他会来吗?就在我暗暗猜想,正想将绑着手脚的绳子烧掉时,只听外面传来通报声:“报告老大,人来了。”
“一个人来的?”冷漠的男声淡淡问。
“是。确定过是一个人。”
“嗯,一会儿按计划行事,去将闭月公主带出来。”
“是,老大。”
“嘭……”原本破败的木门被踢烂,两个蒙着黑色面巾的黑衣男子带着痞气晃了进来。
两人轻蔑鄙夷又厌恶的撇了我一眼,不由分说的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向外压去,我也懒得与他们费话,不挣扎不叫骂。十分配合着淡定的随他们出了小木屋。
那被叫老大人的同样黑巾蒙面,一身黑色劲装,冷漠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许是我的表现太过淡然镇定,眼神微微眯了眯。
我看着那黑衣男子。眼眸中带上淡淡笑意,能悄无声息的落到我身后,只能说这男子是绝对的武林高手,但他能顺利得手也不过是我放水的结果。
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未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存在,若不是被密丛中发出轻微动静的几个渣吸引掉了所有的注意力,我许也不会有这样的遗憾,虽然我并未受过专业训练,警惕性却比一般人要高上许多。
我被两个小喽啰绑在木屋外的柱子上,黑衣男子收回冷漠的眼神,转向木屋外的空地,花瑾已经被人带到了木屋前,木屋许是为了防野兽的袭击,高出地面大约有一米,使得我们的位置居高临下。
花瑾站在空地上,面无表情,清冷的眼神里满是从容,虽然所处低位,但身上那股成熟稳重俯视众生的自信与威严却丝毫不弱,给人一种他才是那个居高临下之人的感觉。
“这是一百万金币的钱票!”花瑾从衣袖里掏出几张钱票,捏在手上:“钱,在下如阁下所言带来了,请阁下依言将人放了。”
“哼哼,我们要的东西不只这一样吧!”黑衣老大冷冷盯着花瑾。
“地图,钥匙,在下不知阁下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地图与钥匙。”花瑾淡然迎视黑衣老大。
“呵,瑾先生,您是聪明人,又何必装傻?”黑衣老大说着悄悄挥了下手。
站在我旁边的小喽啰将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空地旁的几名小喽啰上前,其中一人夺过花瑾手中的钱票,两人一左一右扣住花瑾的手臂,将他绑了起来,同样一把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上。
“瑾先生,您是闭月公主的父亲,虽然地图与钥匙是闭月公主所有,但是先皇传承下来时她还太小,说不定就让您代为保管了吧?或者说,您是除却闭月公主之外另一个知道地图与钥匙藏点的人。”黑衣老大冷冷一笑,冷漠分析。
“呵呵。”花瑾被绑也并不慌乱害怕,气势依旧,轻轻一笑:“在下只想说阁下想太多了,也太瞧得起在下了。”
“既然如此。”黑衣老大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淡漠道:“闭月公主,既然瑾先生不知地图与钥匙的藏点,那么就只剩下你知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