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琼般的鼻翼上架着一个黑色墨镜,手上拖着行李箱,小腰板笔直纤美,快速走动莲花碎步的模样充满着少女青春蓬勃的朝气。
她引得机场路人频频回顾。
“安老师?”一个30多岁女人迅速迎上前,她满眼惊喜又不可置信。
安又灵站定,她摘下墨镜,勾起姣美的唇瓣,笑的像一朵六月海棠,伸出小手,她娇脆道,“王校长,你好,我是中国驻非洲残疾儿童福利基金会教授舞蹈班的安又灵安老师,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王校长和安又灵热情的握手,她笑道,“安老师,指教可不敢当,我可是久仰你大名。”
有随性人员接过安又灵手中的行李箱,两人边走边聊,“安老师,这些年你致力于残疾儿童救助项目,先后在尼日尔,中非等世界贫困国家建立了中国儿童扶持基金会,得到了国家的大力援助和肯定,安老师的美称在基金会的圈子里可是如雷贯耳,我没想到你如此年轻,刚才都没敢认。”
安又灵笑的没接话,她转口问,“王校长,那个兴建基金会大楼的520工程为什么停工了?这是受国家支持和保护的工程项目,但听你们的语气像受到了极大的阻碍,这究竟怎么回事?”
王校长面色变得严肃,她开口解释道,“520工程动工时还一切顺利,但兴建一半时,那家地皮开发商毁约了,说愿意出10倍违约金收回土地。我们气愤的想理论,他偏偏又说这块土地要用来兴建医院,救死扶伤的,我们被堵住了嘴。”
“安老师,其实医院建哪里不可以,但那些残疾儿童流离失所,好不容易办通了手续想扎根在这里,这些奸诈的商人昧着良心刁难着我们,拖一天孩子受一分罪。现在社会黑暗,政府都不敢跟有钱人斗,我们实在没办法,才请你帮助。”
“恩。”安又灵点头,“我知道了。”
这声“我知道了”让王校长安了心,这个看着只有22岁的女孩可不是一个舞蹈老师那么简单,这些年她世界各地跑,除了她背后雄厚资金的支撑和基金界的美誉外,她跟市政权贵打的交道极深。
两人走出机场大厅,上了车,王校长问着安又灵,“安老师,听说你是在这里出生的,这几年你怎么都没回来看看?”
车子开动起来,安又灵侧眸看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建筑,她清浅的笑着,“因为…不想回来。”
王校长聪明的没有继续问,她是做关心救助残疾儿童这一行的,心理辅导那是必修课,她一看女孩骤然静谧的气息就知道,这里对于女孩是一块伤心地。
“安老师,我们给你安排了一套公寓,条件算不上好,你将就将就。”
“王校长,不用麻烦了,我直接住酒店。明天安排我和那家开发商联系,办好事情,我想立刻走。”
……
安又灵将行李放回酒店,挥别王校长后,她独自走在这座城市的繁华街道上。
现在是晚上,夜晚的天幕镶嵌着无数的繁星,一闪一闪很迷人,街道上的行人三五成群,或是紧紧相拥的恋人,他们嬉笑追逐,为这热闹的都市平添一片旖旎。
安又灵瑟缩着肩膀,突然就觉得冷。
她踩着半高跟的鞋在路上走了很久很久,等停下脚步时,她发现自己走到了安家曾经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