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看那个周琳对你是十分的真心,她一直对我横眉冷对,我是因为你才容着她,如果你走了,我第一个就对她下手…”
丽姿缓缓转过了身,两人紧贴的姿态像她窝他怀里,她正温顺抬着小脑袋看他,她一双水眸闪烁着柔弱而动人的泪花,“楚函,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她应该转身就甩他一巴掌的,可是她没有,因为不能拿他怎么办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本意也是不想拿他怎么办的。
她想放下,可是他一次次以绝然而强势的姿态闯入她的视线,然后逼迫她!
“恩…”楚函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脸蛋,他敛眸,点头,“对,我就想这么对你。”
除了此法,他再无良方。
他宁愿将她束缚在身边然后画地为牢,也不愿意放开她的手从此天涯海角。
丽姿的眼泪落了下来,正小声啜泣着,楚函的视线又落在她潋滟的红唇上,他呼吸了两下,终是忍不住,“丽姿,我想吻吻你的唇。”
丽姿沉默着,没有同意亦没有拒绝。
于是,楚函慢慢倾身,闭眸,将自己的薄唇覆盖在了她的红唇上。
她的唇依旧柔嫩香软,是记忆中的味道,他轻柔的碰着,碾压着,没忍住就张开了嘴,将她的两片唇瓣含入了嘴里允吸着。
这种滋味太过美好,他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悸动和情-潮,他刚想用牙关啃-噬她,他的身体传来了骤痛。
楚函全身绷直,他匆匆松开了丽姿的唇,他怕忍受不了这种剧烈的痛意会令他咬伤她。
他垂眸看,丽姿一只小手上不知何时握了一把梳妆用的小剪刀,剪刀尖已经全部刺入到他的腹内,大量鲜血喷洒了出来。
丽姿紧紧闭着眸,她在颤抖,她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莹白脸蛋里的那层浅粉已经悉数褪尽了,脸色苍白。
“呵…呵呵…”她听见楚函笑了两声,接着有一只大掌罩上了她的脸蛋,他那粗粝的拇指无比怜惜的擦拭着她的泪珠,他紊乱的呼吸抵上她秀琼的鼻尖,
“丽姿,痛的是…我,你哭什么?”
接着她握剪刀的小手又清晰传递来肉入刀的实在感,他竟又向剪刀里刺入了三分,让两人身体密不透风的紧贴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还夹杂着痛楚的抽吸,他哑着声跟她说道,“丽姿,你真的想…我死吗?你刺的不够深,我帮你!你心里有没有好受点?”
丽姿放声大哭了,她的脑袋一团浆糊,她只知道她的小手紧贴上了他的腹间,那些粘稠血腥的液体将她整只手都濡湿了。
她不想让他碰,他要上楼时她就在梳妆台上找了这把剪刀,然后藏身上。
他逼她,她真的受不了了,她想让他死!
他死了,她就解脱了。
可是,可是她现在好疼,她说不清哪里在疼,她想睁开眼看看他,可是她没有勇气…
“丽姿,不哭了,你哭了我会心疼…”男人伸出长舌一点点的吻着她的泪,然后辗转到她的唇上,“丽姿…我本来只是想碰碰你的唇,可是我现在想跟你she吻…我吻我的,你可以拒绝我…你现在完全可以将我踹下床…”
说着他张嘴就含住了她的唇,重重允吸了一下后用牙齿啃咬他,他似乎在接着上一步未完成的动作,更似乎他疼到快窒息了,失去了耐心。
他啃咬了一圈后,就用长舌叩响她的牙关,她不肯配合,他两指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开口,然后将长舌挤了进去。
他的长舌依旧有力,而且热情,他横扫着她的蜜腹,沾染吞咽着她香甜的津液,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沉-沦…
丽姿不知道他吻了多久,直至她身上的被褥开始潮湿,湿意传递到她身上时,他松开了她。
他的身体向后退,剪刀从他腹部抽出的感觉震的丽姿小手发麻,楚函已经勉强支起了身。
他在说话,“丽姿…我走了…我本来想抱着你睡,可是我流血太多了,现在开始头晕…这里没医药箱,我去医院包扎…我还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你待会再睡,我让人给你换床单和…衣服,你身上凉的厉害,今晚开暖气睡…”
“还有,我等着你的消息…希望你尽快和南宫剑熙离婚,然后来找我…等我们领了结婚证,我…我带你回墨西哥,我想见…见小棠棠一面…”
床上少了一个人,耳边传来虚弱而凌乱的脚步,他似乎在门边摔跤了一下,不过很快挣扎的站起,走了出去…
她的世界终于安静了,对,这就是她想要的安静…
……
翌日清晨
丽姿依旧睡在卧室的c上,昨晚楚函出门后就有阿姨来清理了房间,帮她换衣和擦拭身体,卧室里还点了安神香,去腥气,助她睡眠。
她昨晚在c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没有哭,她的眼睛里早没了泪,脑袋乱七八糟的,她想了很多,然后在凌晨沉沉的睡去。
她是被一段悠扬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是南宫剑熙的电话。
丽姿接起,“喂,剑熙…”她初起的声音很松软,带着些哑媚。
“喂,悠棠,起床了吗?这几天我不在,你有没有听阿姨的话,有没有按时吃饭?”南宫剑熙一贯的温和宠溺。
“我还没起床,这几天也很听话。剑熙,你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好几天都没来?”丽姿漫不经心的问着,并伸