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无缘由的想到了魏忠贤,也不知自己现在存在的历史是否会和历史书上一样,但是这总算是安慰小禾的一种精神胜利法吧。
小禾听张飞胡扯信以为真想了想道:“魏四,好像我们家乡有这么个人吧,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不过当时我还没出生,自然是不认识,论起来也算个远亲”。
张飞一听此话,一蹦多高,没想到肃宁真有魏四,忙上前拽住小禾的胳膊道:“不认识没关系,你要认识他你就成妖精了,既然是远亲,你快说说,如果论辈份的话,你能跟他攀上点什么亲戚,姑姑、姐姐的都成”。
小禾一愣想了想道:“我有那么老嘛?真要论辈份我应该叫他堂叔吧?”。
张飞恨不得上前抱着小禾亲两口,不过幸好把持住了,没兴奋过了头,不过激动之情已经溢于言表,忙拉小禾坐下。
飞哥无比兴奋道:“妹子,你是我的亲妹子,这一次你可要帮大忙了,这个魏四,现在可能改名了吧!他进宫都三十多年了,物逝人非,本身就是个糊涂账,跟他什么关系,他也说不清楚,但是这个魏四确是是咱们最好的保护伞,兴许以后能够用上,所以不管怎样,死马也得当活马医,我们想方设法也要和他攀上关系,这样最起码,可以保咱们几年平安”。
小禾很乖巧的点点头,张飞看着她乖巧不懂装懂的样子哈哈大笑,顿时心情也无比舒畅,点手唤人去通知王舒以及李维仁和张南弟过来商量事情,不一会王舒便过来了,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张飞如此火烧火燎将自己叫回来所为何事。
王舒赶到前厅,见到小禾已经按照张飞的吩咐将文房四宝准备齐全,这场面分明是要让自己挥毫呀,于是坐了下来,张飞也不急,让王舒把气喘匀了,才将事情始末给他讲清楚。
讲罢张飞道:“这么急的把王先生找过来,确实因为此事非常棘手,这位魏姑娘父母双亡,沦落风尘,幸遇到咱们重见天日,她在这世上没有亲人,只有一个远房叔叔,现在可能叫李进忠,也可能叫魏忠贤,应该是照料皇长孙朱由校,虽然阔别多年,但是亲情难舍,为此特请先生修书几封,代替魏姑娘表达对叔父的挂念之情,先生好生思考、斟酌一番”。
王舒听完嘿嘿一笑道;“我道是什么急事,就是一封家书吗,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待我问问情况,片刻就好”,说完又详细的问了小禾的一些情况,待彻底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缘由,王舒沉吟片刻,提起笔来,刷刷点点,一柱香的功夫,一封秀气字体的家书便大功告成,张飞拿起来读了读,朗朗上口,心中暗夸不愧为大才子,本领果然了得。
王舒捋了捋胡须,喝杯茶打算养养神,谁知张飞又凑到跟前道:“先生妙笔生花,写的很好,还请继续”。王舒一愣道:“我不是已经写了一封吗?还要写吗?”。
张飞咧嘴一乐道:“当然要写,我刚才不是说了吧,要写几封家书,先生请想,侯门深似海,我们传一次信不容易,能不能递进去也不一定,所以为了小禾的幸福,也为了咱们的靠山,必须准备充分,怎样你也要写个二三十封吧!”。
王舒一听差点掉桌子下面,大嚷道:“二三十封,你是写信还是吃信,要那么多?我可没哪本事,你还是另请高名吧?”。
张飞一笑道:“这可是行孝的大善事,不仅小禾姑娘感激不尽,集团也不能袖手旁观,这样吧,写一封信给先生5两润笔钱,上不封顶,多多益善,不知先生能否怜悯一下小禾,成就一段千里认亲的佳话”。
一听张飞如此说,王舒的刚才的忧郁一扫而空,立刻大拍胸脯道:“少爷说的有理,小禾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管让小禾认成这门亲戚”。
说完王大才子不再哆嗦,提笔就写,不一会功夫,又一篇家书出炉,紧接着王舒同学才思泛滥,写起来没完,等一个多时辰后,张南弟、李维仁来到后,王舒已经写了十来份家书,其写作水平之高,让张飞都叹为观止。
张飞让李维仁、张南弟过来的意思就是想让二人为此事专程跑一趟京城,说明用意,两人一听去京师办事,欣然同意,恨不得马上就走。
张飞见二人猴急模样忙道:“你两人不必着急,该是你俩的差事,别人抢也抢不走,但是这一趟并不轻松,也不比东邪、西毒他们轻松,你们也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第一是多备礼品,这个就不用说了,出手不能小气,咱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有什么拿什么。”
张飞摸着额头想了想,“第二王先生写的书信,一份去印三十份,京师是大地方,侯门深似海,何况是帝王家,中间信丢了,你俩哭都没地找去,要想把信递进去,让魏公公亲眼看见,不容易,你们要做好多次投送的心理准备。第三多带些银子,这种事情离不开钱,花钱的地方很多,该破费就破费,但你俩也要紧着花,不可太过,更不可任性闹事。”
“另外京城是个大地方,咱的生意在那里也可以做,此次有机会不妨,可以买些门脸儿,就算是驻京办事处吧,咱的医药以及马上要开始的女品,都可以慢慢的打入京城市场,不过这都是后话,办事是主要的,你俩不管使用什么手段,也要认了这门亲戚,不图如何亲近,只图混个印象,然后好好经营这个关系,万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