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二人走出了一段路后,沈芸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许爱党好像生气了。
“男人的脸,三月的天儿,说变就变了。”
许爱党:……
“许爱党同志,你这是yu求不满的脸吗?”
许爱党:……
“许爱党同志,你的胆子好大哟,该不会是刚刚想在竹林里来一回吧?我跟你说,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我可是良家好妇女!”
许爱党:…………
“被我说中了,所以不说话?”
许爱党忍无可忍,想忍下去,也不知道沈芸的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闭嘴!”
“得,恼羞成怒了!成吧,那我就闭嘴了。”沈芸摊手,“面对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我正辛苦!”沈芸压根就忘了刚刚自己的行为。
许爱党大跨步往前走,蹬蹬蹬地,怒气冲冲地走了一段后,才发现沈芸晃悠着草,压根就没有跟上来。
好生气哟,打不得骂不得,还要自己被气死!
“快点儿走!”
“我不着急啊,你要是有急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沈芸十分贴心地冲着许爱党挥挥手,让许爱党自便,不用太顾及她。
许爱党十分“善意”地大声提醒道:“家都被火烧了,这都不算是急事?!”
党的时候,招呼道:“走啊,赶紧跑啊!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慢慢走路?!”
许爱党深呼吸,然后追上了沈芸。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一个小跑着,一人快步走着,二人回了村。
许老头还特意往二人的后面看了看,“有人在追你们吗?”
“没呀,我就是担心家里头,所以跑回来的。”
许老头这才放了心,还以为红袖章的追到了家门口。“警察都已经来过了,你们就放心了。”
“这么快!”沈芸这才想起,他们因为在乡里大战红袖章,费了不少的时间。
因着家里头着火了,所以,许老头今天也没有去上工,跟许爱党夫妻俩一道儿整理家里,三个小子也光明正大地翘课了,帮着家里整理。至于沈芸,吃过了午饭后,就又去学校上课了。
扫盲班的老学生们看到沈芸后,激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觉得沈芸实在是一个有大爱的好老师!
后面的俩个红袖章同志看到沈芸就失望了,等沈芸上课后,就从后门溜走了。
等沈芸回到家的时候,残局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简单地吃了晚饭后,沈芸就赶了三个小子去睡了后,三个大家长又重聚厨房。
许老头先开了口,“警察说了,恐怕凶手没那么快能找到。但是,这屋子也不能不修整修整。”
沈芸点头,三间正屋,光秃秃的中间被一把火给烧没了,只剩下俩边两间屋子“秃了头”。“爸说的是,屋子是要重新翻新过的。”
许爱党这个一家之主早就考虑了这件事情,乡下地方造房子,钱都是可以欠着等完工了以后再算钱的。所以,今早在去乡里的路上,许爱党就已经想好了,回头他管战友借一点儿钱先对付过去,然后再将队伍的时候,部队里给写的介绍信我递给县里,等转业了,赚了钱就还。
原本,许爱党是想养了伤,等伤好了后就去县里报到转业的。后来,跟沈芸感情一升温,许爱党就忘了这事儿,觉得在村子赚点儿工分也不错。儿子们都小,家里也没有用钱的地方,再加上外头真乱着,许爱党就将转业信放在了一边。
只是,转业信也被一把火烧没了,只是要劳烦老首长再写一封了。
许爱党心里有了成算,“趁着这会儿的功夫,要不然,索性就造个五间正屋?毕竟,大头他们都大了,过几年就要分房间了。”
许老头瞪了一眼许爱党,“你是不当家不知道当家难,你这嘴巴一闭一合就要造五间房子!这都不要钱的啊!”许老头照例还是骂完儿子,才觉得气顺了不少。“老三媳妇,咱们家遭了难,你们堂伯他们将自己的棺材本都偷偷地送了来了,等咱家攒了钱了,就把钱还回去。”
沈芸一听许老头说起这事儿,才想起了自己忘了正事儿了!“哎哟,看我,我都忘了正事儿!”
“啥事儿?”
“爸,你们跟我来!”沈芸出了厨房,带着许爱党父子俩就往原来的正屋那边走。
“亏得我记忆力不好,要不然,我早就将藏钱的地方给换了。”上一回,沈芸自从发现了许二头竟然跟她藏钱的理念一模一样,沈芸就动了要换个地方藏钱,可是后来一忙活,就全给忘了。
也亏得上一回忘了,要不然真的是倾家荡产全没了。
可是,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沈芸也不知道把钱放在哪儿了!
“可能是这儿,也可能是哪儿。我记得我就放在床尾旁边,这床都没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了。”
许老头一听说自家的钱可能还在,赶紧去拿了锄头,搓了搓手,“你们都退后一点儿,我一锄头就给掘出来!”
许老头这会儿干劲十足,只可惜铲了一大片也没有找到沈芸说的那个小木箱子。“老三媳妇,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还是说,已经被火烧了?”
“不可能,应该就在这儿!好像我挖的地方有点儿深!”沈芸藏钱的坑不是挖了一次的,而是每回拿出钱来数钱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坑那么浅,一定会被人挖到的!
所以,这么久下来,这个坑,就有一点点深了。
等到许老头又将坑给挖深了一些,总算是找到了沈芸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